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文燕的養母跟著接話:“你就是個睜眼說瞎話的,不是我家文燕逼迫你兒子,你你兒子外頭的野女人逼迫我家文燕。
你說話要過過腦子,别胡攪蠻纏。怎麼說你也是有文化的人,跟個潑婦一般有意思嗎?
武廣文既然在外頭有女人了,不要我家文燕了,我們也不死皮賴臉地糾纏著,大大方方地離婚,成全他們,這不是好事嗎?
難道你喜歡我家文燕哭天抹淚地跟武廣文鬨騰?如果你想那樣,我們可以做到。”袁文燕看著面無表情的武廣文,語氣平靜:“羅小蘭的肚子等不起,你還是痛痛快快跟我把離婚手續辦了吧!
要是我哪天不開心,把這錄音給你們單位領導聽一聽,你說他們會不會將你開除?到了那時候,我還是一樣要跟你離婚,一樣要拿走屬於我的東西。”
武廣文的媽怒目而視,咬牙切齒:“你就這麼狠?廣文隻是犯了點男人都會犯的錯誤,你就非得揪著不放?就不能大度一些?”
“不能。”袁文燕的視線冷然地盯著武廣文的媽,“如果你男人犯了這樣的錯誤,你能做到大度善良不計較嗎?”
“我當然能。”
“是嗎?”袁文燕笑了起來,臉上都是嘲諷,“我媽說得對,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。
前年,爸爸出去參加聯誼會,跟一位阿姨跳了一支交誼舞,你回來整整鬨騰了一個禮拜,這事還是你親口跟我說的。”
武廣文的爸:“......”
老婆子是不是瘋了,這種事跟兒媳婦說什麼?這下好了吧?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該!
袁文燕的養父母詫異地看著她,再又詫異地看著老武夫妻倆,心底偷偷發笑。
還有這種事?他們怎麼不知道?
武廣文的媽臉上青一陣紅一陣,頓時啞口無言。這事的確是她跟袁文燕說的,沒想到在這裡等著自己。
“都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,你好意思說你能原諒男人犯下的過錯?”袁文燕打鼻腔裡冷哼,“就算你真的能做到,那我也做不到。
我的男人既然沒辦法對我一心一意,我寧願拋棄,也不忍氣吞聲委屈自己。”
袁文燕的養父點了點頭:“對,文燕不能委屈自己,還是離了吧!”
“鬨成這樣,不離也不行了。”
袁文燕的養母當初本來就不同意這門婚事,隻是她男人一直堅持,還不斷地勸說,她才勉強同意。
說實話,如果武廣文不胡來,日子的確還是很好過的。
畢竟夫妻倆都是公務員,家裡的公公婆婆,小姑子小叔子也都有自己的工作,不會給他們拖後腿。
兩人住的是單位的公房,工資下來就養一個娃,小日子過得不要太甜蜜。
也許就是日子太甜蜜了,武廣文才會生出這麼多心思。
“我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,家裡的存摺都在我手上,我是不會再拿出來的。”袁文燕說完站了起來,手裡拿著包,警告地看著武廣文,“别企圖用歪門邪道毀滅證據,我已經將錄音帶備份了,放在我的朋友那兒。
如果我出事,我的親生母親會拿著錄音帶去法院提起訴訟,瑞安一樣會回到我手裡。”
不是她謹小慎微,而是她太瞭解武廣文,他才是那條不叫的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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