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藝彤聞言氣得鼻子都歪了,心下卻也不無震驚:“我竟然都沒意識到,我身上能吃的豆腐幾乎都要快被這個流氓吃光了,再這樣下去就要變成他小老婆了!”
想到這她就氣不打一處來,氣呼呼的指著腳下道:“你個臭流氓還有臉統計,趕緊給我滾過來,讓我抽你一頓,抽完這事兒就完了,要不然咱倆就恢複敵對關係,以後我還針對你!”
秦陽笑道:“那不是正好,我正打你屁股沒夠呢。”
袁藝彤這次直接凝噎無語了,氣得臉色紅彤、胸脯劇烈起伏,牙齒咬得咯嘣響,向他投去了兩道死亡射線後,黑著臉坐回原位,拿起筷子繼續吃喝。
秦陽也坐回去,陪笑解釋道:“我跟你保證,剛才隻是為你緩解痛苦,而非吃你豆腐。你可是我活潑可愛的小姨子,我怎麼可能對你亂來呢?”
袁藝彤理都不理他,心裡暗道:“滾你的吧,你剛才連小姨子屁股姐夫占一半的話都說出來了,還有什麼不敢乾的?今天你敢摸我的胸,下次你就敢欺負我,哼!”
秦陽見她不理人,歎了口氣,自言自語道:“唉,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,這年頭好人真是難做呀!”感歎完也吃起來。
袁藝彤聽了這話氣得直翻白眼,哦,你抓著我胸摸了半天,卻還能說出這種話來,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呢?卻也沒說什麼,心想你給我等著的,這事兒咱倆沒完,我要不報複回來,我就不叫袁藝彤!
一刻鐘後,袁藝彤吃飽喝足,也沒理會秦陽,擦乾抹淨之後拎起坤包就走。
秦陽感覺她要逃單,急忙叫道:“你要走記得把賬結了啊,剛才可是說好了的你結賬。”
袁藝彤嘴角劃過一抹冷笑,心中暗罵:“結你個腦袋,咱倆又重新敵對了,我怎麼可能給你結賬?這次就先作為你吃我豆腐的一小部分代價,回頭我再讓你付出更大的代價!”輕嗤一聲,開門走了出去。
秦陽苦笑著搖搖頭,這丫頭的脾氣跟她的聖女峰一般大呀,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握得了的。
深夜,溫暖的被窩裡,秦陽懷裡摟著若旖,夫妻倆說著體己話。
若旖這兩天來例假了,所以二人沒有恩愛,隻是抱在一起享受溫馨甜蜜的愛人陪伴。當然這對秦陽來說是件小小的幸事,因為他昨晚在薛冰身上幾乎耗乾了精氣神,今晚還真難以出戰。
“上週末因為你下鄉,約好的婚紗照沒有拍,這週末得補上了。”若旖忽然提到一件正事。
秦陽道:“好,週末一定補上,哈……氣!”說到這有些困了,就想入睡。
但若旖又說起一件正事:“我葉酸吃到年底、也就是婚禮那天應該就差不多了,春節就能受孕,所以從現在到春節這段時間,你都要養精蓄銳,咱倆就先不同房了。”
秦陽本來都困了,一聽這話又清醒起來,叫苦道:“啊?到春節還有一個多月呢,這期間都不能愛愛?”
“對,養精蓄銳嘛,不然怎麼養出最好的精種啊?我這邊吃著葉酸,可以保證養出最好的卵子,也需要你提供最好的精種,這樣咱倆才能生出最好的孩子來呀。”
若旖柔柔的說道,透著母愛勃發的味道。
這話倒也有道理,何況秦陽自己也想生出一個最完美的孩子來,為了孩子考慮,暫時捨棄一下本能之慾也是應該的,便答應下來,隻是一想到接下去的一個多月都要禁慾,就滿心的鬱悶。
同一時間,省城,曹子龍的家裡。
臥室內溫暖如春、亮如白晝,此間主人正在寬大舒適的席夢思床上,跟兩個從花都國際會所裡面約出來的嫩模胡天胡地,渾沒料到大限已至。
“絲絲你别急,讓我先弄趴下黛黛這個小浪蹄子……”
曹子龍正沉浸在婬樂之中不能自拔的時候,忽聽樓下響起了動聽的門鈴聲。
那兩個嫩模聞聲都望向門口,一個道:“有人來了?”另一個道:“這麼晚了還有客人?”
曹子龍好事被人打斷,滿心氣惱,抽身而起,罵道:“特麼的,是誰這麼沒眼力價兒啊,這當兒過來按門鈴?”下床披上睡袍,出去檢視。
“誰呀?”
走到門口,曹子龍沒好氣的問道,明明貓眼就在眼前,可以湊過去看看外面來人,可他就是懶得去看。
外面響起一個年輕的男子聲音:“小區保安,先生,樓下那輛嶄新的保時捷卡宴是您的嗎?剛剛被人撞了……”
曹子龍在省城落腳之後,原先的車自然是不能再開了,否則很可能被青山警方追查過來,就用康少偉幫忙辦理的新身份買了輛新車,還沒上牌,不開的時候就停在樓下。
現在聽聞對方說自己的新車被撞了,曹子龍立時火冒三丈,拉開門就叫道:“你再說一遍?哪個孫子……”
話沒說完,他就已經說不下去了,因為他清清楚楚的看到,門外除去站著個保安外,左右兩邊還埋伏了一堆乾警,個個全副武裝、手中持槍,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。
“糟了!”
曹子龍立即意識到,是青山警方追捕過來了,心下大駭,轉身就想跑回家裡,但已經晚了,早有兩個身手敏捷的乾警撲上去,將他按翻在地銬了起來。
“靠,我白天的時候心裡就不踏實,卻沒想到還真出事了!”
曹子龍心中懊惱不已,昨天晚上九點多,他給帶隊趕赴青山縣執行下藥任務的劉騰打過一次電話,想問問他是不是已經得手了,哪知打了兩次都沒人接。
抱著對這次任務高度的責任心,他等到十點多又給劉騰撥了一回,可還是沒人接,這回有點擔心了,想給康少偉打個電話確認一下,可又怕劉騰已經得手、康少偉正在享受薛冰的身子,自己打電話會擾他好事,就忍住了沒打。
今天早上剛睡醒,他就又給劉騰打電話,這次還是隻是響鈴,沒人接聽,轉而給康少偉打電話,也是一樣的結果。
當時他就預感到了一絲不對勁,懷疑會不會是劉騰失手了,一夥人全被青山警方抓了,但問題是,就算劉騰四人被抓了,康少偉這個大衙內也不可能被抓啊,所以又覺得自己想多了。
好在沒過多久,劉騰就給他發了條簡訊過來:“已經得手,我們正往回趕呢。”
看到這條簡訊,他最開始打消了疑慮,但很快就覺得不對勁,因為劉騰看到多個未接來電的第一反應應該是給自己回電,而非回訊息,除非他不方便打電話,但眼下他正往回趕呢,怎麼會不方便?
於是他就又給劉騰打電話,劉騰立刻用簡訊回覆:“别打了,不方便接聽,回去再說。”
這個解釋倒也合情合理,但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,至於怎麼不對勁,也說不出來,而這種彆扭心情持續了整整一白天,所以晚上他才特意叫了兩個嫩模過來放鬆下緊繃著的神經,卻沒想到直覺沒有錯,眼下真出事了。
但他又豈能甘心被抓,感覺到冰涼的手銬戴在手腕上後,立即奮力掙紮起來,用普通話大聲叫道:“你們抓我乾什麼?我鄧飛又沒犯法,你們抓錯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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