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妙妙是有堵截神醫,但也隻是想請神醫上門做客,打傷之事絕對沒有
“那你覺得神醫腦袋有問題,故意沒事惹事嗎?她隻求財,愛信不信!”
林雲汐不想再扯這件事,看向身後抱著林潮生的翠環,潮兒,以及肖氏:“我們走
“你們去哪裡”林青山看著林雲汐帶著人離開的方向似乎不對,沉聲問。
林雲汐腳步微頓,默了默,就回過頭來,看著林青山一字一句的道:“我要帶我娘,還有潮生,徹底離開國公府!”
“你說什麼”林青山的聲音驀地增大。
其他人也震驚的看著林雲汐。
林雲汐冷笑:“國公府都容不下我們大房孤兒寡母,關柴房不給飯吃,我們又何必留下惹人討厭
林雲汐話說的如此直白,林青山臉色有些難看,瞥了眼旁邊的楚玄瑞,嗬斥道:“胡鬨,我都說了,是肖氏頂撞我在先。我們國公府,不至於養不了兩張嘴
“那就分家吧!”林雲汐想了想,退而求其次。
林青山聞言,眼裡的惱怒比剛才更甚,一錘定了音。
“父母在不分家,這是規矩,林雲汐你一個出嫁女逾越了。肖氏跟林潮生,不管是分家,還是别的,你都不能將他們帶出國公府半步
聽這話的意思,要想和平帶肖氏林潮生走,是不可能了。
既然如此,林雲汐就懶得再廢話,直接往前走,身後的人也腳步不停的跟上。
林青山眼裡怒意升級。
如此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,就是在挑釁他的權威,他怒吼道:“將他們攔下!”
林青山話落,七八個護衛就已經出現,拿著棍子,將路攔下。
“今日誰攔我,誰就死!”林雲汐眼裡一片冷然。
“好大的口氣,那就將她給我先綁了林青山指向林雲汐。
他早打聽過,楚宴曄這幾日不在帝都,動林雲汐不用顧忌。
何況他也不是真的要林雲汐如何,隻是想給點教訓。
隨著林青山的話落下,幾個護衛,就朝林雲汐靠近。
楚玄瑞在側,看著事情發生,皺了皺眉,開口語氣帶著幾分不讚同。
“林雲汐你别胡鬨,無論是分家,還是徹底脫離家族,都可大可小,不是你三言兩語,就能解決的
“你既然已經恢複智力,就不要再做一些犯傻的事情
林雲汐皺眉,感覺噁心,有些人,說話永遠難聽。
她懶得理會楚玄瑞,思考著現在是不是要用毒,要不就爆露神醫身份算了。
正猶豫,就見半空中,幾支細小如雨點的針飛來,直穿透那幾個包圍她護衛的手腕。
那些護衛手裡的棍子,立即滾落在地上。
所有人隨著銀針飛來的方向看去,就見一襲灰白衣袍,頭髮用一根玉釵别住的楚宴曄信步而來。
他身形單薄,每走一步,都像是隨時要乘風離去。
跟在他身後的,是穿著一襲黑衣,手裡握著劍,英姿颯爽的劉嫣。
隻是昨日的劉嫣,臉蛋是漂亮的,今日的劉嫣左臉上,留下了一條五厘米左右的刀疤,這條刀疤,硬生生地破壞了美感。
“宴王殿下
林青山一眾人,看到楚宴曄身體都在發抖。
“怎麼不在府裡?”楚宴曄目不斜視地看著林雲汐。
林雲汐挑眉看向楚宴曄,不知他是什麼意思。
楚宴曄就不耐煩起來,掃了眼身側,像是僅僅一個晚上,就被打斷傲骨,重新塑造的劉嫣。
“美人燈的皮子壞了,這燈終究是做不成,賞你了
楚宴曄聲音懶洋洋的,這話,林雲汐卻是聽明白了。
楚宴曄將劉嫣帶回來給她,因為她不在宴王府,所以才來的國公府。
隻是楚宴曄何時這麼待她好了,見她不在府,還特意找來。
林雲汐直覺裡面有貓膩,但此時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。
靠山來了。
更要順勢而為,將肖氏,林潮生帶離國公府。
林雲汐假裝順著楚宴曄話說地道:“我有事來了國公府,我們現在就離開
說著,再次看向身後的翠環等人,示意他們跟上。
楚宴曄根本沒有多問,率先就往外走。
眼見肖氏,林潮生就要離開國公府,許氏跟林二爺都急了,小聲地道。
“父親,不能讓他們就這樣離開,大嫂潮生離開了國公府,以後大家怎麼看我們國公府
“父親,妙妙肚子裡還懷著孩子,宴王就在這裡,若是能讓他幫忙找找神醫,那妙妙就還有救啊
林青山在這樣的勸說下,利益最終占據了恐懼,出聲喊道。
“宴王且慢,李氏跟林潮生不能跟你們走,他們是國公府的人
說著就揮手,讓其餘還有戰鬥力的護衛,再次攔住去路。
楚宴曄慢幽幽地回頭,冷冷地目光,落在林青山的臉上。
“林國公,你想要攔本王?”
林青山是真的怕楚宴曄,可比起怕,他更怕國公府永遠無翻身之日,也怕肖氏帶著林潮生的離開,國公府會成為整個帝都的笑柄。
這麼一對比,林青山彎著的腰,就略微直起來了些。
“宴王殿下,攔您,我是不敢,可也沒有誰家夫婿,來妻子家中,將小舅子,嶽母娘帶走的道理,這事就算是鬨到聖上面前,您也沒有理
“可本王一向是不講道理的,林國公怕是忘記了。劉嫣,打出去!”
楚宴曄看了看自己纖瘦的手指,是全然的葷素不忌。
劉嫣手裡劍拔出,單劍變成雙劍。
見劉嫣拔劍,林青山的臉色驀地又是一變。
可已經是劍在弦上,這時容不得後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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