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哭!”楚宴曄很快答應。
聽到從楚宴曄嘴裡說出來的這兩個字,林雲汐感覺格外溫暖,也很安全,她將匕首遞了過去。
一直控製著讓手别抖,但還是忍不住顫抖了,匕首脫離掌心就要落下時,及時被楚宴曄接住,同時楚宴曄也握住了林雲汐的手。
他像是終於發現林雲汐的手受了傷,還沒有等林雲汐反應過來,就已經擼起林雲汐的袖子檢視,果然看到林雲汐手腕上,剛剛癒合又被撕裂開的一道疤。
此時神誌未清的楚宴曄應該是憑著內心感覺的擰眉,表情繃緊著。
林雲汐不想將自己的傷口暴露在楚宴曄面前,不管楚宴曄是什麼狀態,都不想。
她手縮了縮,想要抽回去。
誰料楚宴曄緊握住不放,這種狀況下的楚宴曄可以感覺出,他還是心痛林雲汐的,隻是他無法找到更好的表達方式。
隻見他喉嚨滾動了下,下一秒學著林雲汐之前心疼他的方式,輕輕吹了吹林雲汐的手腕處的傷口,俯身親吻而上。
林雲汐察覺到楚宴曄的意圖,紅了臉,一邊急忙阻止:“别,臟
汙血有細菌,而且還挺難看。
可楚宴曄卻像是聽不到林雲汐的聲音,執拗地偏要將唇印了下去。
在楚宴曄唇印上的瞬間,林雲汐的睫毛輕輕顫抖了兩下,除了臉紅全身都變得滾燙不敢再看楚宴曄。
汙血是噁心,可楚宴曄態度虔誠,就像是他吻的是最美好乾淨的東西,場景不合,可卻止不住為楚宴曄呯呯呯跳動的心。
好不容易等心跳沒有那麼快了,林雲汐才鼓足勇氣,再次用力抽回自己的手:“好了,我們先出去
已經親過,像是已經滿足,這一次楚宴曄很輕鬆地就讓林雲汐掙脫。
武器庫中不知道時間,而外面也不過隻是過去了一夜,此時正是清晨時分。
房間裡,一室淩亂。
鑲陽郡主獨自躺在床上,雙眼自然地闔著,顯然還在睡夢中,赤裸在外的皮膚上痕跡駁駁,這都是昨日給陳煜上過藥後,兩人廝混留下來的。
睫毛微動,她腰痠的翻了個身,往旁邊一摸,摸到了一室的冰冷。
鑲陽郡主驀地清醒過來,起身叫來門口的婢女詢問陳煜去向,以及離時間。
婢女是吳家寨寨主派來伺候的,並不知道鑲陽郡主跟陳煜底細,垂眸回道。
“回姑娘,天剛剛亮時,公子離開朝東邊去了
東邊不就是後山武器庫的方向嗎,鑲陽郡主眸色一沉,立即整理好衣服帶上幾人離開。
昨晚歡愛時,陳煜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過要當面占有林雲汐,使楚宴曄屈服。
她當時也用開玩笑的語氣阻止了,陳煜抱著她,承諾隻要她不喜歡,就不用這種方式,那個時候就感覺陳煜心口不一。
一覺醒來不見陳煜,她幾乎不用多想,就知道她猜的果然沒有錯。
男人三妻四妾她不介意,反正也沒想過真的就能跟陳煜走到一起。
她介意的是自己碰過的男人,又要去碰林雲汐。
林雲汐一個現在連手都廢了的人,怎麼配跟她相提並論。
因為心裡裝著怒氣,鑲陽郡主腳步邁得飛快。
然而,也不知是因為怒氣上湧胸口憋的,還是因為走得太快導致的。
鑲陽郡主突然感覺一陣噁心,扶著樹乾乾嘔起來。
鑲陽郡主好歹是大夫,吐完之後,又察覺到什麼不對,臉色一白給自己把了脈。
脈圓潤有力,明明就是喜脈。
鑲陽郡主腦袋頓時一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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