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師父語重心長,“這錢啊,不是一天就能賺回來的,工作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完的。”
“我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可話雖如此,我不是一個人,不能做到視金錢如糞土。
還是要奮鬥為上。
師父知道勸不動我也不再多說。
“反正假期我給你安排了,你願意休息,明天就在家休息,實在不願意你就來上班,回頭我給你算加班費。”
“謝謝師父!”
這我可就太高興了!
第二天,我照常前來上班,安旭冬也已經回來了,我們兩個在大堂遇見。
他似乎是有話要說,我靜靜的等待著,但最終他什麼也沒說,隻是微笑著向我點了點頭。
我心裡悄悄鬆了口氣。
也向他點了點頭。
我們似乎無聲的達成了一種默契,恢複到了從前的相處模式,我們還是彼此的知交好友,我們之間依然擁有著無與倫比的默契。
但隻是朋友。
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剛剛好。
直到,陳畫怒氣沖沖而來,衝到我面前揚手就要打我。
安旭冬擋在我面前,攔住了陳畫。
“你讓開!”
陳畫怒不可遏。
安旭冬自然不會讓,“這是公司,不是你可以隨便打架鬥毆的地方,我也不允許你欺負我......我們公司的員工。”
“員工?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護著她嗎?你喜歡她,可惜人家現在看不上你了!”
陳畫嬌俏的臉龐被嫉妒毀掉,顯得有些扭曲。
我推開安旭冬,直面她。
“你把話說清楚,我自問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,你憑什麼衝到這裡來,就要打我?”
她朝我走了兩步,眼神裡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。
“你勾引我老公,我不該打你嗎?”
“你老公?”她忽然這麼一稱呼,把我都給聽得懵了,隨即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慕北川。
但我也懶得糾正她。
“我什麼時候勾引他了?”
“你就是勾引他了!一起出差的時候,你把自己的紅酒給他,不就是一種暗示嗎?”
她近乎歇斯底裡。
“回來後他就要跟我解除婚約,葛明銘去出差之前,我們兩個說好了要結婚的!”
我想起慕北川的話,忽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可悲。
“他也許,沒打算結婚。”
這隻是他的意願,跟我無關。
但顯然,陳畫誤會了,“你怎麼知道他不打算結婚?是他跟你說的,還是你讓他不要跟我結婚?我們曾經是同事是姐妹,我一直都把你當姐姐看待,甚至讓你自由出入,我家你曾經偷了我家的東西,我都不跟你計較,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?!”
伴隨著一聲聲控訴,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滴落。
字字泣血。
周圍凝聚的人群越來越多,大家聽到這些話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。
還有人竊竊私語。
“我之前就聽說她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了,現在實錘了吧。”
我不理會他們,隻看著陳畫,“我已經跟你說過了,那瓶酒,不是我要給他的,還有,我自己乘坐飛機回來,就是為了和你們劃清界限,他為什麼不跟你結婚,我怎麼知道?你來質問我,完全沒有道理。”
陳畫抹著眼淚,“你的意思是你沒有勾引他?”
“沒有。”
這莫須有的罪名,我可不能認。
陳畫一把擦掉眼淚,雙眼已經腫得像核桃,“好,既然你沒有拆散我們的想法,就證明給我看!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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