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手機上的簡訊內容,江海眉頭緊鎖,他並不想知道對方為什麼會掌握自己的行蹤,他所關心的還是這次的交易,既然簡訊更為安全,那他也快速的在手機上編輯了幾句,道:“我確實已經到了哈市,而且那批貨很快也會到,你那邊什麼時候過來交易?”
“黑玫瑰已經在哈市了,你那邊確定交易時間,她就會出現在你面前,看到貨之後,我會直接將錢轉到你那個賬戶上。”老鬼正在自己的地盤上,享受著美女的陪伴,交易的事情,似乎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,況且他怎麼也不可能前往華夏,在那裡吃過一次虧,也知道華夏警方的能力,自己過去無疑就是自投羅網。
之前一直覺得對方派過來的隻會是小弟,卻不曾想會是黑玫瑰這樣的知名人物,所以在看到簡訊內容之後,江海立馬回覆道:“咱們合作了這多年,什麼時候對錢不放心的,你知道我最大的希望還是你能過來。”
“這件事你就不用想了,黑玫瑰代表的就是我,所以和她交易完全沒有任何問題,你就不用糾結這件事了。”既然決定不踏足華夏半步,老鬼也就不會拿自己的後半生開玩笑,他心裡非常清楚,一旦被警方抓獲,槍斃十回都不夠抵消自己的罪行。
讓老鬼擔心的還有一件事,那就是華夏和老鬼所在的政府已經達成了一致,對參與到華夏境內的所有犯罪分子,華夏警方都有全力直接將人帶回,前提當然是不能舞刀弄槍,造成太壞的社會影響,那就等於一隻腳塌進了管材。
“肖廳長,剛剛從戴夢芸那裡反饋回來的訊息,江海這會正在和一個人聯絡,不過對方的反偵察意識很強,所有的是網絡電話,根本無法追蹤到具體位置。”剛剛得到這訊息,王敏隨即將手機遞到了肖致遠的面前,看看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,還能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。
現在的肖致遠,有些慶幸當初從衛生廳將人給調過來過來,如果沒有這樣的一個技術手段,那他們隻能采取那種最原始的辦法。
從坐位上站了起來,透過那敞亮的落地窗,讓自己儘可能的看向遠方,隨後冷不丁的來一句,道:“根據咱們剛剛的那個監聽記錄,讓哈市那邊派人盯緊了蔡峰,另外安排一組人時刻關注著蔡峰的一舉一動,哪怕是去場廁所,上了多長時間,都要有一個詳細的介紹。”
“那江海那邊暫時就不管,咱們隻要頂級了那批貨,其他事情暫時都可以拋之腦後,什麼事這批貨由東向,那咱們再做下一步的打算。”哈市那邊確實有些人手不夠,雖不至於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,但眼下事實就是如此。
當然僅憑現有的證據,根本就不可能對江海造成太大的影響,無非就是查獲了一大批毒品,可是問題也就隨之而來,如果蔡峰手裡的那批貨,根本不是什麼新藥,而是為了用來引誘警方,那他們冒然行動,隻會徒勞無獲。
在辦公室來回的走了幾圈,在聽到了對方的這番意見之後,道:“暫時是這樣,但咱們要盯緊那批貨的具體擺放位置,爭取能夠給他來了狸貓換太子。”
“你是想要將這批貨給截了,那這麼一來,豈不是在給對方發出提醒,以證明警方對他們已經有所懷疑。”王敏的臉色同樣也不好看,放長線釣大魚的想法,可以說是她想出來的,現如今到了最關鍵的時刻,誰也不能掉鏈子。
肖致遠擺了擺手,笑著說道:“咱們這次的行動,要讓江海徹底覺得蔡峰已經成為了咱們警方的人,一旦蔡峰按照對方的指示,明天傍晚八點,那麼咱們的機會就來了。”
“你是想徹底擊垮江海心裡的小九九,然後給予對方一個重擊?”王敏這會反應有些跟不上節奏,所以她還是希望弄清楚整件事。
點了點頭,肖致遠開口說道:“隻有從心裡上擊垮對方,才能讓江海自亂陣腳,這樣咱們也就能夠發現其更多的破綻,否則即便抓捕了江海,也很有可能被其給利用法律的空子逃脫。”
“又見識你可能還不知道,江海的父親已經於前兩天申請病退,不知道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,總之現在這個情況,江海可以說失去了一個強有力的靠山,真要是被咱們抓捕,不見得其有那個能力逃脫。”江海的父親病退這件事,目前還隻有內部的人知道,訊息並沒有擴散,對於江海蔘與販毒老爺子是否之情,很多人都有所懷疑,況且對方在這樣一個敏感時期做出這樣的選擇,也是一種變向的妥協。
肖致遠並不關心這些,他相信江海這麼多年利用老爺子的名號,早就已經建立了自己的關係網,而且這些關係都能夠在關鍵時刻起到很大的作用,所以在聽到對方這番話之後,笑著說道:“江海不是一個吃軟飯的傢夥,他的頭腦非常精明,懂得如何利用自己手裡的資源,去擴大關係網,還有一點就是蔡峰如諾真的因為販毒這件事被我們抓捕,相信他會成為第二個吳波。”
江南這邊正在進行著各種分析,而江海這會也在做著最後的部署,蔡峰確實是他放出去的一個誘餌,當然並不是因為他感覺到自己被警方給盯上,而是擔心蔡峰被關進看守所的這兩天,沒有能夠管住自己的嘴。
老鬼的簡訊已經說得非常明確,他不會出現在華夏,更不會參與到這次的交易中,一切都已經交給了黑玫瑰去處理。
正想著如何和黑玫瑰接頭,酒店的房門在此刻響了起來,倍感詫異的江海一臉疑惑的來到門邊,透過門上的貓眼,看清楚了敲門的人。
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,江海一臉疑惑的問道:“小姐,你找誰?”
“先生,不是你剛剛打電話給我,說是需要特殊服務,怎麼,難道你對我不滿意?”門外站著的是一個看上去隻有二十來歲的女孩,但久經沙場的江海知道,這個女人絕對不止三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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