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飛燕見他守禮避嫌,越發愛慕,可轉念想到他今天多次看到自己的身子,又忍不住羞臊,定了定神,衝門口喊道:“秦鎮長,你先别報警!”
秦陽哦了一聲,皺眉暗想,她不會又跟上次放過王大龍一樣,饒過李福才吧?不過就算她是那麼想的,自己這次也不答應了,必須要將李福才繩之以法,李福才都乾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了,槍斃他都不為過,讓他坐幾年牢都是便宜他。
李福才見秦陽聽許飛燕的話,忙隔著屋門求情道:“燕兒啊,我已經知道錯了,你就讓秦鎮長饒了我吧,我以後再也不敢了。隻要你願意饒了我,我可以賠給你錢的……”
過了幾分鐘,東屋門被拉開,穿好衣服的許飛燕羞羞答答地走了出來。
“燕兒姐,你為什麼不讓我報警?”秦陽挑眉問道。
許飛燕歎道:“唉,再怎麼說,他也是我大伯子,我能報警抓了他嗎?再說了,這事兒要是鬨大了,我……我也跟著丟人,以後在村兒裡就抬不起頭來了……”
“我暈,你怎麼會這麼想?”
秦陽聽後很是無語,道:“為了名聲,連差點強暴你的人都願意放過?到底是名聲重要,還是你名節重要啊?而且你這完全就是在縱容他,他以後會更加肆無忌憚地欺負你的。”
“不會的不會的,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她了,我發誓……”李福才趕忙做出保證。
許飛燕沒再說話,隻是可憐巴巴地看著秦陽。
秦陽設身處地地為她想了想,確實,以部分村民那不敢恭維的素質,李福才真要是被派出所以猥褻罪抓捕後,作為受害者的許飛燕也會被人戳著脊梁骨辱罵,名聲會迅速臭大街,這一點可以參考秀婭的遭遇,如果她名聲臭了,别說發展農家院了,怕是在村子裡生活下去都難,想到這裡暗歎一聲,無奈地點了點頭。
許飛燕見他支援自己,欣喜一笑,道:“何況你也已經教訓過他了,就這樣算了吧,相信他以後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嗯,不敢了,打死我也不敢了,再對燕兒你動一分歹心,我就自己去找秦鎮長,讓他打死我。”李福才急忙表態。
秦陽卻沒打算如此輕易放過他,瞪著他道:“牢可以不坐,但你必須向我燕兒姐做出精神和身體上的賠償。正好你剛才自己提到賠錢了,那你就說個數兒吧,馬上賠錢!”
“呃……行吧……”李福才老大不情願的看向許飛燕,道,“燕兒,我賠你……賠你五千好吧?”
“五千?你真好意思說出口,這五千對得起你死去的兄弟嗎?”秦陽出言嘲諷道。
李福才臊得臉紅脖子粗,訥訥地道:“那就……一萬,一萬總行了吧?”
“一萬乘以十,我就不報警,你要不給,我馬上報警!”秦陽語氣淡淡地說道,拿著手機做出一副報警模樣。
李福才聞言瞠目結舌,脫口叫道:“十萬?我……我老天,我哪兒有那麼多私房錢?”
“不給是吧?那我就報警了。”秦陽點亮了手機螢幕。
李福才心下大駭,忙阻攔道:“我給,我給還不行嗎?不過我手裡沒那麼多現金,隻能先給她五萬。”
“可以,剩下五萬寫個欠條,現在當著我的面寫,寫完按手印!”
李福才聽後都快恨死他了,明明自己欺負的是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許飛燕,他卻狗拿耗子多管閒事,又是毆打自己又是索要賠償的,偏偏自己還拿他沒有任何辦法,真是太氣人了,捏著鼻子答應下來,先從保險箱裡拿出五萬現金,又給許飛燕寫了張欠條。
秦陽這才滿意,帶著許飛燕離開他家,橫穿馬路後回到車裡,送她回到暫住的親戚家門口。
“秦鎮長,你能下來下嗎?”許飛燕下車後,繞到駕駛門外,怯怯地對秦陽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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