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缺錢是不缺錢,但我該分給你還是得分給你,這就叫好兄弟。”
王濤笑嗬嗬地說道,又補充道:“其實我要錢也沒用,我也已經看明白了,以後跟著你,一步步地往上升,别說當上縣局副局長,就算隻到派出所所長的級别,錢也已經變得沒意義了,所以現在有錢就花,用不著心疼。”
秦陽聽得笑起來,想到師姐薛冰對自己的承諾,她以後能走多遠,就帶自己多遠,而以她的出身、年資和能力,最少也能走到市一級吧,自己就算走不到市裡,能在縣裡出任一把手就行,就能提拔王濤這個好兄弟到科級了……
兄弟二人閒聊著,夜也無聲無息地深了……
深夜十點出頭,溫泉山莊主樓頂層一個大臥室內,鄭虎成像是要死又像是夢囈似的哞叫了一聲後,趴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不動了。
不過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不是珠珠,珠珠躺在二人身邊,敢情今晚鄭虎成不隻召喚了珠珠,還多叫了一個女孩。
屋裡沒人說話,但並非安靜無聲,因為巨大的等離子電視上還播放著光盤裡的不雅錄像,錄像中的男主人公正是鄭虎成自己,女主角卻是一會兒一換。
珠珠擔心錄像一直播放著,等自己偷光盤的時候就會很容易被髮現,於是下了床去,將DVD機關了。
“你乾什麼?”床上的鄭虎成忽然不滿地叫了起來。
珠珠嚇得一哆嗦,忙跑回床上,跪到他身邊解釋道:“我怕聲音影響老闆你休息啊。”
鄭虎成聞言似笑非笑,揚手放在她胸上,先是輕輕撫摩幾下,然後突然狠狠抓捏下去。
珠珠疼得悶哼一聲,上半身一下彎了下去,秀目中瞬間分泌出淚水,卻沒敢哭出來,眼瞅著胸脯就被捏青了。
“小賤人,我沒讓你乾的事兒,你最好别自作主張。再有下次,我就把你這倆饅頭都抓爆!”鄭虎成冷笑著警告道。
珠珠趕忙連聲答應,心裡已經恨死了他。
鄭虎成身下那女孩則是幸災樂禍地看著她,似乎是在嘲笑她討好老闆不成反被教訓。
歇了幾分鐘,鄭虎成一翻身仰躺在床,打了個哈欠,大剌剌地道:“行了,你們倆洗洗回去吧,我也該回家了,再不回家,家裡那隻母老虎又特麼該催了。”
珠珠聽了才算稍稍鬆口氣,旁邊那女孩則討好鄭虎成道:“老闆,我伺候你衝一下吧,你洗完先走,我們再洗。”
“嗯,好,還是你懂事。”鄭虎成親昵地捏了捏那女孩的下巴,又嗬斥珠珠道:“學著點兒!”
於是二女先扶著鄭虎成去浴室沖洗,洗完給他擦乾,出來又伺候著他穿好衣服,送他走人。
“哼,還想跟我爭寵呢,結果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,反倒被老闆教訓了,哈哈,真是笑死我了。”等鄭虎成走後,那個女孩開始嘲諷珠珠。
珠珠也不吭聲,木訥地站在屋裡,用手揉撫著胸。
“乾嗎還揉?還疼呐?哈哈,活該!你這種村兒裡來的傻比,自以為有心眼兒,其實哪有我們鎮裡的姑娘聰明?以後啊,少瘠薄自作聰明吧。”那女孩又嘲罵了珠珠幾句,這才去浴室洗澡。
珠珠趁機飛快穿好衣服,退出DVD機裡的光盤,捏在手裡就往外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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