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我帶著孫女來看你了,你看今天小舅舅也來了。”
許毅文笑著說,他不能哭,他一哭小舅舅這一把年紀也會哭,他一激動指不定就誘發什麼病。歲歲特别安靜,似乎知道了眼前的場景,她的腦袋貼著許毅文的臉蛋。而雪貂這個時候趴在許毅文的肩膀,四處看看,似乎對這裡很熟悉的一樣。
這兩座墳墓可以說是建的很好的,一開始是溫婉出錢的,後來經過了許念君的翻建。好在這片都是許念君買下來了,這個倒是無所謂。
老人說了很多,像是在自言自語,又像是在說給許毅文聽的。說起來盱眙的父母連小舅舅的妻子孩子都沒有過來,這個未嘗不是小舅舅的遺憾呢?小舅舅去到了新海安家,當時跟家裡鬨掰了,唯一回來的一次是許毅文的母親過世。至於許毅文當初考上大學是在報紙上看到的,他並沒有真正的回來。魏家其實在當年就已經分崩離析了,特别是許毅文的外公外婆過世以後,三兄弟就很快的分了家,老大老二家都去到了國外,對此小舅舅是非常的不齒的,而且當初大舅舅二舅舅都認為龍國的文化沒有用,應該全盤外國化。這個是三兄弟之間的分歧,當然這個也是當初外公病倒的原因,他沒想到一輩子傳承龍國文化,自己的兩個兒子居然否定了自己。
舅甥兩人在墓前待了一個多小時,在一陣鞭炮聲中,戀戀不捨的離開了,知道了位置,那麼以後就會常來的,這是小舅舅說的話。許毅文看著煙花和鞭炮,內心不由得感觸,如果自己當初在的話,那一定會哭得泣不成聲,特别是這樣的場合,在鞭炮和煙花襯托下的環境。
等到一行人回到家的時候,中午飯已經差不多了,就剩下幾個菜了,說起來,還幸虧許維軍一家的幫助,今天許定國帶著一家也回來,現在基本週六週日都會回來,他們回來剛好過來幫忙。
“你是維軍?”
小舅舅看到有些佝背,但是現在精氣神很好的許維軍,喃喃的說道。
“這是舅公吧,好久沒有見了,”
許維軍已經聽說了,所以一也沒有什麼尷尬,剛好接話。
“當初小文媽媽的事情,多虧了你們一家人。小文,你要多多感謝你這個侄子,當初事情是他和你大哥全程操辦的”
“好,舅舅我不會忘記的”
中午飯的時候滿滿的一大桌人,大家都在暢所欲言,這下發現,其實大家都在新海,可能有時候遇到,但是因為彼此不認識,所以大家也就當是陌生人。
“維尚我在新海見到過很多次,應該我沒記錯的話,不過不是叫這個明白吧”
小舅舅看向許念君說道。
“小舅舅,是這樣,這個三個孩子有各自的名字,老大叫宋誌誠,是我嶽父起的,老二叫許念君,老三叫溫如故,這個是我愛人取的。”
許毅文連忙解釋道,其實在座的都是自己人,有些事情,哪怕你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,所以許毅文也沒有隱瞞,當然魏家人也不會把宋誌誠臉上到龍國的高官,也不會把溫如故(許維誌)聯想到手握千軍萬馬的司令。
“哎,不說了,未來會更加好的”
小舅舅歎了口氣,雖然許毅文跟他說過這些年自己昏迷,但是現在居然絲毫沒有變,作為個唯物主義者,這個誰敢相信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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