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著她進屋來,說要跟她好好商量。
商量個屁,人可以沒,錢財不能少,沒得商量。雖然他們此刻在房間裡,但不妨礙秦雙雙拔高音量:“你素質好能乾出挖人牆角的事?你素質好能搶我定親對象?
讓我退出成全你跟楊天河?先來後到不懂?這就是你嘴裡的素質?雙標都沒你這麼彪。”
“什麼先來後到?天河說了,他根本就不知道家裡給他定了親事。那是他父母搞出來的,你找他父母去。”
“是嗎?”秦雙雙雙手抱臂,囂張地抖著一條腿,“楊天河!你也這麼認為?”
搞不懂秦雙雙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,楊天河眼神心虛,開口苦勸:“秦雙雙同誌!這件事是我爸媽不對,我代替他們跟你道歉。
你這次來部隊的費用我全部報銷,别再鬨了好不?算我求你了。”
陳珠珠覺得臉上不疼了,湊過來,滿是嘲諷:“不但費用報銷,我還額外補給你一百塊錢,五十斤全國糧票。”
“啪!”
秦雙雙想都沒想,反手又是一個大逼兜甩過去,瞧著兩邊臉一樣紅,心底的強迫症終於放鬆下來。
“總算是對稱了,瞧著順眼了不少。”
“啊啊啊!秦雙雙!你怎麼又打我?”
陳珠珠快要崩潰了,之前這農村女人還哭唧唧,一副受了委屈沒地兒申冤的苦逼樣兒。
嘎一下暈過去,被她下死手掐了一把,又嘎一下醒來,整個人的氣勢都不一樣了。
說打人就打人,嘴皮子也變得十分溜,跟鬼上身了似的。
“打你還用商量?你都把我的婚事搶走了,打你兩下怎麼了?不應該?一百塊錢很多?五十斤糧票了不起?打發要飯的嗎?”
秦雙雙的語氣就像是個惡霸逼問小媳婦,嚇得陳珠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,直往楊天河懷裡鑽。
她以為這樣能氣到秦雙雙,誰知她舉起手,指著陳珠珠。
“現在是談事情的時間,不是你發浪的時間,請分清楚主次。”一不小心就帶出上課訓人的詞句,秦雙雙感覺好無奈,“你再這樣我還打你。”
被她一威脅,陳珠珠趕緊躲到了楊天河的身後,探出個腦袋,可憐兮兮。
秦雙雙選擇無視,雙目冷厲,對上站在一旁,雙拳緊握的楊天河,聲音一如既往地高亢。
沒辦法,上輩子上課喊習慣了,改不了。房子周圍多少人偷聽,她得對得起他們。
“楊天河!你不是人,身為軍人,始亂終棄,你就是個大渾蛋。
你居然說咱倆訂婚你不知道?是你父母做主定下的,你上墳燒報紙騙鬼呢?
要不要我把你這兩年,還有半年前寫給我的信拿出來當眾讀一讀?
你找到更好的女人,瞧不上我沒關係,我可以理解,不怪你,可你憑什麼胡說八道?
還連長呢?也不知道你這職位是怎麼升上去的,不會是靠你身後那頭‘珠’得來的吧?”
“夠了。”老底被揭穿,楊天河惱羞成怒,“我的職位怎麼來的不關你事,你就說說咱們之間的事該怎麼解決。”
“爽快!”
秦雙雙半點沒因為楊天河吼她而生氣,一個渣男,有什麼可值得生氣的,趁早把事情解決,拿到錢才能離開這裡,去過自己想過的日子。
一個楊天河她還真沒放眼裡,軍人是吃香,可她也不差呀,憑什麼被這渣男誤了青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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