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倒愈發顯得清白無辜,而我是那個莫名其妙來找茬的人。
眾人紛紛怒瞪著我。
我輕輕笑了笑,“本來我想著,你要是直接承認錯誤,還能放你一馬,但你油鹽不進......看來我隻能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主管了。”
我輕輕搖晃著兩根手指,兩根手指間夾著一個u盤。
那是我在監控室拷貝的視頻。
“我想監控錄像,應該能告訴我到底是誰拿走了我的資料。”
“不可能!攝像頭不是壞了嗎!”
莉莉脫口而出,接著臉色大變。
眾人也臉色各異。
我扯了扯唇角,“真可惜,攝像頭壞的第二天我就讓人修好了。”
“我為什麼不知道?”
“因為那天是週末。”
大家都沒有上班。
自然也就沒人知道,那個已經壞掉的攝像頭已經煥然一新。
大概是知道辯解無用,沒有辦法再證明自己的清白,莉莉面如死灰。
我說到做到,既然在逼問的時候她不肯承認,那自然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。
我將證據送到師父手中。
說起來不過是偷兩張資料,沒有給公司造成什麼損失,偷的也不是我的貴重物品,不算是什麼大事。
就算送到警局,也頂多批評教育。
所以我沒有選擇報警,而是將這件事情告訴領導。
師父本就鐵面無私,更何況我還是她一心栽培的徒弟,當即就要莉莉在全公司面前寫一份檢討。
當然這還不是最終懲罰。
最終懲罰是開除。
莉莉當然不願意,哭著喊著說師父不公平,有私心,維護我,才故意針對她雲雲。
甚至還拿出師傅給她調崗一事,作為師父假公濟私的證據。
可是她太小看師父了。
她既然敢做,就一定不怕人說,更不會給人留下把柄。
“當初把你調崗,是因為你在迎新晚會上欺負新同事,而且那個時候她還不是我徒弟,把你調走,不過是不想你留下來繼續惹麻煩。”
師父冷著臉說,莉莉還想反駁,師父乾脆叫來把她調去的那個部門的一位組長。
一見到莉莉,這組長就一臉嫌棄。
“我的確當初答應你會好好帶她,但這人自己不上進,又不肯努力,總是想著走捷徑耍一些小心思,這樣的人我可帶不了!”
這番話簡直就是往莉莉的臉上扇了一耳光,她面紅耳赤,被臊得,羞憤之下,口不擇言。
“是你自己沒本事,什麼叫你帶不了我?我也不敢讓你帶啊!你跟程主管她們就是一夥的!”
這個她們把我也包括進去了。
我真的是冤。
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位組長,她被調走時,師父並沒有成為我師父,雖然她那時就已經有意想要收我。
但她這個人向來鐵面無私,不會因為私情而針對一個人,隻會經過深思熟慮的考量。
這麼做的原因,其實非常簡單,莉莉不安分,就是個攪屎棍子,師父不想她在部門裡搞事情。
才決定把她調走。
這是師父原話。
所以,事實就是這樣,莉莉就算是鬨破了天,也不可能還有留下來的機會了。
臨走前,她惡狠狠瞪了我一眼。
“你給我等著!這事沒完!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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