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這方面的專家,對於整個試驗需要多長時間,心裡也是非常的清楚,所以李海才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,顯然是希望儘快的弄清楚自己得出的結論,是不是哪裡有問題,也儘快的讓省裡可以做出下一步的安排。
省裡的幾位巨頭正在為這件事而頭疼,目前還沒有絲毫察覺的江海,正在聯絡李長遠,這是目前他唯一攻破的一道放線,他想要儘快的拿到通行證,從而可以將手中的大批存貨給轉運出去。
國外的買家已經相繼的付了定金,如果不能按時交貨,他的日子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安逸,甚至這邊出了事,躲到國外的路都有可能會被堵死。
“李省長,之前和你說的事情,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給我解決,如果通行證還不辦下來,那子陽藥業的新藥豈不是就一直被控製在江南,這可不是我們當初研製新藥的目的。”江海有意識的將話說得很嚴重,他相信對方不會有任何的懷疑,畢竟對方現在可是有把柄握在自己的手裡。
接到電話的李明遠這段時間確實很頭疼,財團繼承人的離開,並沒有引起省裡兩位大佬的重視,反而對吸引對方來投資的這件事,保持著非常謹慎的態度,向上面反映了幾次,都沒有任何的回覆。
握著電話沉默了片刻,李明遠尷尬的笑著說道:“江總,這件事省裡還在研究,如果我能夠做主,那通行證的事情早就給你辦下來了,可這件事蔣省長親自主抓,我最多也就是提提意見,可決定權卻沒有。”
“李省長在思域會所瀟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,當初你可是說江南大大小小的事情,隻要我有需要,你都能幫我擺平,現在我有難處了,你卻一而再,再而三的推脫,這……”江海故意說了一半停下來,就是為了提醒對方當初在思域會所做的那些事情。
李明遠可能最後悔的就是走進了思域會所,而且那晚還在對方的勸說之下,喝得爛醉如泥,以至於當晚發生了什麼,自己乾了些什麼,一點印象也沒有,如果不是第二天早晨醒來,發現身邊躺著的雙胞胎姐妹,可能他還真就覺得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。
聽到對方的這番話,李明遠臉色潮紅,但卻又非常尷尬,隨即冷聲說道:“江總,那晚我是真的喝多了,就算真的做了些什麼,可能也是酒後亂說,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現在和我說不要放在心上是不是太晚了,當初要不是你給的承諾,我也不至於去接手子陽藥業這個爛攤子,不僅替省裡解決了大批的債務,同時還解決了上萬人的就業問題。”江海的口氣頓時冷了下來,這就是他的手段,先給你點甜頭,隨後給你上碗辣椒水。
李明遠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,這件事他現在確實無法幫對方完成,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沒有決定權,而是蔣在天已經和他把話說得很明白,有些事情可以過問,但不能過多的去問。
還有更為重要的一點,那就是李明遠不清楚省裡到底掌握了自己的哪些事,而他又不敢不相信蔣在天之前說的那番話,這就是他現在最為矛盾的一點,如果自己這個時候繼續向省政府替子陽藥業說話,那很容易引起對方的反感。
隻是李明遠可能沒有想到,自己在思域會所的那些事,早就已經被江海這個小人給全程記錄了下來,這年頭對付他們這些當官的,金錢隻是一方面,更多的可能還是作風問題。
尤其是到了李明遠這樣的高度,作風問題一旦被曝光出來,那麼接踵而至的可能就是經濟方面的問題,這都是一環套一環的事情,毫不誇張的說,那些收取好處費的領導,首先就是在作風上出現了問題,從而一發不可收拾。
握著電話在辦公室內,李明遠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對方,煩躁的給自己點了支菸,隻是平時不太抽菸的他,剛吸了一口便不停的咳嗽了起來。
可能是無法習慣尼古丁的那種刺激,李明遠隻是吸了兩口便將菸頭掐滅,隨後對著電話說道:“目前省裡幾位領導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毒品案上,我隻能試著和他們再提一提這件事,至於能不能成,我認為最關鍵的還是在你那邊。”
“該我做的,隻要李省長開口,我一定全力配,我的目的你應該非常清楚,隻要那張通行證到手,多大的代價都無所謂。”這一張紙給江海所帶來的利潤,可能是無法想象的,所以為了這張紙,他也願意去付出一些。
李明遠聽到對方如此豪言壯語,隨即便說道:“如果江總能夠讓那個財團繼承人選擇在江南進行一筆大的投資,或許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會大大增加。”
“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,需要什麼樣的投資,你直接告訴我,我來去和他們商談,可我的事情你也要完成,不能到最後投資我幫你拉來了,可事情你卻沒辦,另外忘了和你說一件事,剛剛我給你的郵箱發了點東西,相信你看完之後會很感興趣的。”說完這番話,江海便掛斷了電話,隨後在辦公室裡,一句臟話脫口而出。
莫名其妙的李明遠點開面前的電腦,檢視了自己的郵箱,他很好奇對方會發生樣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,隻是在點開郵箱之後,他便後悔了,因為裡面正是自己在思域會所內瀟灑的照片,很明顯這些照片是從視頻中截圖下來的。
沒有人知道李明遠辦公室發生了什麼,而此刻省委的會議室內,離開了兩個小時之久的專家團隊以及李海,再次出現在了肖致遠他們的面前,隻不過與先前離開時候的臉色不同,大家這會顯得都非常的嚴肅。
團隊負責人在走進會議室,待眾人都入座之後,冷聲的說道:“經過我們的一致分析,李老的那份報告沒有任何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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