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飛也不敢開燈,隻是將喬南歌扔到了床上,自己就快速的退了出去。
一片漆黑中,喬南歌也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團隆起,並不能看清楚是什麼人。
喬南歌紅了眼眶,死死的咬緊牙關,努力往床旁挪。
她想趁著床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,先把自己反鎖到廁所裡,隻要對方砸不開門,她就安全的。
喬南歌用儘了全身的力氣,一點一點挪到了床邊。
就在她即將抬腳跨下床的時候,一隻手臂從她背後摟了過來,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裡。
抱著她的人似乎神智也不太清醒,觸碰到她的時候,明顯渾身一僵。
灼熱的氣息朝她襲來,喬南歌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掙脫了他,大喊道:“隻要你放開我,不管多少錢我都會給你!不然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!”
她的話音落下,背後的人動作徹底頓住。
房間的燈光被點亮,喬南歌也看清楚了迅速往一旁艱難挪開的人影。
“齊先生?!”
喬南歌震驚的瞪大了眼睛,怎麼也沒想到和她被關在一個房間的人會是齊鶴軒。
此時的齊鶴軒眼神迷離,臉上泛著明顯不對勁的潮紅,呼吸急促的看向喬南歌,目光裡還帶著她看不懂的情緒。
“你……怎麼在這裡?”齊鶴軒聲音沙啞的問道。
見他還有理智,喬南歌多少鬆了一口氣,不動聲色的往後挪動了幾分,儘可能拉遠了和齊鶴軒的距離。
或許是藥物放大了他的情緒,齊鶴軒死死的盯著喬南歌,沉聲問道:“你就這麼怕我?”
喬南歌抿了抿唇,沒有說話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她不能相信任何一個人,更不用說這個人是在中了藥的情況下。
她繞開了齊鶴軒的問題,隻是輕聲道:“你有手機嗎?我想聯絡我的……”
齊鶴軒就像是一座冰冷的火山突然爆發,衝上前抓住了喬南歌的手腕,緊緊凝視著她的眼睛:“他就那麼好嗎?好到你隻能想到他?”
喬南歌軟綿綿的掙紮了一下,不出所料沒能掙開。她震驚的看著齊鶴軒,是她的思維因為藥物變得遲鈍所以誤解了齊鶴軒的意思嗎?
齊鶴軒一把將喬南歌壓在牆上,從來清冷平靜的眸子裡盛滿了冷冽的侵略氣息:“如果我現在和你發生點什麼,他還能毫無芥蒂的和你在一起嗎?”
此刻的他像是一個卑劣的偷竊者,想要用低下的手段奪取她的關注。哪怕是恨,他也希望喬南歌能一直記得自己。
喬南歌被齊鶴軒的言語和行為震驚了。
她從未想過,這個如同高嶺之花的男人,會在藥物的影響下變得如此失控和危險。
喬南歌努力保持冷靜,她清淩淩的目光和齊鶴軒對視,聲音篤定而又冷靜:“我相信你不會。”
齊鶴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。
喬南歌全然信任的眼神讓他遲遲無法進行下一步,藥物的作用卻讓他難以完全控製自己的行為。
他的手緊緊握著喬南歌的手腕,彷彿想要用這樣將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。
“你知道嗎?”齊鶴軒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充滿了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,“從你出現的那一刻,就無時無刻深深地吸引著我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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