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蘭則在住院報告上奮筆疾書,將秦陽的傷情誇大……
總之四人好一通忙活,等忙完的時候,市報社記者也趕到了。
來人不是别人,正是之前在火災現場給秦陽拍攝照片的那個女青年的姐姐。
她在拿到那張感人的照片後,又從妹妹口中得知,救人那個年輕乾部不僅一口氣救了十幾號人出來,而且是最後一個離開火場的,心中大為震撼,也認定這是一條極有價值的新聞素材,於是連夜趕回了青山縣老家,來采訪秦陽這個烈火英雄。
現在看到秦陽虛弱的躺在床上,左手打著繃帶,右手輸著液,她感動得眼圈紅了,也沒敢耽誤秦陽療養,迅速采訪完畢,又拍了幾張照片,便告辭離去,臨走前還要塞給秦陽三百元慰問金,但被婉拒。
秦陽躺在床上裝受傷嚴重就夠不好意思的了,又哪能再收人家的錢。
女記者離開後不久,薛冰給他打來電話,說今晚就不過去看他了,等明天再帶隊以縣委縣政府的名義來“看望慰問”他這個英雄乾部。
掛掉電話,秦陽苦笑著歎了口氣,眼看衛蘭正目光脈脈的看著自己,對她一笑,道:“你也看到了,我根本沒受傷,所以你不用陪護我了,回家睡覺去吧。”
衛蘭秀眉挑起,道:“那怎麼行,這可是院長親自交派下來的任務,我怎麼能擅離職守呢。”
秦陽失笑道:“可我馬上就要睡了,你不回去睡覺還能乾什麼?”
“我陪床啊!”衛蘭指了指靠外的一張短榻,理所當然的說道。
秦陽一陣無語,道:“那麼窄你怎麼躺上去啊,而且也沒被子呀。”
衛蘭道:“我辦公室裡有毯子,你不用管,總之這兩天我得貼身陪著你。”
秦陽無奈地歎了一聲,摘掉貼到右手背上的針頭,片腿就要下床。
衛蘭急忙上前攔住他:“你要乾什麼去?”
“我說大姐,你還真拿我當傷員了呀?”秦陽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質問她道。
衛蘭嗬嗬笑道:“你不就是傷員嘛,對了,你雙手被火燒傷了,我還沒給你處理呢,你等著。”說完轉身跑了出去。
秦陽聽她說得嚴重,也有點心裡沒底,把手拿到眼前,仔細檢視皮膚,確實被燒傷了,表皮被燒焦了一大片,尤其是十指背部,表皮之下的血紅色嫩肉都快暴露出來了,細細體會一下,還有股炙熱的痛楚感。
衛蘭匆匆而去,匆匆而回,手裡拿著一瓶燒傷藥膏,回到病床前,細緻溫柔的給他塗抹在手背上。
秦陽就感覺刷的一下,手背變得涼颼颼的,非常舒服,抬眼看向伊人那專注的俏臉、那忙碌的素手,心中一陣陣喜歡。
不過他這種喜歡是純粹的喜歡,不帶一絲一毫的邪念,就像早先他對任潔的情感一樣。
“你跟你老公的關係早就恢複了吧?”
秦陽隨口問道,之前因為他把衛蘭從仙渡鎮衛生院調到縣醫院,被她老公猜疑了,夫妻倆也產生了矛盾。
衛蘭頭也不抬的道:“還那樣,他倒是不猜疑我了,但總嫌我工作忙,很少陪他。可我作為醫生就是這麼忙啊,我也沒辦法,他不理解就不理解吧,湊合著過,過不了就離,現在離婚還叫個事兒啊。”
秦陽聽她婚姻不幸福,心中暗暗憐惜,卻也沒再說别的,再說下去,倒顯得對她心懷不軌了。
衛蘭很快為他塗好了藥膏,鄭重的叮囑他道:“這藥膏抹上以後,你就别用手了,更不能沾水,免得蹭掉洗掉藥膏,睡覺的時候也要儘量手背朝上……”
秦陽不等她說完就急了,叫道:“不讓我用手怎麼行?我這就想上廁所呢,而且我還要洗漱。”
“上廁所我幫你上,洗漱也是我幫你來,不然要我這個貼身陪護乾什麼?放心吧,護士那一套我都學過,乾得比護士還好呢。”
衛蘭大包大攬的說道,一臉的毫不在意。
秦陽失聲叫道:“什麼?你幫我上廁所?你怎麼幫我上?”
衛蘭挑眉問道:“你上大的還是小的?”
“小的!”
衛蘭道:“小的好說,我幫你掏出來,再給你扶著,你方便完了再給你原樣放回去。”
秦陽如同聽到了天方夜譚,匪夷所思的瞪著她道:“你還要幫我掏出來?我說老同學,你可是女的哎!”
“我不是普通的女人,我是女……醫……生!”
衛蘭一字一頓的說道,俏臉上浮現出得意之色,道:“你們普通人眼中羞於見人的性征器官,在我眼裡不過是活動的肌肉組織而已!”
秦陽苦笑道:“你是不介意,可是我介意啊,我被你拿著還能方便出來嗎?萬一再……再出現不雅的情況怎麼辦?”
衛蘭淡定的道:“方便不出來就慢慢適應唄,適應了就行了。產生了反應也好說,等它軟下去就行了。”
秦陽聽後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,偏偏尿意又一陣陣衝擊下來,隻能硬著頭皮道:“那就試試吧,不過先說好,要是真出現點什麼狀況,你可别笑話我。”
“我笑話你乾什麼,我可是醫生!”
衛蘭說著話攙扶起他左臂,送他去門口的洗手間。
此刻秦陽明明沒有大礙,說是龍精虎猛都不為過,卻要被她這個美女醫生貼身攙扶著走路,搞得像是得了絕症似的,一時間既好笑又鬱悶,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。
進入洗手間後,衛蘭讓他正對馬桶,自己站到他身側,彎腰將他病號服的褲子褪到大腿中段,又拉開他褲衩,伸手進去掏抓。
被她拉開褲衩的時候,秦陽心間的弦就已經繃緊了,畢竟跟她是朋友關係,而且從來沒有這麼親密過,而等被她溫熱滑膩的纖手抓住的那一刻,猛地一跳,不由自主的開始激動,忙強自壓製。
可他沒想到的是,不壓製還好,這一壓製,竟然愈發激亢起來,似乎是被剛才一語成讖了。
衛蘭立刻感受到了他的钜變,雖然剛才表態的時候一副渾不以為然的樣子,但現在真的發生了這一幕,她也是不由得緊張害臊起來,嗔斥他道:“别瞎想!”
秦陽窘迫的解釋道:“我沒瞎想啊,而且我很努力的壓製了,可被你抓著就是控製不住的……”
衛蘭聽後便鬆了手,道:“那你先平靜一下。”
秦陽仔細打量她,見她故作淡定,但白淨的瓜子臉上已經浮起紅暈,眉眼之際也含嗔帶臊,在燈光的對映下嬌媚迷人之極,隻看得心頭一蕩。
“你看我乾什麼,乾你該乾的!”衛蘭被他看得越發嬌羞,勉強瞪起秀目凶了他一句。
秦陽心說我倒是想乾該乾的呢,可我乾不了啊,不敢再看她,轉頭看向雪白的牆壁,打算先平複下去再說。
過了一會兒,他鬆了口氣,道:“好了,可以了。”
衛蘭哦了一聲,再次抓起他來,幫他對準馬桶。
可事情就是那麼神奇,秦陽好容易才平複下去,但被她纖手抓住,就如同一隻暴躁的豪豬被獵豹刺激到了,又迅速激昂起來。
他感受到自己的反應後,又是奇怪又是羞慚,都不敢看衛蘭了。
衛蘭倒是脾性極好,再次鬆手,柔聲勸慰他道:“再等等,你别急,也别緊張,當我是醫生就行了。這種情況也很常見,不算什麼的,我既不會笑話你,也不會認為你在耍流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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