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靜薇輕輕咬了他臉一口,嗔道:“你說呢?你剛才看我的樣子,就知道我被你征服得有多徹底。我從來都不知道,原來我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一面。”
秦陽好笑不已道:“這怎麼能說是不要臉呢,男歡女愛的時候隻要能夠快樂什麼都可以不顧。本來做人就已經夠辛苦的了,行樂的時候要還端著一本正經的架子,你說該有多累?到死的時候又有多冤?”
葉靜薇嗯了一聲,打個哈欠,在他耳畔說道:“睡吧,我困了。”
秦陽說了聲好,把蓋在自己二人身上的毛巾被拉了拉,摟著她睡了過去。
次早二人被鬨鈴叫醒的時候,都睏乏得不想起,但不起又不行,隻能哈欠連天的起床洗漱,簡單做些早餐吃了,然後出發各忙各的。
路上秦陽接到高紅光打來的電話,高紅光告訴他,高樂母女已經預約好了米國大使館的面簽,如果面簽通過的話,最快五六天就能飛赴米國,讓他做好接機準備。
秦陽答應下來,又把格素藥廠被成功挽留在市裡的好訊息跟他做了彙報。
高紅光對於這件事其實並不怎麼上心,畢竟他是市委書記,主要工作是務虛,不像曾祖輝作為市長要對市裡的經濟發展負責,因此聽後並不如何驚喜,隻道:“好,等你回來,我召開一個市委常委會給你論功行賞,正好名正言順的把你越級提拔為副處級,以後就在市裡發展。”
秦陽吃了一驚,雖然從他這番話裡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厚愛,可還是覺得不太合適,道:“越級提拔我可以,但還是悄悄的吧,别召開市委常委會對我大肆表彰了,否則一下就把我放到風口浪尖上了,隻會給我帶來不儘的麻煩和禍患啊。”
高紅光哈哈笑起來,道:“我就猜到你會這麼說,可問題是,你這回為市裡立下這麼大的功勞,理應受到頂格的表彰與嘉獎啊,就算我不表彰你,曾祖輝肯定也要對你大加表揚,為越級提拔你鋪墊一個正當理由,也讓别的領導乾部心悅誠服。相反,你要是想低調的被越級提拔起來,反倒會被人質疑,還以為你是憑關係靠後台升上去的呢。”
秦陽聽他說的也有道理,可還是不想那麼高調,心下猶豫不決。
這時高紅光又道:“你别擔心太高調了會引來别人的眼紅與攻訐,在市裡有我看著你,誰能動你一根毫毛?就這麼說定了,你等著樂樂她們吧,先掛了。”
秦陽歎了口氣,收起手機,心想等被越級提拔後,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,别被人逮到攻訐的破綻,否則爬得有多高,摔得就有多慘。
公交車到站後,葉靜薇和秦陽先後下車,哪知葉靜薇腳落實地的時候,小腿一軟,不由自主的朝前撲倒下去。
好在秦陽就在她身後跟著,又眼疾手快,一把將她手臂扯住,才免去她親吻大地的狼狽一幕,奇怪的問道:“你怎麼了?”
“你說怎麼了?”葉靜薇回身擰了他一把,撒嬌嗔道:“都怪你昨晚折騰我折騰了那麼久,都怪你!”說完忍不住又擰了他一下。
秦陽失笑道:“什麼叫我折騰你那麼久啊,你不也一直樂此不疲來著?”
葉靜薇嗔罵道:“滾你的,我直說我體質敏感,不能太久,可你硬是逮著我就不撒手。”
秦陽嗬嗬笑道:“你這麼說可就不講理了,最開始你確實不經風雨,但後來你興頭上來可就……”
葉靜薇聽他要說出自己那羞人的一幕,急忙紅著臉截口罵道:“去死,閉嘴,就會氣我!你給我等著的,看晚上我怎麼收拾你,非得咬死你不可!”說完扭動小屁股走向了格素大樓。
秦陽哈哈一笑,轉身奔了旁邊的希爾頓酒店。
今天常務副市常寧一博要去華都見老朋友,曾祖輝則留在酒店裡面辦公,處理昨天和前天耽誤的重要工作。
至於武長雄、聞三立、吳誌鬆和那個翻譯四人沒什麼事情,便相約跟寧一博去華都遊玩。
華都距費城也不遠,兩百多公裡,開車兩個小時出頭就到了,費城市內有通往華都的大巴,來往十分便利。
秦陽以前和葉靜薇在費城市區裡逛街的時候,曾經路過前往華都的大巴起始站,就在市政廳北邊不遠,距希爾頓酒店也就是十來分鐘的路程,因此得知寧一博五人要前往華都後,便責無旁貸的帶五人趕了過去。
路上吳誌鬆繼續討好秦陽,邀約他道:“秦處,你今天不也沒事嘛,又沒去過華都,那跟我們一起過去逛逛唄。華都好歹也是米國首都呢,來米國不去一趟多可惜啊,去逛逛林肯紀念堂、國會大廈什麼的景點,拍個照,留個影,多好啊。”
秦陽心裡倒是想去華都轉轉,前提是有薑千儀那個比花解語、比玉生香的美人陪著,要是跟武長雄這幾個糙老爺們過去還是算了吧,搖頭道:“我得留酒店陪著市長,就不去了,你們去吧。”
寧一博見他時刻以服務領導為重、不貪戀玩樂,暗暗點頭,讚許的看了他一眼。
秦陽帶著五人連續穿過三個街區,别人還沒事,聞三立有些不耐煩了,發作秦陽道:“秦陽,你不說大巴站沒多遠嘛,怎麼走了這麼遠還不到?你這個嚮導怎麼當得呀,啊?早知道這麼遠,你為什麼不給我們打車?今天我們四位領導可是要去華都遊玩的,這還沒到呢就已經走得腿痠腳軟了,到了以後還走得動步嗎,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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