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……”
秦陽隻疼得慘嚎起來,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,痛苦萬狀的彎下腰去,雙手伸到腿間要害處連連揉搓,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。
康亦璿低頭看著他的狼狽模樣,冷冷的道:“你不要以為我弱不禁風,我可是學過女子防身術的,也不要以為我隻會對你好,你真要氣急了我,我也會狠狠收拾你的!”
秦陽一陣無語,心說你既然學了女子防身術,那你之前怎麼不跟曹金他們三人使呢,卻專門對你的恩人和老相好使,實在是太可惡了,嘴裡嘶嘶的倒吸涼氣,繼續按揉痛處。
“少給我裝蒜,我沒用多大勁兒!”
康亦璿微微彎腰,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子,把他身子提上來,恨恨地道:“你剛才還好意思問我到底想怎樣,難道你不知道我想怎樣嗎,還明知故問?”
秦陽漸漸有些不耐煩了,將她抓住自己衣領的素手拿開,語氣硬梆梆的道:“我知道你想讓我娶你,但那是不可能的。你現在要麼弄死我,要麼讓我回去,别再跟我鬨了,這是什麼場合啊你跟我胡鬨?”
康亦璿氣沖沖的叫道:“為什麼不可能?你就那麼愛李若旖嗎,還是一點不喜歡我?”
秦陽正色說道:“你懂什麼叫信義嗎?我跟若旖既然已經有了白頭之約,那我就要履行到底,就算我也喜歡你,我也要跟她過日子。另外你也别把婚姻想得那麼好,結了婚兩人會慢慢暴露出自身缺點,感情就會受到彼此缺點與生活瑣事的影響,就不再浪漫美好了。咱倆沒有感情基礎,真結了婚過不了兩年就得反目成仇。”
康亦璿沉默半響,道:“行,今天我可以暫時放過你,但是有一個條件。”
秦陽一聽她話風軟了,心下大喜,忙問:“什麼條件?”
康亦璿淡淡地道:“再跟我做一次。”說完將外面那件呢子大衣脫了,隨手放到一旁椅背上。
大衣一脫,她身上就隻剩了那條黑色的連衣短裙,短裙緊繃而又修身,將她身姿曲線完美無遺的包裹出來,但見前凸後翹、玲瓏有致,瘦處盈手可握,肥處豐腴圓潤,再配上那雙又長又直的黑絲美腿,幾乎讓人想要對她犯罪。
秦陽萬料不到她會提出這麼荒唐的條件,也不知道她是想要噁心若旖,還是想讓自己貪戀她的身子從而娶她,但不管她是怎麼想的,自己總不答應就是了,搖頭道:“你别胡鬨了,别說我今天大婚,就算不是大婚,我也不能公然在酒店宴會廳裡跟你胡來呀。要是讓外人瞧見,咱倆還做不做人了?”
康亦璿滿不在乎的道:“這都快十二點了,這個宴會廳還沒人來,那就不會來人了。你要還是不放心,那咱倆就速戰速決,我隻是想重溫一下那天夜裡的感覺。”
秦陽聽她提及那個歡好之夜,心情也是不無盪漾,當然更多的是後悔,當初要沒跟她發生關係,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多麻煩事,歎了口氣,搖頭道:“那也不行,以後再重溫吧,今天絕對不行……”
康亦璿不理他的話語,撲進他懷裡,仰首去吻他的嘴,小手探向了他的禁地。
秦陽見她不聽話,徹底不耐煩了,一把將她推開,斥道:“起開,我都說了不行……”
“啊!”可能他用的力氣有些大,康亦璿被他推得生疼,失聲叫了出來,抬手揉了揉左肩部位,怨恨的瞪他兩眼,肚子裡的怨氣忽然就此爆發,揚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。
秦陽還沒想好是忍下還是反擊呢,伊人又瘋了似的撲上來對他拳打腳踢,不是男女廝鬨那種,而是特别凶狠特别用力的那種。
秦陽頭上身上腿上瞬間捱了幾下,隻被打得吃痛不已,心想我一直寵著你慣著你,想不到你還給我逞起凶來了,真以為我治不了你嗎?哼,我這就讓你知道知道你男人的厲害!
想到這他毫不理會康亦璿打過來的拳踢過來的腳,抓住她左臂猛地往左一扯,硬生生把她身子往左扭轉了九十度,由直面自己變成側對自己,隨後左手扣住她後頸往下一按,壓得她彎下腰去,右手高高揚起,對準她聳翹肥美的臀瓣就打了下去,嘴裡罵道:“我讓你凶,還敢抽你男人嘴巴,真是反了天了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聲肉響,康亦璿臀瓣被這一掌打了個結結實實,疼得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,胡亂罵道:“靠,你個王八蛋敢打我,放開我,我要打死你個無情無義的傢夥!”說著連連掙紮。
秦陽見她反抗得很凶,索性把她按倒在地,左掌死死按住她的腰眼,讓她趴在地上動彈不得,右手繼續掌摑她的臀瓣,但聽“啪啪啪”聲響不絕於耳,打得她臀浪連綿波盪。
康亦璿被他按在地上打屁股,既憤怒又羞惱,卻也無計可施,隻能不斷的喊疼:“啊……嘶……呃……嗯……”
二人在廳裡鬨騰得歡實,躲在廳門外偷聽的李寅生卻聽了個一頭霧水。
别看他自從秦陽二人進入小宴會廳後就開始偷聽,但他一直偷聽到現在,也隻清晰聽到一句話,就是秦陽最初說的那句“你到底想乾什麼呀”。之後康亦璿和秦陽就轉移了陣地,挪到了廳內最深處的牆邊,那個位置距廳門就遠了,因此後面二人的對話李寅生就聽不清了。
而眼下,廳裡已經完全失去了秦陽的話語聲,隻有持續不斷的啪啪聲與那個年輕女子的叫聲,而且叫得很大聲很放浪,直接就把李寅生給搞蒙了,不知道二人在乾什麼。
當然了,他也並非少不更事之人,從廳裡的動靜依稀判斷出二人正在偷情,儘管不敢相信秦陽在大婚之日就敢跟别的女人在隔壁偷情,但除去這種解釋之外,他也想不到别的可能了。他還不敢推門進去確認,否則就打草驚蛇了。
“算了,不管了,我先去把大姐叫過來再說,就算抓不到他們倆的奸,他們倆肯定也沒乾好事,大姐絕對輕饒不了他。對了,我再順便把大伯和大伯母叫上,讓他丟更大的人現更大的眼,嘿嘿。”
這麼想著,李寅生轉身跑向裡面的大宴會廳,一臉的誌得意滿之色,彷彿已經看到秦陽身敗名裂的模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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