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門就將香月打暈關進了櫃子裡,正要說話時,潮兒出現,他就也藏進了櫃子。
沒想到潮兒要走時,他又跑出來將潮兒打暈了。
這顧天鳴一看就不是好相處的,蕭辭怕他真的傷害蕭辭隻能無奈住嘴。
就見顧天鳴也將潮兒綁進櫃子裡,自己穿上了潮兒的衣服,借用蕭辭的梳妝檯,從袖子裡掏出一些瓶瓶罐罐,不多時就變成了潮兒模樣。
雖然還是容易看出破綻,但隻要不靠近看問題就不大。
何況顧天鳴本就瘦小,扮作女人根本就不違和。
“你……”蕭辭驚訝得瞪大眼。
“都說了别大驚小怪顧天鳴譏笑地睨著蕭辭:“我本就擅長易容術,主子之前扮作三少爺時的那張人皮面具就是我做的,當時你跟主子相處了那麼久,不是都沒有認出來嗎!”
蕭辭瞬間感覺心臟一縮,身體晃了晃。
原來催寄懷的人皮面具,竟是眼前顧天鳴所做。
“行了,蕭姑娘,你這一臉受傷表情,難道是覺得主子配不上你?”顧天鳴翻了個白眼,往前走去:“行了,時間不等人!”
顧天鳴大步走出房間,意識到自己形態不對,又放慢腳步,回頭看蕭辭,示意她走前面。
顧天鳴利用潮兒的身份在府中行走,格外順利,更是順利的溜進了楚宴曄的書房,盜取楚宴曄的官印偽造了釋放催寄懷的文書,以及出城文書。
“可以了,走吧!”顧天鳴從書房出來,對在外面等著的蕭辭道。
蕭辭一直在外面放哨,生怕巡邏的人過來,此時見顧天鳴及時出來鬆了口氣。
顧天鳴見蕭辭一副後怕的樣子更加不待見,帶頭往前走。
他們才走出楚宴曄書房範圍,就見一隊巡邏的侍衛從遠處經過,但隔著距離看到是蕭辭跟潮兒,就沒有深究,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。
成功離開太子府,再到刑部天牢。
刑部的人是見過蕭辭的,也見過潮兒給玄蒼送飯。
此時見蕭辭跟潮兒拿著蓋有官印的釋放文書,心中縱然生疑,但還是依命將催寄懷交給了蕭辭。
催寄懷的腿傷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已經好得七七八八,雖然在此期間,被楚宴曄用刑逼問,但自己走路還是不成問題。
離開刑部大牢,天色已經黑下。
催寄懷抬頭四望,呼吸了一個口鮮新空氣。
身側顧天鳴偽裝成的潮兒,用粗啞的男聲開口:“主子,現在隻差最後一步,我們就可以回楚國了
“是的,隻差最後一步!”催寄懷抬頭望了眼天空,今晚的天空隻有零幾顆星子。
皇陵祭陳商跟陳煜為奪皇位雙雙造反,陳帝必然大怒,楚宴曄想以一己之力鎮壓,相信絕非易事。
很早之前他就給楚帝去了信,相信楚帝應該已經收到信,正在集結大軍壓境,他的任務就要圓滿完成了。
“顧伯,旁溪巫醫可有線索了!”催寄懷問。
旁溪巫醫如何從客棧逃跑的,連他都不知道,這應該是唯一的一個破綻。
“不知道!不過今早,我已經用我們特殊的聯絡方式,聯絡他了。旁溪巫醫不是愛財如命,尾款還沒結,他應該不會就這麼逃了
顧天鳴很有自信,自信來源於對旁溪巫醫的瞭解程度。
旁溪巫醫就是顧天鳴介紹的,他親眼看到旁溪巫醫為了財錢,不擇手段,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。
“行,那現在我去做最後一件事情催寄懷聽了顧天鳴的話,鬆懈下來。
顧天鳴是催寄懷得力的手下,也是他一直埋在陳國的一張牌,不到萬不得已,他不會聯絡。
催寄懷跟顧天鳴商量好,袖子就感覺被人扯了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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