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陽聽後大喜,這座研究所要是能落戶仙渡鎮,不僅能帶動鎮裡GDP,還能提供一定的工作崗位,更會拉動城建發展,可謂是一舉數得的好事,難得肖新宇還記得自己這個交情不深的朋友,把這種好事告訴自己,道:“肖站長,感謝你為家鄉發展考慮,也謝謝你還記得我這個朋友。這可是件大好事,相當於招商引資了,正屬於我的工作範疇……”
“嗬嗬,那就好,那接下來我就幫你打聽打聽,你等我回信兒。也不用跟我客氣,我雖然已經出去了,但根還在咱們仙渡鎮,心也跟家鄉父老們在一起,也願意為家鄉發展貢獻一份力……”
肖新宇和秦陽客氣兩句,掛掉了電話。
秦陽兀自激動不已,要真能將這座研究所招徠到仙渡鎮,那將是自己履任副鎮長以來所做出的最大成績,别說鎮裡的同事們要高看自己一眼,以後自己回到縣城發展,也有拿得出手的成績了,激動之餘,也開始琢磨,在這件事裡自己能做些什麼。
趕到鎮政府大院裡,秦陽一下瞪大了雙目,隻見辦公樓前停著輛救護車,樓下台階上圍著一群人,隨後兩個男護工把一個擔架送入了車內。
因為離得較遠,秦陽也沒看清擔架上躺著的是誰,等走到人群前面的時候,救護車已經閃著燈開了出去。
“擔架上的是誰呀?又發生什麼事了?”秦陽一眼看到外圍站著的董明明,走到她身邊詢問。
董明明表情有些擔心,幽幽地說道:“我大舅啊,你沒看到?他剛才上台階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,好像是腳腕骨折了,這不送衛生院了嘛。”
秦陽不敢相信地低頭看看台階,台階上乾乾淨淨,沒水也沒冰,而以鄒德義四十大幾、不到五十歲的年紀,腿腳應該還很利索,怎麼會突然摔倒呢?還一下扭斷了腳腕?
“那你怎麼不跟車一起去衛生院呢?你好歹是他外甥女啊,發生了這種事,你能袖手旁觀?”秦陽發出了詰問。
董明明一聽可是不高興了,挑眉叫道:“你以為我沒說跟去衛生院看護他呀,他不讓去,說有人照顧他,讓我好好工作,不要擔心他。”
秦陽皺眉問道:“誰照顧他呀?我剛才怎麼沒見有人跟他一起上車呢?”
“李權李鎮長,他開的是自己的車,你當然沒瞧見了。”
董明明隨口說道,又壓低聲音問道:“你不是跟我大舅不對付嘛,怎麼還這麼關心他?”
秦陽嗤笑一聲,心說誰要關心他了,隻不過問問清楚罷了,沒有理她,心中暗想,真要是骨折,已經能算是重傷了,鄒德義卻不讓親外甥女而且更細心的董明明去醫院看護,反而叫了李權這個大老粗過去,這可是透著反常了。
這時秦陽看到對面站著方媛,她那狐媚的眸子正盯著自己,裡面精芒閃爍,似乎有什麼深意,於是舉步走進樓內。
方媛等他進去後,也悄悄地跟了進去。
“鄒德義根本就是裝的,我跟他一塊走上的台階,他剛上一級,就假作頭暈地搖晃兩下,很小心地撲在地上,倒下後捂著腳腕叫了幾聲疼,讓我打急救電話送診。我打完電話偷眼觀察,他臉上一點疼的表情都沒有……”
在黨政辦旁一間小會議室裡,方媛繪聲繪色地對秦陽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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