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朝方媛努了努嘴,方媛會意,將馮愛花最近乾的這件“好事”講了出來。
張雅茜、胡廣誌和馬振邦三人聽後無不震驚而又憤慨,誰都沒有想到,馮愛花沒被抓捕判刑不說,竟然還留在村主任的位子上,更加肆無忌憚地侵吞村集體的利益。不用說,這肯定是鄒德義在她背後給她撐腰的。
“我覺得要找到鄒德義和馮愛花在這個事件裡狼狽為奸的證據!”馬振邦一針見血的指出關鍵所在。
張雅茜看著秦陽說道:“之前鄒德義不是派人往咱們辦公室裡裝竊聽器嘛,那咱們能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往馮愛花家裡裝個竊聽器?”
胡廣誌和馬振邦對視一眼,都很驚訝,胡廣誌問道:“鄒德義還往你們辦公室裡裝竊聽器了?”
馬振邦則不可思議的道:“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?鄒德義這麼乾簡直是喪心病狂!”
張雅茜表情沉鬱的道:“就是上上個月的事情,當時多虧被秦鎮長髮現了,還反製了鄒德義一把,可惜沒看到效果。”
秦陽道:“回到正題上來,鎮長的提議不錯,大家還有沒有更好的主意?”
馬振邦琢磨了下,道:“可以拿馮愛花上次侵吞扶貧資金卻免於刑事處罰的事情,去問責唐亞東。唐亞東肯定要推卸責任,說不定就會供認出這是鄒德義的指使,這不就找到他一項過錯了嗎?”
秦陽笑著點了點頭,道:“好思路,我過會兒讓縣局專案組去問這件事,不過可惜還不能憑此置鄒德義於死地。”
胡廣誌道:“其實找人盯住馮愛花也行,鄒德義跟她關係親密,要能抓到兩人有男女作風問題,鄒德義就死定了。”
秦陽嗯了一聲,道:“找人盯著馮愛花不太可行,倒不如直接往她臥室放個竊聽器。這麼乾雖然有失德行,但為了儘快剷除奸賊,還鎮裡鄉親們一個朗朗乾坤清平世界,也隻能不得已而為之。”
“那誰去放竊聽器?”方媛好奇地問道。
秦陽微微一笑,道:“當然是我了,我也順便跑一趟澗頭村,看看村裡環境被馮愛花破壞成什麼樣子了。”
當天晚上,秦陽叫上王濤,又讓他帶上兩個親信,四人乘坐一輛警車,趕往了澗頭村。
等駛入村裡後,秦陽立刻發現,村子果然已經被馮愛花搞得烏煙瘴氣,隻見狹窄的村道上大車進出不停,揚起無數塵土,車鬥裡滿滿的都是石子或河砂;原本就不怎麼平整的村道,已經被大車壓得坑坑窪窪;路邊還散落了大大小小的碎石,很影響行車;村子深處還傳來轟隆隆的碎石機的聲音,越近越令人煩躁。
看著山清水秀的小村子被破壞成這個樣子,秦陽心情沉甸甸的,很是自責,畢竟馮愛花能繼續留在村裡作惡,和他上次的大意有直接關係,但是這一次,他絕對不會再大意了,馮愛花也一定會為她的惡行付出慘痛的代價!
到村子主街上後,四人從街邊乘涼的村民口中打聽出了馮愛花家的位置,駕駛警車趕了過去。
“你帶來的這個竊聽器也太小了吧,能有多少電量?又能堅持幾天?”車裡,秦陽手中把玩著一個鈕釦大小的高級竊聽器,有些擔心的詢問王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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