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秦陽負責收拾的那個歹徒四仰八叉著倒在她左前方地上,右手持著一把鋒利的尖頭砍刀,刀尖上還沾染著一抹血跡。
敢情秦陽不像鐘黛齡精於絞殺技,隻會用重拳擊打對方頭部要害造成對方暈厥,剛才他鑽出洞後也正好落在眼前這歹徒身後,便一記重拳擊打在對方的後腦勺上。那歹徒腦袋劇烈一晃,卻沒有暈,搖搖晃晃的轉過身來想要反抗。秦陽便又立即補上一記右擺拳,狠狠打在他左腮幫上。
那歹徒被打得全身向右後方踉蹌退步,右手中的砍刀卻也無意間掄了起來,堪巧此時鐘黛齡繞過來,不巧被他砍刀的刀尖自下向上的切入了左珠峰下緣。所幸他手上沒有用力,鐘黛齡珠峰下緣又有文胸的防護,因此刀尖入肉不深,切口也不大。
秦陽眼看那歹徒已經暈倒在地,這才鬆了口氣,抬眼看向鐘黛齡,見她不僅先於自己一步擊暈了對手,還繳獲了一把手槍,歎服道:“你比我厲害,我服了!”
“這能說明什麼?”鐘黛齡道:“你快揀起他的刀防身!”說著隻覺左珠峰傷處越來越疼,低頭看時,見那裡的衣物已經被血浸透,心下一驚,忙將手槍關上保險插到褲腰裡,又把手電遞給秦陽:“你幫我照下!”
“照什麼?”秦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,接過手電懵懵懂懂的問道。
鐘黛齡沒再說話,一把將背心撩起,露出了被一件肉灰色蕾花文胸包裹著的聖女峰。
秦陽隻看得瞳孔瞬間為之放大,不可思議的叫道:“你乾什麼?”
“照我左胸!”鐘黛齡這才答道。
秦陽聽話的將手電對準了她的左珠峰,雖然之前嘴上說對她沒有任何興趣,但現在看到她這對豐圓飽滿的珠峰的時候,還是不由自主的為之心跳加速、口生唾沫,忙轉頭看向别處。
鐘黛齡先把右手伸入左半邊杯罩裡,遮住峰巔,然後用左手將左半邊杯罩扯脫,低頭看向傷口,卻因為珠峰太圓太挺了,再加上右手的遮擋,根本看不到下邊的傷口,便抬頭對秦陽道:“你幫我看一下傷口。”說完才發現他已經轉過頭避嫌了,美眸中閃過一道亮彩。
“傷口?你受傷了?”秦陽吃驚的轉回頭來,卻見她左珠峰已經袒露出來,圓潤如峰,白皙似玉,雖然峰巔被她用手遮著,但也不是自己能看的,忙又轉開頭,訥訥的道:“這樣不好吧?”
鐘黛齡淡淡地道:“有什麼不好的?女人的胸是世界上最聖潔的東西,根本不怕人看,你非要帶著色情的眼光去看,隻能說你這個人下流。我要不是擔心全露出來會不雅觀,都懶得用手去遮。”
聽她這麼一說,秦陽隻得又轉回頭來,凝目看去,果見她左珠峰下緣有道斜斜的刀口,長有兩公分不到,鮮血已經流出不少,與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,觸目驚心。
秦陽看過後趕忙掏出錢包,從裡面取出一貼創可貼,撕開來小心翼翼的為她貼到傷口上。
鐘黛齡微微詫異,問道:“你隨身帶著創可貼做什麼?”
“應急啊,就像是現在!”秦陽說著發現她手掌外緣擋在了創可貼的上端,便道:“你手往上挪一下。”
鐘黛齡把右手往上挪了挪,沒想到挪的幅度過大,竟然把雞頭米露了出來。
秦陽正要把創可貼上端貼好,眼前一道粉紅閃過,下意識看了過去,一見之下全身血液轟的一聲就燒了起來,口乾舌燥得厲害,沒敢盯著多看,抬頭看向鐘黛齡。
鐘黛齡已經自知出糗,卻沒有半分羞臊臉紅的表現,不僅沒害臊,反而還索性把右手拿開了,大大方方的展示給他看,淡淡地道:“既然被你看到了我也就不用再遮著了,也省得乾擾你貼創可貼。”
秦陽氣也不是笑也不是,這丫頭的珠峰簡直可以說是人間絕品,形狀、大小、顏色……等等所有方面都無懈可擊,這樣一個大殺器擺在面前,哪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了它的誘惑?苦笑道:“可你這樣更乾擾我了,你還是繼續用手遮著吧。”
鐘黛齡扁扁嘴道:“看來我高看你了,你也有下流的一面。”說完用手遮住要害。
秦陽不服氣的辯解道:“什麼叫我也有下流的一面,你不知道女人的胸對男人有著天生的誘惑力嘛,這是男人生下來的第一個口糧,見到就想……”
“閉嘴,越說你越下流了!”鐘黛齡截口斥道,小臉有些微暈,儘管她並不介意胸被秦陽看到,但聽他說到不雅的事上,還是忍不住害臊。
秦陽很快給她貼好,道:“傷口不大,應該不用縫合,眼下就先用創可貼應付一下吧,過會兒看看要是還流血再去醫院縫合,你把文胸穿好吧。”
鐘黛齡嗯了一聲,將衣物穿好,拔出手槍開啟保險,看向地上那個歹徒,問道:“這兩個歹徒怎麼處理?他們隨時會醒,醒過來就可能威脅到咱們的安全。”
“好說,看我的!”
秦陽揀起那把砍刀,從那歹徒衣服上割出四個布條,將兩個歹徒雙手反捆在背後,又把二人腳腕捆上,吩咐她道:“你去佛堂那邊聽著點,看還有沒有人過來,我叫醒他稍微審訊一下。”
鐘黛齡見這些黑幫分子不堪一擊,心氣兒已經高漲起來,體內燃起熊熊的戰意,隻想憑一己之力將這些擾人吃飯的壞蛋全部拿下,於是不屑的道:“還審訊什麼,咱倆直接悄悄殺回去,把他們殺個屁滾尿流,也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射擊水平。”
秦陽很是驚愕,道:“就算你槍法準,難道你還能把他們全都殺了?而且黑燈瞎火的,你也不怕被流彈打到?子彈可是不長眼,打到身上就可能要人命。”
鐘黛齡道:“他們應該沒有多少人,咱們已經打倒兩個了,估計再擊倒幾個他們就會望風而逃。何況槍聲起來,警察也會儘快趕到的,你怕那麼多乾什麼?你剛才的英雄氣概都去哪了?”
秦陽道:“不是我怕,我是怕你受傷,回頭沒法跟鐘老交代……呃,你好像已經受傷了,還好傷的不重。”
“你又不是我老公,跟我奶奶交代什麼?”鐘黛齡說完拉著他摸向來路,走出幾步將手電關掉,扔到一旁草叢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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