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聽胡妍驚恐的問道:“衝書記來的奸人?他們想乾什麼呀?”
秦陽沒有回答,心想幕後主使最好不是你康少偉,要真是你的話,哪怕你背靠康家,我這回也要狠狠教訓你一頓。
電梯很快趕到六層,秦陽快步走出電梯廳,到走廊裡一望,正好瞧見那個像是康少偉的傢夥進入了一個房間,而另有一個老總打扮的男人剛從那個房間門口離開,正向自己走來。
“是吳慶國,他怎麼出來了?”胡妍悄聲說道。
秦陽心頭已然豁亮,但還是跟她確認道:“剛才那個人進的房間,是不是就是六零九?”
“嗯,對……”
秦陽惡狠狠的罵了句靠,已經不用問了,整場陰謀就是康少偉設計的,他派人冒充名企考察組,好以光明正大的理由接觸到薛冰,製造機會給她下藥,得手後康少偉再現身欺辱她,更噁心的是,他還不用擔心事後被薛冰報警,因為薛冰要顧及臉面,不可能報警說自己被人迷姦了,想到這隻氣得火冒三丈、怒衝鬥牛,緊握鐵拳衝了過去。
“吳慶國”忽然停下腳步,倒不是認出了秦陽,而是看到了他身後的胡妍,很是納悶她為什麼還沒離開酒店,心頭產生了一絲不妙的預感,問道:“胡秘書,你怎麼還沒走?”
話音未落,秦陽已經衝到他身前,一把薅住他衣領,惡狠狠地問道:“房卡呢?還有你把我姐怎麼樣了?”
“什麼房卡?你姐又是誰?你喝多了吧,我根本就不認識你!”
“吳慶國”悻悻地說道,抬手想要推開秦陽的手。
秦陽怒道:“你少特麼給我裝蒜,我已經知道了,你們是康少偉的走狗!快說,你把我姐薛冰怎麼樣了?”
“吳慶國”被他揭穿真面目,心裡打了個突兒,但面色卻一點沒變,鎮定的道:“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呢,我一點都聽不懂……”
這時胡妍也跑了過來,質問他道:“我們書記呢,你怎麼出來了?”
“吳慶國”登時無言以對,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秦陽估計他已經把房卡交給了康少偉,跟他廢話已然沒有用處,左手一記擺拳,狠狠打在他肝部。
“吳慶國”嗷的一聲慘叫,眼前一黑,就此撲倒在地,呼呼的躺在地上喘氣,差點沒暈過去。
秦陽吩咐胡妍道:“妹子你快給姚政委打電話,讓他派人過來抓了他們所有人。”
胡妍尷尬地道:“可是我手機沒電了呀……”
秦陽拿出自己手機交給她,快步跑到六零九門口,砰砰砰的敲起門來。
屋內,康少偉剛把手機攝像頭打開,放到電視櫃上做好拍攝的準備,婬笑著回到床邊,看著躺在床上半暈不醒、嬌軀扭動的薛冰,伸手要脫掉她的衣物,正在此時,外面敲門聲驟然響起。
刷的一下,他眉頭就皺了起來,當然,他做夢也不會想到,正在敲門的是秦陽,他還以為是假冒吳慶國的手下劉騰又回來了,心裡罵了句廢物,老大不情願的走出臥室去門口開門。
秦陽也很聰明,沒有說話,隻是敲門,讓康少偉誤會是假吳慶國在敲門,否則要讓他知道是自己在敲門,很可能不給開。
康少偉走到門後,並未開門,很不耐煩的問道:“又回來乾什麼?”
秦陽還是不應聲,隻是敲門。
“敲尼瑪呀!”康少偉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,見劉騰隻敲門不說話,立時爆發了脾氣,一手拉開屋門,另一手揚起來就要抽他耳光。
哪知門外站著的根本不是劉騰,而是眼中釘肉中刺秦陽,一見是他,康少偉立時面色大變,張開了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秦陽也不跟他廢話,一掌推到他胸口,推得他噔噔噔連退好幾步,隨即搶進門去,眼見薛冰不在客廳,便直奔臥室。
康少偉也是殺伐果決之人,眼看陰謀已經敗露,再留下去就再也走不了了,當即跑向門口,心裡暗暗記下了秦陽這筆賬。至於臥室床上唾手可得的薛冰,又哪裡還顧得上。
秦陽雖然滿心滿眼都隻有薛冰一個人,但眼看康少偉要逃,也隻能忙中抽空將他抓住,這次要不重重的教訓他一番,他以後怕是還會對薛冰下手,轉身疾追過去,抬腿就是重重一腳。
此時康少偉距離門口隻有短短的半米,眼看就能跑出去了,可這時右腰忽地一疼,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擊過來,把他身體衝得向左飛了出去。
他踉蹌幾步想要穩住身形,但根本穩不住,很快摔倒在牆邊,隻覺臟腑劇痛,疼得根本爬不起來,喘了幾口粗氣,氣急敗壞地罵道:“秦陽你特麼連我都敢打,你想死了是吧?”
秦陽也不跟他廢話,上前一拳重重打在他右太陽穴上。
康少偉隻覺眼前一黑,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。
秦陽出門吩咐胡妍,讓她留在外面接應姚玉春的人,並告知姚玉春趕到後封鎖酒店前後兩門,說完回到屋裡,怕康少偉醒來後逃走,將門反鎖,奔向臥室。
“姐你沒事吧?”
一眼看到薛冰仰躺在床上,臉色酡紅,雙眸半睜半閉,模樣可憐而又無助,秦陽心頭一酸,差點沒有落淚,急忙撲到床邊,試探著將她扶坐起來。
但此時薛冰一點力氣都沒有,被扶起來也坐不住,秦陽隻能又將她放躺回去,又問了她幾句話,見她跟沒聽見似的,又是擔心又是埋怨:“我都說了他們對你心懷不軌,你也知道酒裡有問題,為什麼還要以身試藥啊,唉!”
轉身去拿桌上的礦泉水,秦陽一瞥眼看到康少偉的手機,正在對準大床拍攝,想到他還要將迷辱薛冰的過程拍攝下來,氣得口角抽搐,真恨不得回到外屋將他活活打死,拿過手機停止攝錄,心頭卻也一亮:“這不正好構成了他意圖迷姦師姐的罪證嗎?有這個罪證在手,我今天就算把他打個半死,他也隻能沒脾氣吧?”
“姐你喝點水!”
秦陽擰開一瓶礦泉水,遞到薛冰嘴邊喂她,發現她根本不張嘴,想了想跑到洗手間,用涼水投了條半濕的毛巾,回來給薛冰擦拭臉面脖子。
一通擦拭過後,薛冰似乎沒有任何的緩解,剛才是什麼樣,現在還是什麼樣。
“看來藥勁兒不小,普通方法根本救不醒她,還是得用狠招!”
秦陽想到當日把張雅茜從蛇毒中喚醒的那番操作,便將伊人攔腰抱起,走進洗手間的淋浴房裡蹲下,把她橫擔在自己大腿上,臉面朝上,拿過花灑,放涼水往她臉面上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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