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明將思路在腦海裡過了一遍,才公式化地稟告。
“這些日子催寄懷都在為大皇子做事,不過他出入一家客棧倒是頻繁,雖然每次他出入都非常小心,但還是已經探查到,那家客棧裡住的正是失蹤的旁溪巫醫,大皇子奉上的益壽丸也是出自旁溪巫醫,還有那些剖腹挖心的少女,查出來,都跟催寄懷有關
這些日子裡,楚宴曄已經從五皇子手裡接過了刑部,剖腹挖心案自然也落到了楚宴曄手裡。
楚宴曄聞言眉心劇烈一跳,催寄懷化身催時景,第一次跟他提到巫醫時,跟他說過來的話,在腦海裡響了起來——
"我也正是因為巫術邪門,對巫醫的到來才沒有那麼的熱情,話又說回來,阿曄,如果巫醫能救林大小姐,但要幾個無辜人的性命來換,你願意不願意!”
所謂用無辜人的性命來換,難道指的就是這些被剖腹挖心女子。
真是喪心病狂!
但又不得不說,這是黑暗中給到他的一束光。
楚宴曄的心臟劇烈狂跳,但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淡定。
抿了抿削薄的唇,剋製著心頭衝動,楚宴曄頭腦清楚地分析。
“催寄懷此人心思極重,陳煜贏面不大,他不可能看不出來,他鼎力相助,所求肯定不隻奢求陳煜能給榮華富貴這麼簡單,他處處挑撥陳煜跟我鬥,跟陳商鬥極有可能是想掀起陳國內亂,我現在就修書一封,你讓人八百裡加急,儘快送去楚國交給外祖父
自從楚宴曄離開楚國,一開始太上皇還壓抑著楚帝,但楚帝倒底年紀大了,慢慢的竟又讓楚帝將權利給奪了一些回去。
陳國勢必是要亂,這一切楚宴曄也在推波助瀾,如何收場他自有打算,但邊疆動盪不得。
邊疆一動,戰事四起,民不聊生,對兩國而言,都不是好事。
玄明知道這件事關係重大,不敢怠慢,慎重地點了點頭,隨楚宴曄先去書房,等楚宴曄寫好信,立即安排人走商會自己的特殊通道送了出去。
楚宴曄也是安排好了手頭重要的事,才走出書房往所居的院子而去。
越走那被壓抑的心情就被重新翻出來,心情也就變得越加激動。
現在隻要確定催寄懷跟林雲汐說了什麼,就能確定,催寄懷是否跟旁溪巫醫研製好瞭解藥。
到了房間,林雲汐抱著小陳墨已經躺在床上睡著。
楚宴曄輕手輕腳地伸長脖子看了一眼,脫去身上的大氅,將帶著寒氣的手焐暖,才將小陳墨從林雲汐懷裡抱起來,交給守夜的婢女帶去跟奶孃睡。
自己則繼續輕手輕腳地爬上床,在燈光下打量林雲汐消瘦許多的臉,喉結滾動著,唇一下落下吻上林雲汐的臉頰,耳垂、脖頸……
林雲汐是被一陣陣的親吻給吻醒的,有什麼像小狗一樣的東西一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,甚至是胸口舔舐,這種感覺就是說不出來。
帶點詭異。
尤其是睜開眼睛,就看到有一顆黑色的頭埋在自己胸口。
“楚、宴、曄!”
林雲汐惱怒地喊,抬手去推胸前的人,說出口的話卻像是盪漾的春水,嬌媚得不像是話。
抬起的手更是沒有碰到楚宴曄,半道中就被楚宴曄劫了下來。
林雲汐雙手被緊緊禁錮住了。
楚宴曄抬起眼眸眼尾泛紅,眸底滾燙翻騰著濃濃的念想,差點將林雲汐燙傷。
林雲汐胸口像是被劇烈碰撞了下,下意識嚥了咽口水。
不是吧,這麼凶!
她隻是跟催寄懷說了幾句話,狗男人就吃醋了。
不過話說回來,楚宴曄這些日子對她可溫柔了,她也素了很久,狗男人凶起來還挺帶感是怎麼回事。
這麼一想,林雲汐又不爭氣地嚥了咽口水,那也被勾起的念想,也像是濤水一樣開始沸騰。
林雲汐大膽地利用還能動的腳,一點點抬起,屈膝,引誘地放在楚宴曄胸膛一點點地蹭,也一點一點撩開楚宴曄領口放裡面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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