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鹿顏字字堅定:“我早就不是需要你們保護的小女孩了,我也可以保護你們保護别人。”
兩人各有立場,不歡而散。
墨敬淵閉上疲憊的雙眼,思緒深沉。
不知過了多久,一股充滿敵意的目光落在身上,刺的人難以入睡。
墨敬淵煩躁的睜開眼,就見位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站在病床前。
他伸出手:“好久不見,墨敬淵。”
墨敬淵:“好久不見,謝柯言。”
謝柯言見墨敬淵沒有握手的意思,淡然的收回手。
“墨警官要是沒地方睡,我可以讓人給您安排酒店。”
墨敬淵起身:“沈總不是被判了五年嗎?怎麼三年就出來了?”
謝柯言頓時咬緊了後槽牙:“托墨警官的福,立功減刑。”
墨敬淵頷首,抬手拍了他的肩膀:“那接下來的日子可要好好做人,别再犯事了。”
謝柯言勾起嘴角,露出一個冰冷的笑:“借墨警官吉言,我是來接芳菲離開的。”
“以後山高水遠,墨警官有緣再相逢。”
謝柯言說完,忍下墨敬淵,獨自進了許芳菲的病房。
許芳菲剛和墨鹿顏見過面,滿腦子都是她說的那句“你和我哥談過戀愛”,絲毫沒注意到進門的謝柯言。
謝柯言站在病床前,輕咳一聲:“芳菲。”
許芳菲詫異抬頭,見到謝柯言後,所有的思緒儘拋腦後,心裡隻剩和朋友重逢的欣喜!
她坐起身:“柯言哥!”
謝柯言連忙按住她:“不要亂動,好好躺著。”
許芳菲頓住,又躺回到病床上:“你怎麼來的這麼快……”
“聽到你出事了,哪裡還能坐的住。”
謝柯言擔憂的看著她:“先說說你,傷哪兒了?我不是跟你說了嗎,要遠離墨敬淵……”
“柯言哥,我也沒想過會遇見他。”
許芳菲也有些無奈:“我在山區好好好教書,實在沒想到他竟然是韓國人,還成了警察,又查案查到這。”
聞言,謝柯言也不再糾纏這件事。
他掃過許芳菲手上的傷:“疼不疼?嚴不嚴重?”
許芳菲輕描淡寫:“打了麻藥的。”
謝柯言一聽就知道,傷的不輕。
他歎息一聲:“芳菲,我……你想離開嗎?”
“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想去法國學藝術,我們去法國,重新開始好不好?”
許芳菲愣了瞬:“怎麼好好的,突然說起這些?”
謝柯言沉默。
許芳菲攥緊了被子:“柯言哥,我確實不想走,但如果你覺得這個國非出不可,我……”
此時,突然“嘭”的一聲,門被人大力推開,驟然打斷了許芳菲接下來要說的話。
兩人聞聲望去,墨敬淵信步走來:“趙梅的案子,要不要跟我去看看。”
許芳菲瞬間直起身體:“去!”
謝柯言還沒反應過來,墨敬淵就將剛買來的長款羽絨服和棉褲放在床上:“穿上。”
許芳菲掃過那兩件衣服,有些遲疑。
墨敬淵冷聲催促:“快點。”
事關自己的學生,許芳菲不想耽擱,直接將棉服套在藍白相間的病服外面。
謝柯率走言眉頭緊皺:“芳菲!”
許芳菲動作不停:“柯言哥,趙梅是我的學生,我不能不管她,所以……”
她快速穿完衣服,卻在邁出腳步的那刻腳踝一疼,是撕裂了之前帶著腳鐐留下的摩擦傷。
眼看許芳菲就要摔倒在地,謝柯言眼疾手快的生出手想要去接。
墨敬淵先一步拍開他的手臂,直接將許芳菲攔腰抱起。
許芳菲驚呼一聲,摟緊了墨敬淵的脖子。
墨敬淵垂眸看她一眼,目光沉沉。
謝柯言快步擋住他:“墨警官帶著外人去查案,符合規章製度嗎?”
墨敬淵冷嗤一聲:“這就不勞沈總費心了。”
說完,他越過謝柯言,抱著許芳菲上車。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