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他哥說隻是路過,有事先走的時候,簡明月的反應不是失望,而是暗暗鬆了口氣。
當戰妄故意戲弄侮辱她哥的時候,簡明月就站在那裡,就好像跟她哥不熟悉一樣冷漠。
當她追著那枚戒指在大廳裡跑了一圈又一圈的時候,她明知道那枚戒指是她哥給她準備的,她還是那樣無動於衷。
想到在去的路上,她還天真的這樣那樣的以為...真是諷刺。
沈清裴低頭,寵溺的眼神給沈漾擦了眼淚:“漾漾你記住,隻要你的悲傷大於快樂時,任何關係你都要停止!”
沈清裴說:“你是個醫生你應該知道,這世間的生離死别每天都在上演,分手真的不算什麼,”
“戒指沒了我可以再買,女朋友沒了還可以再找,如果連面對挫折的勇氣沒有了,那才是真正的失去!”
沈清裴說:“漾漾,任何時候都不要自卑,自尊心是一種內在的力量,它能讓你堅強,隻要那個人不入心,就無法踐踏你的自尊!”
沈漾撲進她哥沈清裴的懷裡,哭的肆意。
原本她是想安慰她哥的,沒想到最後卻被她哥治癒。
“哥,我聽你的,我們一起努力,其他的事情,我們都不放在心上,”
隻要她把入了心的那個人從身體裡拔出出去,再把心給封上,她就不會再痛了!
回到公寓,沈漾一夜未睡。
她相信她哥也睡不著。
他哥為了簡明月甘願放棄高薪兼職,拿出所有積蓄買了那枚戒指準備向簡明月求婚,為了簡明月的面子甚至當眾都不敢承認他是簡明月的男朋友...她哥做的一切都證明瞭,簡明月在她哥心裡有多重要。
他說的那樣輕鬆,其實心裡一定難過的要死,隻是他肩上還有責任,容不得他有半分頹廢。
—
第二天上午,沈漾接到簡明月電話後,出了小區在路口跟簡明月見面。
車窗落下,簡明月啞著嗓子開口:“外面太陽大,上車吧,”
沈漾站在車門旁沒有動:“我沒事,就在這裡說吧,”
從前無話不談的多年朋友,因為昨晚,明顯生疏客套了起來。
簡明月低著頭,沉默了好一會兒,她說:“沈漾,我給你哥打電話,他說在忙不肯見我,他搬去哪裡了你能帶我去找他嗎?”
沈漾猶豫著開口:“明月,你對妄哥...”
提到戰妄,簡明月頭低的更低,聲音也小了很多:“沈漾,你也知道我爸媽不同意我跟你哥在一起,他們一直在撮合我跟戰妄,昨天我生日,我沒有告訴你們兄妹,就是怕出現那種尷尬的場面,”
簡明月:“我沒想到你們會去,我更沒想到你哥他,他準備了戒指,我現在心裡真的很亂,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哥說,”
沈漾不敢置信的看著簡明月:“所以,你承認妄哥已經亂了你的心了,是嗎?”
兩人視線相撞,簡明月:“我,”
沈漾失望的收回視線。
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誤會,所有的誤會都是真相。
一個荒唐的藉口背後,也往往藏著更荒唐的理由。
沈漾近乎卑微的語氣懇求簡明月:“明月,我哥他為了能跟你並肩走下去,他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了,我不知道你們以後會怎樣,但是如果你想放棄了,請直接告訴我哥,請給我哥留最後一點體面,好嗎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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