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曹子龍並不知道二人在桌下發生的這一幕小插曲,走到她身邊,轉身坐在桌沿上,語氣高傲地說道:“催什麼催,我話還沒說完呢!”
張雅茜強忍被秦陽抓著腳而引發的羞臊與興奮之情,冷冷地道:“有屁快放!”
桌下,秦陽正鬨呢,頭皮忽然觸及到了頂部一個小小的硬物,慢慢縮頭,仰頭看去,便在頂部發現了一個黑色的小東西,心中很是好奇,無意識地放開了張雅茜的腳,伸手上去觸摸。
這是個四方形、體積不大、塑料外殼的小東西,被雙面膠貼在桌洞深處頂部,别說桌外的人永遠發現不了,就算是秦陽這樣鑽到桌洞裡的人,要不是頭皮觸碰到它,也很難發現它的存在。
“嘶……這是什麼東西?為什麼會出現在她辦公桌的桌洞裡?”秦陽心頭打了個突兒,彷彿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。
忽聽曹子龍說道:“還是征地的事,你現在裝忙,我就讓你裝下去,但你最好也識趣點,下週一就把地征給我,不然我天天來纏著你!”
“這事兒週末再說!”
張雅茜敷衍了他一句,聽出他有要走的意思了,膽子便大了些,想到秦陽剛才放下自己的腳,然後就跟憑空消失了似的,忍不住好奇,又抬起來輕輕踢了他一腳。
秦陽以為她又來調戲自己,氣也不是笑也不是,索性一把抓住她腳,另一隻手將她高跟鞋脫了。
張雅茜俏臉唰地浮現出一層紅暈,芳心怦怦怦地跳個不停,那隻怪手帶給她的刺激,以及這種當面欺瞞老公——儘管隻是名義上的——的體驗,都令她亢奮得難以自製。
曹子龍並未留意到她的細微變化,鄙夷地看了她一眼,起身走向門口,強調道:“這可是你說的,你最好别忘了!”
隻聽砰的一聲,屋門關閉。
張雅茜這才鬆了口氣,抬腿就給了秦陽一腳,口中嗔罵道:“你個大流氓,還抓著我腳不放,我真想踢死你啊,當著他的面還敢跟我鬨!我告訴你,你要是害死我,我就砍死你!”
秦陽聞言給她穿上高跟鞋,很是無辜地道:“我跟你鬨?明明是你跟我鬨好不好?我好好地在桌下藏著,你一會兒擠我,一會兒踢我……”
張雅茜截口道:“誰讓你先摸我的腿?”
秦陽道:“誰摸你腿了?我是已經沒地方藏了,怕你腿再往裡來,所以拿手擋住。”
張雅茜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他了,好笑不已,嘴上卻依舊沒饒他:“你想死是吧?我剛才讓你出去,你為什麼藏桌子底下?你生怕咱倆關係他不知道是吧?”
“我剛才要是沒藏進來,又怎麼會發現這個?”秦陽說著話從桌下鑽出來,表情嚴肅鄭重,手裡舉著一個黑色的小玩意。
“這是什麼?”張雅茜納悶地接到手裡,凝目打量,見這是個黑色的電子設備,也就是一元硬幣大小,但稍微厚一點,側壁上有個小小的開關,還有一個數據線插口,看不出是乾什麼用的,但充滿了科技色彩。
“看起來像是個竊聽器,用雙面膠粘在你桌下了,你這兒有普通的手機充電線嗎?”秦陽站起身來問道。
“竊聽器?我暈,你開什麼玩笑,你以為拍諜戰大片呐。”張雅茜不可思議地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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