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陽出去找到上司郝建平,跟他說了自己推薦溫強給薛冰的事,然後說道:“溫強要是接替我職務了,那綜合科長的位子就空出來了。目前綜合科還沒有人能頂上來,所以我推薦我原先在仙渡鎮的下屬方媛出任。她那個人踏實肯乾,溝通力強,能迅速領會領導意圖,當綜合科長再合適不過。”
郝建平微微一笑,道:“行,沒問題,到時我把她從仙渡鎮調過來,你放心吧。”
秦陽心裡記下他這個人情,回到辦公室給方媛打去電話,讓她再耐心等兩個多月,然後就能調來縣委辦了。
方媛隻求他把自己調回縣城就滿足了,卻沒想到他把自己安排到了縣委中樞部門縣委辦,還當了箇中層領導,以後能天天跟縣領導打交道,當真是大喜過望,一時激動就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邀他道:“老領導你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,隻能以身相許了,晚上你有空不?”
秦陽笑道:“我沒空,也不用你以身相報,你來到縣委辦以後好好工作給我長臉,就算是報答我了。”
方媛抱怨道:“你自從平步青雲以後,層次上去了,眼光也高了,都不把我這個老相好放在眼裡了。以前還把我當成香餑餑呢,現在我主動以身相許你都不要了,唉,我好鬱悶啊。”
秦陽嗬嗬笑起來,道:“往事不要再提,以後好好乾吧。”說完掛了電話。
晚上秦陽沒回市裡,下班後找大哥雷軍、好哥哥吳兵、劉運來、張宏偉等人喝了頓酒,吃飽喝足之後打了輛車,悄摸趕到了花溪小院與張雅茜的愛巢裡。
張雅茜已經回來了,剛剛洗完澡,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秀髮一邊給他開了門,嗔怪他道:“你約我過來,你還這麼晚到,都八點了!”
秦陽曖昧的笑了笑,忽然一把將她小蠻腰勾住,摟進懷裡,不由分說先揚起手來重重打在她的翹臀上。
張雅茜被他打得哎喲一聲輕呼,又羞又氣,抬手在他腰間一頓擰掐:“你個臭東西,一見面就欺負我,早知道我才不回來呢,省得讓你欺負……”
“你别覺得委屈,今天要不是李廣進跟我告密,我都不知道你在仙渡鎮班子會上指摘我,就衝這個我今晚也得狠狠打你屁股一頓!”
秦陽說著又揚手打了下去,隔著兩層薄薄的貼身衣物都能感受到臀浪波盪,手感美極。
張雅茜聽了既好笑又尷尬,道:“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,又不是故意指摘你。再說就算故意指摘你了又怎樣,你還不許我這個大老婆指摘啊?”
“許,我的寶貝茜茜,我想死你了!”秦陽說完就吻了上去。
“啊……你先……唔呃……”張雅茜被他親了個措手不及,想讓他先去洗澡,但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嘴,牙關瞬間失陷,隻能任他肆虐,小手象征性的擰了他兩下,就情難自禁的撫摩起他強健的身體來。
自從若旖懷孕以來,秦陽還沒跟誰行過歡,體內邪火早就積蓄滿了,現在抱著最愛之一的大老婆親吻,很快就控製不住了,將她攔腰抱起奔了臥室。
張雅茜這才有機會開口:“你先洗個澡去。”
“不洗,先愛一回再說!”
張雅茜撒嬌道:“洗洗嘛,洗完我好好伺候伺候你,你也好好伺候伺候我嘿嘿。”
秦陽聽得眼睛一亮,笑道:“那你給我洗!”
“行,誰讓你是我寶貝老公呢!”
張雅茜說著給他脫衣服,道:“對了,差點忘了,中午你回縣城回得急,李廣進要給你送禮沒趕上,一共四樣禮物,我看其中的文玩核桃和山野菜對你有用,就給你捎過來了,你明早記得帶上。”
秦陽奇道:“李廣進給我送禮乾什麼?我上午開會罵了他兩頓,他還給我送禮?”
張雅茜俏媚眼覷著他道:“這就是你身份尊貴的體現了,背靠縣委書記,在縣裡誰敢惹你啊?别說不敢惹你了,被你批評了都得趕緊討好你,免得你回去跟薛書記告狀。好嘛,明明隻是個副科級乾部,在縣裡的身價都比得上縣領導了。我也就是你老婆,不然都得嫉妒你!”
秦陽被她誇得無比得意,忍不住哈哈大笑,笑聲中點點頭道:“我正好要去米國拜訪一個重量級人物呢,手上不拿點禮物不合適,你給我選的這兩樣禮物既有特色也不顯得俗氣,正好用來送他。”
張雅茜吃了一驚,停下手上動作,脫口問道:“你要去米國?乾什麼去?公乾?不對吧,縣裡應該沒有什麼公事要跑去米國吧?”
秦陽點點頭,將市裡正在解決格素藥廠外遷這件事的前後始末跟她簡單講了一遍。
張雅茜聽後美眸裡光彩閃爍,又是愛慕又是崇拜的覷著他讚道:“老公你真是越來越棒了,都能參與市裡的大事了,正應了那句老話,‘士别三日,當刮目相看’,我真為你感到驕傲呀!”說完抬手捏住他兩邊嘴角晃了晃。
秦陽笑道:“你也會越來越棒的,薛書記今天說了,讓你好好乾,以後會重用你的。所以呀,你的副處級等於是提前解決了。”
張雅茜笑盈盈的道:“我升不升官的已經無所謂了,隻要你能一直升就行,我就比我自己升官還滿足還開心。”說著忍不住仰首在他嘴上親了一口。
秦陽道:“話是那麼說,但你該進步了也得進步呀,尤其我這就要去市裡發展了,咱倆再見面就沒那麼方便了,所以你最好也升調到市裡工作。咱倆平時可以不常聚,但想聚了隨時都能聚。”
張雅茜敷衍的點點頭,把他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脫掉,推他道:“先去洗澡,别耽誤寶貴時間。”
秦陽嗯了一聲,隨手解開她的睡袍,見她是半真空上陣,裡面隻穿著一條淺綠色的蕾花半透小褲衩,雪白的肌膚與淺綠的蕾花交相掩映,再配著那兩座傲然聳立的珠峰,撩人之極,微微一笑,給她脫掉睡袍。
張雅茜後退半步躲開,奇道:“你脫我衣服乾什麼,我已經洗過了。”
秦陽笑道:“洗過了再洗一遍不行嗎?再說了,你伺候我洗澡,你不脫光了會弄濕衣服的。”說著又去脫她褲衩。
張雅茜聽了就笑,擰住他的耳朵道:“你就不怕擦槍走火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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