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陽聞言一怔,問道:“什麼故意的?”
沈芳道:“你剛才沒看夠我隻穿內衣的樣子,所以就特意給我挑了這樣一件又淺又透的睡裙,好把我內衣透出來,你再大飽眼福!”
秦陽無辜的叫道:“哪有這回事啊,我才沒那麼齷齪呢,我就是隨手拿的一件睡裙,根本就沒挑。連你內衣也是拿的手邊最近的,沒有特意挑選。”
沈芳聽他一本正經的辯解了番,不由得莞爾,繼續逗他道:“真的嗎?你真不是要故意看我的內衣秀?你要想看就明說,我可以不穿睡裙,跟剛才一樣隻穿著內衣出去給你看,反正你也瞧見過了。”
秦陽氣也不是笑也不是,自己不過是無心之失,她就又冤枉並且調戲了自己一頓,也就是她身在洗手間裡,自己抓她不到,不然非得打她屁股兩下不可,道:“你等著,我再去給你挑件睡裙。”說著奔了臥室。
沈芳也沒閒著,先將身子擦乾,然後將他給挑的這套內衣穿在了身上,笑著自言自語道:“古語有雲,‘君子可欺之以方’,我今天總算見到這種君子了,真是可愛死了!”
秦陽很快給她拿了條墨綠色的冰絲睡裙過來。
沈芳即刻穿好,拿著換下的內衣走出洗手間,見他依舊拿襯衣掩在下身處,透著三分滑稽二分狼狽,忍俊不禁,伸手將他襯衣拿過來,道:“行了,你進去洗吧,不過你洗前先把褲衩脫下來給我。我得把咱倆衣服都洗嘍,尤其是你的,要不然你就沒法出門了。”
秦陽有些害臊,訥訥地道:“不用,我褲衩自己洗就行了,免得……免得再玷汙你的手,你幫我把外衣洗了就行。”
沈芳道:“你自己洗了怎麼弄乾?你就給我一起洗了吧,我家洗衣機自帶烘乾功能,洗完你就能穿了。”
秦陽尷尬笑著點頭答應,走進洗手間掩了門。
沈芳見他如此臉嫩,暗暗好笑,心說你都把我隱私部位玷汙了,差點害我懷孕,還怕我手被玷汙啊?
秦陽脫掉褲衩,隔著門縫遞給她,隨即進入浴室洗澡。
沈芳把二人衣服襪子一股腦全部丟進洗衣機,選擇了快洗模式,隨後走入臥室從大衣櫃裡找出一件酒紅色的法蘭絨睡袍,出來走到洗手間門口等著,等了幾分鐘,聽裡面水聲消失,估計他已經洗完了,便喊道:“你先穿我這件睡袍吧,等衣服洗出來你再換上。”
秦陽說了聲好,拿她留在裡面的浴巾擦乾身體,走到門口打開一道門縫,從她手裡接過睡袍,試著穿了穿,根本穿不上,跟她說了。
沈芳道:“這件睡袍是我衣服裡最寬大的一件,它你都穿不上,别的更穿不上。算了,你别穿衣服了,直接裹著浴巾出來吧,反正我是不會笑話你的。”說完嗬嗬笑起來。
秦陽也笑,不過是苦笑,將浴巾裹在腰間,開門走了出來。
由於沈芳家裡沒有男式拖鞋,他隻能光著腳,而他出來前沒有擦腳,腳上還有水,他卻疏忽了這一點,結果踩到外面的地板上沒走幾步,腳底突地一滑,兩腿先後向前出溜過去,仰面向後摔倒。
沈芳就在他身前站著,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,已經被他雙腿鏟中,淩空飛起,朝前撲倒。
下一秒,秦陽結結實實的仰摔在地,無形中把腰間的浴巾也掙開了去,而沈芳緊隨其後撲倒在他這個人形肉墊上。二人都摔了個七葷八素,意識飄忽,不知身之所處。
過了十來秒鐘,二人才回過神來,一個摔得呲牙咧嘴,倒吸涼氣,一個砸得花容失色、滿面苦楚,上下交疊著暫時爬不起來,場面十分搞笑。
“你個壞傢夥!”沈芳忽然抬手在秦陽右肩拍下,咬牙切齒的嗔道:“差點沒摔死我!”
秦陽苦笑道:“大姐,我也沒想到你家地板這麼滑呀。嘶呃……我比你還倒黴呢,先摔了一跤,又被你砸在身上,等於是受到了前後夾擊,我才快死了呢。”
沈芳忍俊不禁,笑嗔道:“那你賴自個兒去,可是賴不著我,我是徹頭徹尾的受害者。”
秦陽聞到她吐氣如蘭,又感受到她嬌軀軟柔滑膩,心頭不免生出一股旖旎之情,而沈芳見他劍眉星目、鼻直口方,臉容英俊得不像話,也自心情盪漾,賴在他身上不想起來。
二人對視幾眼,秦陽有點扛不住她那火熱多情的目光盯視,訕笑著問道:“你不打算起了呀?”
沈芳撒嬌說:“我倒是想起呢,可剛才撲你身上摔得我五臟六腑都震盪了,難受得不行,暫時起不來,你再讓我趴一會兒唄。”
這個理由正當合理,秦陽也說不出什麼來,轉開臉不看她,免得沉溺於她的美色之中。
沈芳見他歪頭側視,一臉的生無可戀,彷彿正在被自己強暴似的,忍不住好笑,先是無聲的笑,隨後是嗬嗬笑,最後哈哈大笑起來,笑得花枝亂顫。
秦陽很是奇怪的轉回頭,問她道:“你笑什麼呢?有什麼可笑的?”
沈芳跟他如實說了發笑的由頭,秦陽聽後既好笑又好氣,剛才就想打她屁股來著,現在隻能是更想,揚手就在她肥臀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巴掌。
沈芳啊的一聲嬌呼,小腹不由自主的往下沉去,本來就跟他身貼身,這下跟他貼得也就更緊密了,撒嬌嗔道:“好啊你個大壞蛋,竟敢打我屁股,誰給你的權力呀?我不就是取笑了你一下麼,你就打我,還打我屁股,你不知道女人屁股不能隨便碰嘛,你簡直是欺人太甚!”
秦陽見她眉含嗔眼含笑,櫻唇微噘,表情嬌美嫵媚之極,心頭一蕩,不由自主就調戲她道:“我就欺你太甚了,你能奈我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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