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剛剛下朝的楚宴曄也隨著陳墨來了,楚宴曄還沒有進宮殿就問:“汐兒,你怎麼無情了
“你的好大兒,說我是繼母!”林雲汐張口告狀。
“陳赤,你敢說你母後是繼母,那我就是繼父了?”楚宴曄立即冷了臉。
好了好了,又來,每次惹得母後,得到的就是混合雙打。陳赤欲哭無淚,有苦難言。
他道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叫是開個玩笑。算了,我在這個家是多餘的。我要離家出走
陳赤說完,衝出了宮殿。
陳赤離家出走的戲碼已經唱了許多次了,早就沒有新鮮感。他走了既沒有人追,也沒有人問。屋內大家還照常在說話。
林雲汐的目光落在站在楚宴曄身側的大兒子身上,十九歲的陳墨已經長得極為高大,跟楚宴曄站在一起竟還比楚宴曄高上半個頭。
可能他是林雲汐跟楚宴曄第一個孩子的原因,長相集合了林雲汐跟楚宴曄兩人的優點。
不會顯得過於剛毅也不會顯得過於嫵媚,總之是很好看的長相。
小時候性格活潑討喜,長著長著就變了性子,變得內沉不愛說話。
尤其他偏愛武道,對兒女情事根本一點不感興趣。
陳赤十四歲不到,看到長得漂亮的姑娘,還會多看兩眼,陳墨卻無論面對男女都是一樣的態度。
曾經將一個膽敢爬床的宮女,在大冬天的直接扔出寢殿,扔在了層層白雪之上。
碰上一個不近女色的兒子,既給身為老母親的林雲汐省心,也給身為老母親的林雲汐擔心。
有時候就會擔心兒子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怎麼辦?為此她還拿男人試過陳墨。
好在陳墨對待男人,也沒有任何漣漪心思。
林雲汐也隻當兒子是真沒有開竅。
林雲汐想著這些雜事,清了清嗓子,招呼著父子倆先坐。
楚宴曄自然地趕走陳藍,坐在了林雲汐身側。
陳藍雖然早就習慣,隻要父皇在,她就會被從母後身邊趕走,可每次心裡還是會忍不住氣悶。
别人家父親會把兒女當個寶,唯獨隻有她的父親,統一無差别將子女當成情敵。
這簡直不能想,一想她也要離家出走。
陳藍苦著張漂亮的臉,在自家兄長身側坐下。
林雲汐試探著先問:“墨兒,你可還記得忘兒?”
“嗯,記得的!”陳墨應道,臉上沒有見任何異色。
“那你,可還記得,當初分别的時候,你都跟她說過什麼?”林雲汐聽到陳墨說記得鬆了口氣,循序漸進,她慢慢來,進一步問。
這次陳墨的眸光閃爍了下,他顯然也還記得給忘兒做過哪些承諾。他人顯得有些不自在起來,等了一會兒才抬頭道。
“母後,兒臣是說過要娶忘兒,可那時候還年少,作不得數,也許忘兒跟兒臣的想法也一樣。她說不定已經有了意中人也不一定!”
陳墨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,畢竟相隔十幾年什麼變化都有可能發生。
林雲汐不滿意陳墨還是這副清心寡慾,沒有絲毫漣漪心思的模樣,但終究也不好過多責怪。
“行,那婚事母後可以先不提,但你必須得答應母後,跟忘兒來了,你必須要抽時間跟忘兒多接觸,不能一心隻撲在政物和軍事改革推行上
“昨日你父皇發了詔令,讓永毅侯一家到都城述職,到時候你帶人去霞雲關迎一迎
“是!”陳墨不想,在他的心裡,什麼東西都比不上他的兵法政務,不過母後的命令他也不敢不遵從。否則虎視眈眈的父皇不會放過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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