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聽見嘭的一聲悶響,楊亞東隻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侵襲而來,連退兩步之後,伸手緊捂著左膝,一臉痛苦的表情。如果給其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,他是絕不會選擇硬挨肖致遠這一腳的,尼瑪,這力道也忒大了。
朱浩軒見劉晉岩猛撲過來之後,心裡一點也不慌張,他一臉便看出眼前這貨隻會虛張聲勢,戰鬥力實則為負五,對付這樣的貨色可謂是輕而易舉。
等到劉晉岩撲到身前之後,朱浩軒猛出一記直踹,狠狠的踹在了劉晉岩的小腹上。一聲慘叫過後,劉晉岩緊捂著小腹,一臉痛苦的表情。
要說這貨還真夠的遜的,先是捱了一記耳光,隨後又受了勢大力沉的一記直踹,苦逼到了極點。
肖致遠和朱浩軒打架都有一個習慣,要麼不動手,既然出手了,必須將對方放翻在地。對敵人寬容,便是對自己殘忍,他們是絕不會做這傻事的。
得手之後,肖、朱兩人都未放鬆,跟上前去三拳兩腳便將劉、楊兩人乾翻在地了。
宋琦璿見識過肖致遠的身手,見到這一幕後,並不吃驚,隻是沒想到朱浩軒也這麼厲害,兩人聯起手轉眼間便將那兩頭蠢豬給放翻了。她雖是南興沂水人,但待在鄉裡的時間並不多,故而對朱浩軒這個派出所長並不熟悉,否則,他便不會如此吃驚了。
見到這一幕後,宋琦璿開心的不行,衝著肖致遠說道:“肖鄉長,你們真是太棒了!”
“小菜一碟!”肖致遠昂著頭一臉得意的說道。
宋琦璿見狀,衝其豎起大拇哥。
洪春竹聽到外面動靜有點不對勁,於是衝著何婭使了個眼色,低聲說道:“你出去看看出什麼事了?”
何婭聽到這話後,不敢怠慢,連忙扭著乾癟的臀部向門外走去。當看見劉、楊兩人被人打倒在地之後,她啊的一聲驚叫,隨即便縮回到了包間裡。
“洪……洪少,不好了,那個小表子的幫手來了,劉晉岩和楊亞東被人打……打倒了!”何婭結結巴巴的說道。
看見何婭縮進包間裡之後,宋琦璿收起了臉上的興奮之情,低聲說道:“鄉……鄉長,裡面還有一個洪……洪少,他舅舅好像副……副市長,我們快點走吧,他要是看見你們,可就麻煩了!”
在宋琦璿的眼中,副市長那可是頂著天的人物,肖致遠隻是個小小的鄉長,根本無法與之相提並論。
肖致遠和朱浩軒聽到這話後,互相對視了一眼,嘴角露出一絲隱晦的笑意,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。他們隻知洪春竹在這層樓的某個包間裡,至於在具體在哪一間並不知道,剛準備找服務員打聽,想不到他竟主動送上門來了。
“沒事,我們就是來找洪春竹的!”肖致遠一臉淡定的說道。
“啊,你們……那什麼……”宋琦璿隻覺得頭腦中一團漿糊,不知該說什麼好了。
包間內的洪春竹聽到何婭的話後,心裡的火噌的一下便上來了,顧不得被宋琦璿踹的火辣辣疼的某個部位,在孫芳攙扶下,站起身來,怒聲罵道:“他媽的,哪個傻逼吃了熊心豹子膽,竟敢管老子的閒事,看我不去弄死他們!”
罵完之後,孫誠當即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,衝其怒聲說道:“顧總,讓你的人到3888包間來,快點!”
洪春竹在臨州紈絝圈子裡也算是一號人物,他不找别人麻煩就算不錯了,竟敢有人在太歲頭上動土,心裡的憤怒可想而知。掛斷電話後,低聲怒罵了一句搞死你們這些不開眼的鱉孫,當即在孫、何二女的攙扶下吃力的向包間門外走去。
宋琦璿那一腳的力道很大,洪春竹每走一步都被覺得那地方被拉扯的生疼的,他總算真切體會到了什麼叫蛋疼,真可謂是苦不堪言。
肖致遠和朱浩軒剛準備進門去找洪春竹,聽見包間裡有了動靜,當即便停住了腳步,一臉淡定的等著姓洪的來自投羅網。
洪春竹走到包間門口後,伸手擺脫了二女的攙扶,邁出一大步出門而去,疼的腦門上冷汗直冒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,竟敢動老子的人,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!”洪春竹一臉裝逼的衝著肖致遠和朱浩軒兩人喝罵道。
洪春竹從未和肖致遠打過交道,之所以找疤五和宋三對付他,也是受人之托。
“你就是洪春竹?”肖致遠同樣不認識洪春竹,決定先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。
洪春竹剛想自報家門,想不到對方竟以先其一步,報出了他的身份,當即便洋洋得意的說道:“你既然知道老子是誰,竟還敢多管閒事,你今天早晨出門的時候,腦子被門擠了吧?”
洪春竹一眼便看出肖致遠和朱浩軒不是他們那個小圈子裡面的人,當即擺出了一副吃定對方的姿態。
肖致遠聽到這話後,眼珠一轉,故作慌亂道:“洪少,不好意思,我……”說話的同時,他便煞有介事的抬腳向前走去。
朱浩軒看到這一幕之後,心裡暗想道,洪蠢豬呀,你就等著倒黴吧!
肖致遠和朱浩軒混在一起可有年頭了,彼此間非常瞭解,朱浩軒看見肖致遠的做派後,便知他要使壞了。
洪春竹將肖致遠的表現看在眼裡之後,心裡很是得意,暗想道,臭小子,你也太不開眼了,竟敢招惹到老子頭上來了,看我怎麼收拾你!
肖致遠說完“我”字後,略作停頓,有向前走了一步,此時洪春竹已進入他的攻擊範圍了,他抬起右腳猛的向對方踹去,口中大聲怒罵道:“我去你媽的!”
當日那起車禍,肖致遠昏迷不醒了好長時間,這會總會見到始作俑者了,他又怎會和其客氣呢?
洪春竹的戰鬥力本就渣,身下又疼的不行,再加上肖致遠出腳非常突然,他毫無疑問的中招了。
一擊得手之後,肖致遠上前便是左右開弓,一套組合拳,其中最後一拳正中洪春竹的下頜,當即便將其乾翻在地了。
洪春竹舊傷未去,又添新傷,真可謂是悲催到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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