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月酒是辦在中午的,兩個小傢夥好在沒有鬨出什麼
幺兒子,衝著來看他們兩人的賓客笑。雖然是在農村辦的,但是整個酒席可是非常高的規格的,誰讓這兩個小傢夥有個龍國首富的二伯呢。
中午有一桌吃得比較久,賓客都散去了這一桌還在這裡,那就是溫家和楊家的這兩桌,楊家這邊原本是吃完了的,但是看到溫家那邊貌似跟溫如故起了什麼衝突,所以才過來調解下的。
“三弟,你摸著良心說,我們溫家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沒,為什麼你這個兩個孩子不姓溫,這個大的事情,都沒有找我們商量”
說話的是溫永年,溫家現在的話事人,也讚同把溫如故分出去溫家的人,但是分出去是分出去,但是改姓這個事情,他是不會同意的。改姓和分家區别大了去了。這次溫家過來的人也比較多,差點就全部到齊了,就差個别了。
“大哥,我也明說,二哥想要更進一步,那麼隻有兩個可能,一個我下來,給二哥讓位置,一個我出溫家,這樣上面才是會允許二哥更上一步,不然上面隻會維持現在”
其實自從母親過世以後,溫家跟他溫如故就是若即若離的,經曆了這麼多代,感情早就淡了,不可能還想之前的那樣親密無間了,這個溫家是母親的母親的孃家,想一想,這麼多代,那一點親情早就淡了。而且溫如故有些想不通,不是當初溫永年支援溫如故從溫家分出來的嗎?怎麼現在又返反悔了,
“三弟,我沒有關係,副職就副職,這樣也挺好的”
溫永歲開口說話了,他其實也沒有想明白,原本之前大哥跟自己說好,等到溫如故分出去以後,就給自己活動活動,讓自己轉正,但是今天這個,是什麼個情況。
“父親,二叔,三叔原本就是姓許,改回許姓也很正常,我們沒有必要這樣,名字就是個代號,三叔依舊是我們的三叔”
說話的是溫元榮,一直跟在溫如故身邊的,他有著自己的想法,但在這一群長輩面前,他是沒有什麼話語權的。至於為什麼自己的父親出爾反爾,也很容易理解,那就是自己這個三叔的父親,一個神醫一樣的所在,小侄女的病就是他治好的,現在已經上學了,要不是這次長途跋涉,都已經帶過來了。或許父親是看中這個,有著這一層關係,如果溫家有個什麼變故,有這麼個神醫坐鎮,比什麼都好。
溫元榮覺得這樣強留著三叔,反而會生芥蒂還不如讓他們走的順心,這樣兩家的感情會緩和一點。他看得出來,雖然溫如故帶著個溫字,但是這些年來了,也就跟他相對熟絡,其他的都是很淡的。
“你插嘴什麼”
溫永年沒好氣的說,他何嘗不知道,他原本想拿當年表姑來溫家的事情來說的,想想還是不說了,真說了,真拿當年的恩情當話題,那麼可能真的就沒有什麼能談的了。
“大哥,二哥,我希望你們能成全,而且我明著說,二哥也知道了,上面有大動作,如果沒有助力的話,二哥很難再上一步”
溫如故誠懇的說。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,那能有什麼辦法呢。其實也不算太大的波折,溫家那邊也就是掙紮一下。溫家沒有留下了再休息一晚,跟溫如故談完,跟許毅文告辭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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