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梁寒墨目光掃過她纖細腰肢,問:“你確定要借?”
許粟點頭。
他衣櫃裡正裝居多,最後隻能將一套家居服的褲子給她。
許粟洗完澡,很快發現,這褲子......
穿不住。
一直在往下滑,很不穩當地掛在胯骨位置,從鏡子裡看真是累贅又邋遢。
她有些崩潰,總不能一直用手拎著褲子吧。
好在襯衣足夠長,大腿遮了一半,她橫了橫心,就這樣出去,並灰溜溜去主臥,將褲子還給梁寒墨。
他問:“怎麼沒穿?”
許粟訕訕的:“穿著往下掉。”
梁寒墨想笑,有時候他覺得許粟是個活寶,她有點搞笑卻不自知。
他接過褲子,視線赤裸裸地掃過她白襯衣下襬之下,那雙白皙纖細的修長雙腿。
目光最後定格在她腳踝的紅腫上,他想起來了,“該擦藥油了。”
許粟腦中糾結兩秒。
按理說,現在傷勢已經不太嚴重,她可以自己擦藥油了,但......
享受男友服務,到底不一樣。
她問:“你......會覺得我麻煩嗎?”
她在家裡的時候,有個小病小痛的,都不好意思主動求助趙念巧,因為捱過罵。
趙念巧心情好的時候還是會照顧她的,但是她拿不準,所以能自己解決的事都不會開口。
他看不得她這個小心翼翼的樣子,放下褲子拿起藥油,語氣軟了些:“坐床上吧。”
藥油被他倒進掌心,反覆摩擦,直至手心發熱,他才覆上她的腳踝。
許粟呼吸屏了下,又籲出口氣,男人的掌心溫熱,這種感覺很舒服,不過......
梁寒墨似乎有些過於專心了。
他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腳踝,以溫柔的力道輕輕按摩,彷彿心無旁騖。
她想和他說點正事,自己起了話題,“楊雪說她住在梁氏總部附近的城中村,我打聽了一下,那邊房租還挺便宜的,我算了我手裡的錢,足夠租幾個月了,這樣我暫時不會餓死,可以試著找工作,反正大四第二學年也沒有幾節課......你在聽我說話嗎?”
梁寒墨沒反應。
她蹙眉,“寒墨哥哥?”
他還是沒看她,注意力都在她腳踝,“什麼?”
“你都不聽我說話,”許粟扁了扁嘴,“好了,都按摩好一陣了。”
擦個藥油而已,他專心得就像在搞什麼技術難度很高的科研工作似的。
梁寒墨鬆開她腳腕,剋製自己視線不要再去看她的腿,“藥油要晾一下,你别亂動。”
他起身去洗手間洗乾淨雙手再出來,才問她:“你剛剛說什麼?”
“啊,你果然沒有在聽,”許粟氣呼呼道:“我不說了。”
梁寒墨走過來,伸手撈起床上的薄毛毯,蓋在了她腿上,“現在你說,我能聽得見了。”
許粟還沒反應過來:“你剛剛是選擇性失聰?”
“剛剛......”他在她旁邊坐下,望著她的眼神很深,“你穿這樣,我沒法集中注意力。”
許粟緩衝幾秒,耳根燒起來,“你......你......”
現在的他,偶爾直白得令她難以招架。
梁寒墨問:“還說不說了?”
許粟還沒來得及說話,他就又道:“不說的話,乾點别的。”
好吧,他根本就沒打算讓她說話,話音落下就伸手,將她直接抱到了自己腿上,然後捏著她的下巴,吻上她的嘴唇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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