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。”
“我我我肚子疼,我先去掛個急診了。”
“大嫂,大哥就拜托你了。”
“保鏢不行的,保鏢的話他哪裡聽,藥都不會吃的。”
“我先走了,你要喂狗,我派人去給你喂。”
祁倦捂著肚子溜了。
溫軟:“......”
幸運她暫時不用擔心。
專門買了定時喂糧機。
早上她出門的時候,還特意給幸運煮了雞胸肉和火腿。
小傢夥估計這會正美美的在家睡著。
祁宴抓著她的手不放。
“軟軟,過去三年我們見面的次數寥寥可數,對彼此並不瞭解。”
“我們可以試著在一起多瞭解瞭解好不好?”
結婚三年,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,有時候半年才回來一次。
算下來真的隻見了十幾次面。
溫軟盯著他看了會,沉默片刻問道:“你小時候真被狗咬過屁股嗎?”
祁宴:“......”
他想多瞭解她。
她關心的卻是這個?
“祁倦說的?”
祁宴皺眉,臉色略冷。
這事對祁少來說,確實有點難以啟齒。
所以昨天他沒好意思跟她解釋,為什麼差點傷到幸運。
“到底有沒有?”
溫軟沒回答他的問題執著於答案。
祁宴沉默了會,“你先去幫我拿點水果,我再告訴你?”
溫軟有些好奇,便照做了。
她轉身去拿蘋果,回來的時候便看到祁宴掀開了被子。
他的褲子已經脫了,隻剩一條四角褲。
溫軟瞪大了眼睛,“你乾嘛!”
“你不是想看?”
祁宴無奈,“否則說了你也不會信。”
他發現溫軟對他的信任值實在太低了。
如果不是鐵證擺在面前,溫軟是不會信的。
他知道幸運在溫軟心中的分量有多重。
他如果不能證明他並非有意,怕是溫軟不會再讓他進門了。
雖然這麼做很…羞恥。
“我沒說想看!”
溫軟皺眉,嚇的上前摁住他的手。
生怕下一秒他就給她表演裸奔。
見此,祁宴輕笑一聲,伸手便將溫軟單手抱到了床上。
“好,不看。”
“祁宴,你乾嘛......”
“陪我睡會。”
祁宴低頭吻上姑娘柔軟的唇。
但隻是一個輕柔的吻,並沒有做更進一步的舉動。
祁宴伸手攬著姑孃的肩,壓低了聲音道:“非要檢查才能信?”
“以前沒看過?”
“我們剛結婚那會,每晚都赤誠相見,你就沒多看老公幾眼?”
想起剛結婚那會,溫軟臉頰一紅。
那是兩人為數不多,算得上甜蜜的時候。
祁宴天天回城南,忙完就回去。
一連回去了七天。
後來她都怕了,腰痠的不行。
祁宴還特意給她找了按摩師上門給她按摩放鬆,又讓傭人燉了許多大補之物給她。
那時候的溫軟都擔心祁宴這麼生猛,她會不會掛在床上。
堂堂溫家小姐剛結婚就被老公…累死了。
她的墓誌銘都不知道該怎麼寫。
“沒,沒看。”
“誰要看你,又沒什麼看頭。”
溫軟閉上眼睛掩飾自己的尷尬。
“嗯,不好看,不看。”
“軟軟好看,老公每次都看不夠,尤其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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