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。”
母子倆吃過早飯,陸晏州就出門了。
陸母是個閒不住的,又開始在家裡收拾起來。
沒多久薑婉晚起床,陸母放下手中的活給她下了一碗麪條,又煎了一個雞蛋。
薑婉晚坐著在那裡吃飯,陸母也不離開,跟著坐在椅子上,咧著嘴把陸晏州早上起來做的早飯吃給說了一遍。
“哈哈,娘,您每天這麼辛苦,晏州做一頓早飯沒什麼的。
您要是喜歡啊,以後經常讓他做,或者您不想動的時候,讓我來做飯。”
“那哪行啊!娘過來不就是照顧你們的嘛,咋還能讓老四天天伺候我。”
嘴上說著不行,心裡其實早就已經樂開了花。
薑婉晚也不揭穿婆婆,“咋不行,您是長輩,我們孝順孝順您咋就不行了。”
“嘿嘿,行行行,娘說不過你。”
陸母丟下一句就起身坐到了屋簷下,繼續給未出生的孫子孫女做衣服。
吃過早飯,沒有聽陸母的話把碗放在那裡她來洗,薑婉晚把碗端去廚房給洗了。
“娘,咱們去菜市場買菜不?”
“去,娘這裡還有兩針縫完,咱們就走吧。”
沒等多久婆媳兩人就收拾好,手挽著手朝著市場走。
不趕時間,兩人的速度不算快,就當是散步。
市場挺方便的,陸母也沒有買太多菜,夠吃兩三頓就行了,反正天天都能過來買。
買好之後兩人有散著步朝家屬院走,路過一處小院的時候,遠遠的就看到圍了不少的人。
婆媳倆甚至聽到了熟悉的乾嚎聲,兩人對視一眼,朝著人群的地方走了過去。
“我家有根怎麼就取了你這麼個懶婆娘啊,不做飯吃,是要餓死我這個做婆婆的是吧?
哎喲,我的老天爺啊,大家都來評評理啊,這黑心肝的是要餓死我啊。
早知道老了老了被兒媳婦這樣嫌棄,我還過來乾啥啊,我乾脆死了算了。”
老太太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拍大腿。
不明真相的人,都覺得她一些可憐。
隻有住的近的幾戶人家和聽說過她本來面目的人,臉上的表情一言難儘。
張嫂子撇了撇嘴,本來是不想管這個閒事的。
可是當目光觸及到在錢有根媳婦懷裡臉色蒼白的瘦弱小姑娘,正一臉驚恐的看著她的奶奶,整個身子都止不住的抖。
“嬸子,這不是孩子生病了弟妹帶著去看病了嗎,您就别再罵了,瞧瞧把孩子嚇的。”
老太太淩厲的目光看了過去,小姑孃的身體狠狠抖了抖。
“哼,一個賠錢貨,病了就病了,還看什麼病浪費錢。
我兒子掙錢可不容易,我看啊全部都是被這樣揮霍了的。
賠錢貨隨便給口飯吃,沒在她出生的時候把她掐死就是我菩薩心腸了,還敢花錢,哼,還不進去把盆裡的衣服給洗了!
洗不乾淨,就不給你飯吃!”
前面的話算是解釋,後面的話是對著小姑娘說的,隻見小姑娘慘白的臉上有著不同尋常的潮紅,晃晃悠悠的就要去洗衣服。
圍著看熱鬨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竊竊私語起來,大多數人都隻聽說過錢連長的母親是個奇葩的老太太,還是第一次見識到。
老太太可不管那麼多,坐在地上插著腰,凶著孫女道:“賠錢貨你還不去,是想捱打了嗎!”
“喲喲喲,大清早就亡了,連主席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。
這都什麼年代了,還搞重男輕女這一套?政治覺悟有點低啊,虧的還是軍屬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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