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日忙著家族企業的事,一年有大半年的時間都在飛。
她以為他是天生的涼薄,對情愛這事沒什麼興趣,也隻有有那方面需求時才會想起她這個正牌妻子。
如今看來不是他沒心,而是他的心早給了别人。
前女友為了追求事業把他甩了,他和溫家聯姻娶了自己。
如今前女友剛回國,他就迫不及待的去接人了。
更可笑的是自己這個妻子,根本就不知道他人在國內。
“......”
晚上祁宴回來時,别墅靜悄悄的,沒有嘰嘰喳喳跑下樓迎接他的小嬌妻。
祁宴一時有些不習慣。
結婚三年,他很少回這。
地小又偏遠,他從公司過來很不方便,要開車兩小時。
非必要的情況下,他都住在東湖那邊,不會特意繞個彎。
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,總有生理需求的時候。
有需要會到這,畢竟他們是合法夫妻,他沒碰外面女人的習慣。
聯姻三年,夫妻感情沒有,唯一合拍的就是床上那點事。
小女人性子軟,正如她的名字,任他予取予求,什麼樣的方式都能接受。
乖巧懂事,從不惹麻煩,除了每次他過來,過於熱情幼稚的像個小孩子。
這次沒出來他倒是有些不習慣。
“太太呢?”
别墅的傭人也沒幾個。
溫軟一個人也用不了那麼多。
祁宴隨口問了一句。
“先生,太太一天沒下樓了。”
負責照顧溫軟的小女傭急忙從房間裡跑出來。
祁宴皺眉,“飯也沒吃?”
女傭搖頭。
“什麼原因?”
女傭還是搖頭。
祁宴臉色有點難看,沒再理會那女傭轉身上了樓,推開了臥室的門。
臥室內一片狼藉,衣服丟的到處都是,都是些漂亮的小裙子,標簽還沒拆。
是溫軟一向的風格,甜美且幼稚。
溫軟蜷縮在床上,睡的並不安穩,眉頭緊緊皺著,眼角還有殘留的淚水。
祁宴有潔癖,不太喜歡有人把房間弄的這麼亂。
他伸手毫不留情的推醒了溫軟,“起來收拾。”
溫軟乍一聽到祁宴的聲音還以為在做夢。
“溫軟!”
直到祁宴再次喊她,壓抑著幾分怒意。
溫軟猛地睜開眼睛。
當她看到近乎大半年沒見到的男人時本能的撲了上去,興奮又激動,“老公,你回來啦。”
祁宴推開她,煩躁的指了指地上的狼藉,“我今晚留在這,在我洗完澡之前收拾好。”
他起身去了浴室,一如既往的冰冷無情。
溫軟瞬間愣住,慢慢從歡喜中回過神來。
她怔怔的聽著浴室內的水流聲,自嘲的扯了扯嘴角。
三年的婚姻生活,已經讓她習慣做一個舔狗了。
祁宴今晚怎麼回來了?
他的白月光不是回國了嗎,有生理需求怎麼不去找白月光解決。
這三年他回來的次數寥寥可數,每一次都是為了睡她,從無例外。
時間最久的時候,會一連回來七天,連續睡她七晚。
不過那也是新婚那段時間,之後時間不一,最長大概就是這次接近半年沒見面。
溫軟抓起旁邊的手機看了眼,本想再看看那幾張照片清醒清醒,卻不小心點進了朋友圈,看到了婆婆十分鐘發的朋友圈:生不了孩子的女人還沒一隻下蛋的母雞爭氣。
配圖還真就是一隻下蛋的母雞,圖片的角落裡隱約站了一個小人。
不用問,那個小人就是她。
祁宴的母親從兩家聯姻的時候就不同意,一直嫌棄她。
兩人結婚後,更是三天兩頭催她生孩子。
每次家宴都因為孩子的事當眾數落她,把她趕出去站著,彷彿在昭告全世界:她溫軟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。
想到這溫軟收起手機下了床,拉開床頭櫃最下面那層抽屜,把常年放在那備用的套套連同地上的衣服卷在一起,胡亂塞進了衣帽間。
“收拾好了?”
“去洗洗。”
祁宴隨手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,示意溫軟去洗澡,意思不言而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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