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巧不巧,走在路上,碰見了陳珠珠。
她像個沒事人一樣跟徐愛華打招呼:“徐嫂子!你來營裡做什麼?哎!你怎麼哭了?出啥事了?有啥困難跟我講,能幫的我一定幫。”
以前看見陳珠珠這麼噓寒問暖,徐愛華會覺得她對自己很好,給她面子。這會兒看見,隻覺得噁心。
那臉上的笑明明透著虛假,為什麼她以前沒瞧出來?
這個可惡的女人,實在太壞,難怪大院裡沒人跟她說話。嫂子們火眼金睛,早就看出她的偽善。隻有自己傻不愣登地圍著她打轉,結果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,毀掉她掙錢的門路。
沒見著人,徐愛華還能壓下心口的惡氣。
見到人,特别是見到陳珠珠臉上明晃晃的笑,她就覺得那是在嘲諷自己。
按住自己蠢蠢欲動要打人的手,徐愛華扭頭想走,不想搭理陳珠珠,偏偏被她攔住了。
“徐嫂子!為什麼連你也不理我?我怎麼你了嗎?”
徐愛華:“......”
你還有臉問?你怎麼我了?你說你怎麼我了?你把我害慘了,我要是拿不到手工活做,我就天天盯死你。利用我的大嘴巴,讓你在大院待不下去。
不想搭理她,徐愛華將她扒拉到一旁,也不知道是她力氣太大,還是陳珠珠故意的,居然“撲通”一下摔在地上。
“徐嫂子!你不理我就不理我,為什麼打我?”
這明晃晃的誣告,徐愛華徹底忍耐不住,轉頭,死死地盯著陳珠珠。
“你說什麼?我打你?我什麼時候打你了?我就輕輕扒拉了你一下,你自己站不穩摔倒就說我打你?”
陳珠珠捂著被摔痛的膝蓋:“什麼我站不穩?明明就是你推我,我膝蓋都摔破了,好疼。”
“我沒推你,是你自己摔的,管我什麼事?”
徐愛華覺得陳珠珠就是愛做戲,她根本就沒用力,自己摔一跤都能怪到她頭上,實在無理取鬨。
陳珠珠沒想到徐愛華說話那麼衝,頓時火冒三丈:“怎麼不管你的事?你推倒我還有理了?徐嫂子!咱們兩個平日裡是要好,可你也不能無緣無故打人吧?”
“打人?”
默唸著這兩個字,徐愛華再也無法忍住心底的怒氣,抬起手,掄圓了胳膊,用力朝陳珠珠臉上甩去。
“啪啪啪!啪啪啪!”
她被氣狠了,不管不顧地朝陳珠珠臉上不停摔巴掌,不停地罵。
“我打人?就打你怎麼了?你特麼就不是什麼好人,表面上跟我好,背地裡毀掉我的貨。我要是交不了差,你也别想好過。”
貨被毀掉就算了,還故意摔倒汙衊她。泥人也有三分氣,逼急了,别說兔子會咬人,蛤蟆也會咬人。
一旦開撕,徐愛華就再沒了顧忌,下手也沒個輕重。
幾巴掌下去,把陳珠珠的臉打得又紅又腫。
她想開了,陳珠珠欺人太甚,不狠狠教訓一頓,以後說不定還會害人。
男人是在陳副師長手底下沒錯,可部隊不隻有陳珠珠老爸一個領導,還有别的領導。
既然鬨開了,她也不怕,都被人欺負到臉上了,還有什麼好怕的。
貨物被毀的事一定要找陳珠珠仔細說道說道,就算她要耍賴也沒關係,就要鬨得人儘皆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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