幾人都不知道溫軟著急做什麼。
“軟軟?”
祁宴欲要進屋。
他怕溫軟想不開出什麼事。
沒多久,溫軟出來了,手裡拿了粉撲在補妝。
幾人皆是一驚。
溫軟補了粉,又挑了支口紅塗好,整了整衣服這才道:“行了,你叫她進來對峙吧。”
“有一個地方不對,我就判你死刑了,我要跟你離婚。”
溫軟這酒量時好時壞,剛剛已經醉的不行了,這會腦子卻又異常清醒。
甚至為了見情敵,還給自己補了個妝。
祁宴伸手扶額,無奈苦笑,低聲詢問,“死緩也不給判?”
好歹能好好表現,申請無期徒刑。
溫軟搖頭,態度堅決,“不給,沒有申辯機會,隻要你一點點出軌的跡象,我就不要你了。”
“我不要你了......”
溫軟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,喃喃自語,“就算你再好,我也不要了。”
“我不想再痛苦了,喜歡一個人太難了。”
喜歡一個人,被那人抓著情緒沒有自己的喜怒哀樂。
所有的痛苦歡樂都隻為一個人。
等不到那個人的時候望眼欲穿,數著時間一分又一秒。
一個人的喜歡堅持下來實在太苦了。
那幾年的灰暗時光,她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。
她…不想再嘗試一遍。
聽著小姑娘喃喃自語,悲傷四溢,祁宴心裡滿是愧疚。
“軟軟,對不起。”
他低頭吻上姑孃的眼淚,輕聲道:“以後不會了,讓我用下半輩子好好彌補好不好?”
“你起開,别動手動腳的,你的曆史遺留問題還沒說清楚呢。”
“等你坦白清楚出軌這事,剩下的事以後再慢慢說。”
溫軟站到溫司寒和溫司南身邊,瞪了祁宴一眼,“你現在是個罪人,離我遠點。”
見此,祁倦急忙跟了過去,“大嫂,我站你這邊,咱們一起審判他。”
“審不死他!”
“出軌男還有理了?”
祁宴:“......”
他就不該放這個弟弟出來。
江玄讓保鏢開門,放了秦予深和秦洛瑤進來。
秦予深的保鏢隻能在外面等著。
“祁少。”
“溫少。”
秦予深笑著跟幾人打招呼,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。
到底是生意場上混出來的狠角色,這時候還能鎮定自若,面不改色。
秦洛瑤躲在秦予深身後沒開口。
她抬頭看了祁宴一眼,藏不住眼中的愛慕。
她是真的喜歡他,學生時代就開始的喜歡。
她在校園裡製造了那麼多偶遇和機會,可他好像從未看到過她一樣,連說句話都不肯。
她喜歡了十幾年的人,如今就站在她面前,她哪裡能忍住不看。
溫軟輕嗤一聲,“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好了。”
“你要他,就給你好了,我不要了。”
她真的生氣了。
祁宴:“......”
秦洛瑤正要說話,便聽秦予深斥責道:“打招呼。”
“你的禮貌和教養呢?”
被哥哥這麼一訓斥,秦洛瑤剛冒起來的那點驕傲瞬間湮滅。
她隻能老老實實的打招呼,“祁少,溫少,二少,三少......”
唯獨落下了溫軟。
祁宴冷笑一聲,詢問秦予深,“她是眼瞎,沒看到我太太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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