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兵聽完爽快答應下來,自去安排不提。
打完這個電話,秦陽看看走廊前後無人,走到關爾佳房門外,見門虛掩著,很顯然給自己留了門,微微一笑,推門走了進去。
屋內關爾佳正在浴室裡沖澡,洗手間門大開,脫掉的濕衣服都扔在了洗手池上,秦陽心頭一蕩,走進臥室等候。
同一時間,黃崖鎮西北的大山深處,在秦陽和關爾佳曾經落水的那條河對岸的一座山腰密林中,正在嗅探氣味的警犬忽然汪汪汪的吠叫起來。
這支搜尋小隊的五六名乾警聞聲全部警醒起來,用手電照射向警犬吠叫的位置。
“啊……救命……是我……别放狗……我快不行了……我是那個綁匪……”
在一棵栗子樹下,範小力有氣無力的叫了起來,連揚手招呼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他之前被秦陽擊中了後胯骨,子彈卡在骨頭裡,也就沒受重傷,堅持著往前跑了一陣,又遊過這條河,可在翻越這座山的時候,因失血不少,再加上疼痛、受涼,突然間沒了氣力,撲倒在林子裡就再也動不了了,隻能無奈而又恐懼的等著乾警圍捕過來。
當然,對他而言,現在被警方抓獲已經能說是喜事了,因為警方會送他到醫院進行救治,反之,若是不能被警方抓獲,沒準今晚就要流血流死在這座無名的小樹林裡了。
眾警聽他自承是綁匪,都是大喜過望,就要一鬨而上將他擒拿。
“别過去,他手裡有刀!”
可這時帶隊警官忽然高聲喝阻了眾警,又道:“你們先别動,我過去看看!”說著拔出手槍,開啟保險,舉槍對準範小力,一步步的走向了他。
眾警聞言十分納悶,那綁匪趴在地上一動不動,說話都有氣無力,就算是有刀,又能拒捕嗎?這位刑警大隊長是過於緊張了吧?
“我手裡沒刀……快銬上我……送我去醫……”範小力語氣衰弱的說道,用儘全身力氣,舉起雙手示意自己願意束手就擒。
“别說話,閉嘴!”
那警官大聲喝斥,幾步走到他身前,用自己身形遮擋住身後眾下屬的視線,拿手電在地上照了照,發現了那把刀,果然不在他手裡。
看了眼那把刀所在的位置,那警官又看了看範小力雙臂的位置,眼中倏地劃過一道凶光,左手拿出手銬,假意彎腰去銬他,突然脫口高喊:“啊……住手……放下刀……你敢襲警?”
範小力和眾警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範小力納悶無比的看著他,心想自己哪拿刀了呀?他看花眼了還是怎麼回事?
那些乾警則急忙看向範小力,但範小力被那警官擋住了,眾警什麼都看不到。
驀地裡,那警官急退兩步,對準範小力後心開了兩槍,隻聽啪啪兩聲清脆的槍響,範小力被打個正著,連句話都沒說出來,眼白一翻就死了過去,隻有雙臂雙腿還在無意識的抽搐。
那警官眼看射殺了他,心頭鬆了口氣,後退到眾警身邊,指著範小力的屍體,氣憤憤的說道:“我剛才想要銬上他,誰知他突然拿刀想要捅我,我沒辦法,隻能開槍了,大家都給我做個見證!”
眾警其實都沒看清剛才場中發生了什麼,雖然不敢相信綁匪在身受槍傷的前提下還敢揮刀拒捕,但此刻也隻能是上司說什麼就是什麼了,誰會因為一個半死的綁匪去質疑得罪頂頭上司?
於是眾警紛紛點頭說道:“對,我瞧見了,這槍開得沒問題!”
“我也看見了,綁匪就是要拒捕,多虧林大隊果斷開槍,將他擊斃,否則就要受傷了!”
“嗯,林大隊你就該打死他,讓他受了傷還逞凶。”
“嗬嗬,恭喜林大隊啊,擊斃歹徒,立下大功!”
那位林隊長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,拿出對講機,向上級彙報這件事,手電光下他的臉晦暗不清,但也能辨認出,他正是今天早上給汪哥通風報信的那個警官……
秦陽那邊等了差不多十分鐘,關爾佳吹乾頭髮走了出來,身上裹著一條浴巾。
隻見她美臉如畫,腰肢欲掩還現,娉娉婷婷的走過來,就像是古希臘神話中掌管愛、性與美的女神阿芙洛狄忒。
秦陽看到她這副活色生香的出浴之態,全身血液轟的一下就被點燃了,幾乎完全是被邪火驅動著,起身將她擁入懷中,兩隻魔爪想要肆虐一下,卻根本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,因為伊人全身無一處不誘人。
“剛才是誰跟我拿架子,說什麼回去再說吧,一副看不上我的姿態?”關爾佳抬手推擋在他心口,似笑非笑的嘲諷他。
秦陽賠笑解釋道:“我是怕回去還有什麼事,所以沒敢一口答應。但我心裡是想過來的,我還想著,先給你搬家,再讓花店給你送束花上去,我再露面好好表現。”
關爾佳邪魅一笑,道:“可我現在已經沒心情了,尤其你還穿著濕衣裳抱我。”說著將他輕輕推開。
秦陽聞言稍稍有點失望,卻也沒往心裡去,笑道:“沒事兒,那就當我過來給你送别吧。東西都收拾好了嗎,我給你提下去。”
關爾佳見他拿得起放得下,毫不貪戀自己這具極品身子,暗暗稱奇,逗他道:“要不這樣吧,你答應做我的小狼狗兒,我就有心情了。”
“嘁!”
秦陽嗤笑了聲,道:“你還是穿好衣裳趕緊走人吧,早點到家還能睡個踏實覺。”
關爾佳自討無趣的笑了笑,近前一步,抬手去解他衣釦,道:“逗你玩呢,趕緊的,給你五分鐘,完事兒我就得走了。”
“五分鐘?夠乾什麼的呀?還是算了吧,下回再說吧。”秦陽一臉嫌棄的說道,將她手拿了下去。
關爾佳嫵媚的橫他一眼,道:“那給你十分鐘,足夠用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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