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凝玉點了點頭,道:“你自己也多注意休息,我就先回去了,還有很多出國的手續沒有辦,這兩天我也就不來看你了。”
“不用,我這點小傷哪能耽誤你出國深造的大事,你去忙吧。”聽著這番話,肖致遠倒是覺得有些傷感,但他卻是不得不這麼做,可以說自己已經耽誤了人家這麼長時間,如果再不果斷一點,那耽誤的就是一輩子。
華凝玉點了點頭,轉身便走出了病房,回到自己的車上,她強忍住淚水,給陳信明打去了電話,將肖致遠想要出院的訊息告訴了對方,隨後便在車內嚎啕大哭起來,不過這也是她最後一次因為肖致遠掉眼淚。
接到華凝玉的電話,陳信明剛剛從醫院返回麒麟閣,他也準備動用自己在臨州的社會資源,去調查昨晚的那幫凶手,這一次畢竟是群體作案,相較於單個行動,調查起來也方便的多。
還沒來得及安排這些事情,陳信明便再次駕車返回了醫院,肖致遠身上的傷還不能夠隨便走動,醫生一再強調要好好的休息,至少一個星期時間才能出院,如果這會冒然的讓肖致遠離開醫院,這萬一出現什麼狀況,那就追悔莫及。
陳信明趕到醫院的時候,肖致遠已經從病房裡艱難的走了出來,正在走廊裡和護士交涉,想要先行出院。
“致遠,你怎麼下床了,醫生交待你這段時間要多休息,不能走動。”見到站在哪裡的肖致遠,陳信明一臉的擔憂,雖說昨晚的檢查之後,並沒有受什麼內傷,但僅僅的那些皮外傷就已經夠嚇人的。
肖致遠沒想到剛剛離開的陳信明會突然折回,尷尬的笑了兩聲,道:“沒事,我得趕回白湖,這兩天那邊正在進行一個招投標,還有很多要求我沒有提出來。”
“什麼事都沒有身體要緊,況且你這樣怎麼回白湖?”陳信明之所以看重肖致遠,也正是因為對方無論什麼時候,都將工作放在第一位,他相信這也是葉朝生喜歡肖致遠的一個原因。
“我的身體真沒事,醫生不是也說了嘛,都是皮外傷,多注意休息就行,在這裡也是休息,回白湖也是休息,況且我待在白湖,有些事情也是可以交待秘書他們去做,而待在臨州,很多事情辦起來也是不方便。”說白了肖致遠還是不放心這次的招投標,擔心林方國和孫明陽會想辦法從中作梗。
陳信明也知道白湖將在八月份舉報省級會議,而肖致遠是這次準備工作的負責人,這會手上的事情肯定不會少,況且對方又是一個將工作看得比什麼都重的人,所以他也很是無奈的說道:“既然你堅持回去,那我讓醫院安排車送你回白湖,到時候直接將你轉到白湖縣人民醫院,那樣你就可以一邊養傷,一邊控製著你的大局。”
“這動用醫院的車是不是不太好,要不你安排一個司機,開我那輛車將我送回去。”如果自己這會坐著醫院的車回白湖,那一定會成為白湖的頭條新聞,不用說縣政府,就是白湖老百姓可能都要議論自己受傷的事情。
陳信明這會笑了兩聲,道:“你的那輛車和你一樣,昨天晚上也是光榮的負傷了,現在正在修理廠準備維修。”
肖致遠昨晚被帶到醫院來之前就已經昏迷,對於後來發生的事情一概不清楚,他還覺得隻是自己被棍棒招呼了幾下,沒想到自己的車也是收到了牽連。
肖致遠剛準備說話陳信明的手機響了起來,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,陳信明攙扶著肖致遠再次走進了病房,隨後示意他暫時不要講話,這才按下了接聽鍵,並打開了揚聲器,這樣一來,肖致遠也是能夠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。
“陳總,肖縣長被打的事情有了線索,我們的人這會正在去抓捕的路上。”電話裡傳來了鄭鵬急促的聲音,顯然對於能這麼快就找到線索,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有些高興的。
陳信明之前就說過,他要的不是過程而是結果,這件背後的推手到底是誰,在臨州,到底是什麼人能夠一個副縣長有著這麼大的仇恨,所以他這會對著電話說道:“鄭局,我之前就已經表明瞭我的態度,我要的是結果。”
對於陳信明的態度,鄭鵬也是見怪不怪,畢竟人家有這樣的資本,不是他一個市局公安局長所能媲美的,更何況這次的事情牽扯到了是肖致遠,這個臨州市冉冉升起的新星。
“那既然陳總這麼說,等我們抓到人之後,審訊有了結果,咱們再聯絡。”掛斷了電話,鄭鵬拿著專屬的對講機,隨時掌握著抓捕小組的動向。
收起電話,陳信明做了一個鬼臉,隨後說道:“打你的人已經被市公安局的人盯上了,應該很快就能被帶回公安局,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暫時不要離開臨州,配合鄭局他們把事情搞清楚。
“這裡有你和鄭局坐正,我也是可以放心了,相信你們一定會替我討回這個公道,但是白湖那邊我是真的離不開,所以無論如何,我今天都要回去。”肖致遠雖然也想參與到抓捕工作中來,他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,在臨州能夠如此的囂張,但相較於自己個人的事情,白湖那邊的事情較為重要一點。
加之肖致遠之前的懷疑和猜測,如果這件事和白湖的道路修繕有著牽連,那自己就更應該返回白湖。
陳信明已經有些無奈,對方離開心切,他也隻好退一步說道:“這樣吧,明天一早我安排人送你回白湖,剛才鄭局長也說了,一會可能就要抓到昨晚動手的那幾個人,到時候咱們一起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,另外公安局那邊可能也是需要你進行指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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