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陽也分到了任務,無非是保證縣委大院的衛生環境和工作秩序,另外也要兼顧安保。這些工作當然不用他親自去做,一道道的分派下去就行了。
下午四點多,秦陽眼看沒什麼事了,就打算再去拜訪石玉剛,哪知還沒來得及出門,董明明就急裡忙慌的推門跑進屋來。
秦陽見狀一怔,問道:“你乾什麼?”
董明明徑直跑到他跟前,腦袋後仰,左手往外拉著領口,臉色慌張害怕的叫道:“你快幫我找找!我剛才上廁所的時候,從天花板上掉下來一個小蟲子,也不知道是什麼,正好從我領口掉進去了,現在正在我胸口亂爬呢。你快伸手進去,給我把它抓出來,嗚嗚嗚,不會是蜘蛛吧?要嚇死我了,快幫幫我呀!”
秦陽很是不可思議,道:“這大冬天的,樓裡還有蟲子?”
“早就供暖了,樓裡暖和,當然就有蟲子了,你快幫我抓出它來呀,它正跑得歡呢。”董明明惶急不已。
秦陽湊頭過去,想要看看能不能直接看到那隻蟲子。
哪知董明明直接抓起他的大手就往領口裡面塞,口中催促道:“别看了,直接伸手進去抓吧,敢情你不著急!”
秦陽見她著急,也就沒有多想,先走到門口把門關嚴,悄悄上了內鎖,回來問道:“現在它在哪邊爬呢?”
“左邊,好癢啊,我真怕它突然咬我啊,你快點兒啊。”董明明說話都帶著哭腔兒了。
秦陽聽說是左邊,就站到了她右後方,這樣右手摸進去方便,然後伸手從她領口貼肉深入,至於會不會碰到她的胸,一來她穿著文胸呢,碰不到要害部位;二來就算碰到了,以前又不是沒碰過她的,也沒什麼所謂。
董明明見他伸手進去,背對著他的俏臉上劃過一抹陰謀得逞的壞笑。
秦陽右手中指很快碰觸到了她的峰巒上部,也不以為意,五指展開,四處摸索,沒摸到那隻蟲子,就繼續深入,估計會被她聖女峰擋住前路,所以手掌特意貼著她秋衣往前往外繞過聖女峰。
董明明估摸著他大手位置到了,嘿嘿一笑,忽然抬手把他大手按了下去。
下一秒,秦陽右手沒有任何隔閡的抓在了她左邊聖女峰上,當真是豐盈嬌嫩、吹彈可破,手感舒爽得不能更舒爽。
“這丫頭竟然沒穿文胸!”
秦陽腦海中劃過一道資訊,隨之明白過來,她這是跟自己玩了個小把戲,引誘自己跟她親熱,明白之後當真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,道:“有意思麼?”
“什麼有意思麼?哦,我明白了,你是問我,調到縣委工作以後,感覺如何。”
董明明故意跟他打岔,語氣嫌棄的道:“我跟你說吧,沒意思透了!我誰都不認識,辦公室領導還總盯著我,我一點兒都不自在,還要整天寫材料,都快把我給寫吐了。你也不陪我,把我搞成孤家寡人了都。我現在後悔死了,還不如待在仙渡鎮呢。”
秦陽歎道:“我現在也後悔了,還不如把你留在仙渡鎮呢。”說完從她懷裡抽出手來,把她身子扳過去九十度,揚手就在她聳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記。
但聽啪的一聲悶響後,董明明誇張的叫起來:“哎唷,你好狠啊,又打你老婆我的屁股啦,疼死我啦。”
秦陽嚇了一跳,趕忙捂住她嘴,回頭看了眼屋門,責備她道:“你跟我玩鬨就算了,還大喊大叫,想要害死我呀?”
董明明吃吃的笑起來,小聲道:“誰讓你打我屁股呢。”
秦陽揚手又給她一下,恨恨地道:“你個小狐媚子,竟然想了這麼個法兒來引誘我,我真想把你屁股打爛咯!”
“誰叫你總是不陪我呢,你要多陪陪我,我還能這麼下賤,主動送上門來?”董明明振振有詞的說道。
秦陽無語的搖搖頭,把她扯到門口,低聲道:“我忙得很,沒空陪你玩,你趕緊給我回去,以後再敢這樣,我非得把你屁股打爛了不可!”
董明明乘興而來,敗興而歸,很是不甘,悻悻地瞪了他一眼,開門走了。
秦陽看了看右手,回憶了下那丫頭的大小,奇怪的自言自語:“好像大了一圈了呢,難道這丫頭二次發育了?”卻也沒有多想,很快把這個無羈的念頭拋到腦後,出屋趕奔石玉剛的辦公室。
“秦主任?”
秦陽敲開屋門後,石玉剛一看來人是他,有些詫異,但很快回過神來,問道:“有事嗎?”
秦陽點頭道:“我過來向石書記你彙報下工作。”
石玉剛又是一怔,想了想道:“你不是縣委辦副主任嗎,你應該向你們主任彙報工作啊,跟我彙報不著吧?”說著臉上現出懷疑的神色。
秦陽心想此人性子果然耿直,那麼不客氣的話都能當面說出來,唯恐他多心多想,解釋道:“我是該向郝主任彙報工作,不過作為負責縣委辦日常工作的副主任,我覺得也有必要跟石書記你彙報一下,以便你儘快熟悉瞭解縣委辦的情況。”
石玉剛倒也自知不會做人,在官場之中很難真正立足,怕是在青山縣也乾不出什麼名堂來,但也不打算整天混日子,至少得把副書記的本職工作都乾好,現在聽了秦陽這番話,感覺也說得過去,便起身繞出辦公桌,讓他坐下說。
二人分賓主落座,秦陽恭恭敬敬的道:“石書記,我在正式彙報工作之前,先把個人情況跟你說一下吧,增進一下你對我的瞭解。”
石玉剛對他個人情況一點興趣都沒有,但見他明明有縣委書記可依仗,卻還能主動來向自己這個副書記彙報工作,顯得對自己頗為尊敬,便也對他產生了一絲好感,點頭道:“可以啊,你說說吧。”
秦陽正兒八經的介紹道:“我今年二十八歲,青山本地人,畢業於省立大學,參加工作已經……”
石玉剛聽到這眼睛一亮,抬手打斷他的話道:“你畢業於省立大學?這麼說你綜合素質很不錯嘛,在全省乾部裡面都能排名前列了。既然如此,你怎麼不留在省城工作呢,為什麼跑回家鄉來了?”
秦陽已經從市府一秘劉培口中得知,石玉剛很是驕傲於他名牌大學的出身,所以往往也就戴著有色眼鏡看人,尊重那些出身跟他相近或者比他強的人,瞧不起那些出身不如他的人,所以現在就拿自己的學曆出身搔他的癢處。
省立大學也是國內重點大學之一,比南開差一點也差不到哪裡去,這樣的出身,一定能夠得到石玉剛的認可,同時能催發他的得意之情,等於是湊他的趣兒,就能迅速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。
而這一招也果然奏效,一下就勾起了石玉剛的興致,秦陽將他反應看在眼裡,暗暗好笑,強自忍住,歎道:“唉,我也想留在省城發展啊,可家裡出了事,需要頂梁柱,我就隻能忍痛回到縣裡工作來了。”
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