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件拍品是一件品相非常好的金絲珍珠項鍊,據說是某位首飾設計師的限量作品,在燈光的對映下散發出柔和的光。
鑒定師亨特拿在手上自己觀摩片刻:“A級珍珠項鍊。”
隻可惜喬南歌並不感興趣。
讓她有些意外的是,馮舒竟然出了價。很快一條定價五萬的珍珠項鍊,被抬高到了八萬。
出價者正是馮舒。
按照她的設想,這種拍賣價格不貴的珍珠項鍊正好用來撐門面,反正最後報道出來的是每個人拍了幾件藏品,並不會公佈具體的數額。
就在她暗暗欣喜的盯著那條珍珠項鍊時,就在她正前方的喬南歌忽然舉了牌:“九萬。”
馮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。
她沒想到,喬南歌會在這種時候突然跳出來當攔路虎,立刻惡狠狠的瞪向了她。
可惜喬南歌的腦後並沒有長眼睛,任憑馮舒將眼睛瞪瞎,她都沒有任何反應。
無奈之下,馮舒隻好再次出了價:“十萬。”
主持人臉上閃過一抹驚訝,隨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:“十萬第一次。”
拍賣師最喜歡遇到的,就是這種互相抬價的客人。
他們甚至不用多費口舌,雙方就會你來我往的抬價,為他們的情緒買單。
果不其然,在一輪的你來我往的出價後,這條珍珠項鍊的價格已經停在了馮舒出的二十萬上。
馮舒驕傲至極,隱晦的瞪了喬南歌一眼,眼底充滿了挑釁。
她也不是傻,這條珍珠項鍊早就已經溢位了原本的價值,隻要喬南歌下次再出價,她就立刻收手,讓喬南歌那個蠢貨用高價買下這條不值錢的珍珠項鍊。
“二十萬第二次。”主持人笑著說道,馮舒不可置信的看向喬南歌。
她居然不跟價了?
馮舒死死的盯著喬南歌的後腦勺,幾乎沒忍住質問出聲,難道她就打算這麼放棄了?
“二十萬第三次。”主持人拿著木槌重重的敲下,侍者立刻恭恭敬敬的將代表著那條項鍊的標牌送到了她的手上。
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。
如果是以前,馮舒可能會因為這樣的掌聲而得意,但現在……每一聲掌聲都像是旁人的嘲諷狠狠砸在了她的臉上。
馮舒死死的捏著自己的手包,幾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,才維持住了臉上得體的笑容。
“喬南歌!你是故意的!”
馮舒湊到前方的椅子跟前,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說道。
喬南歌這才不緊不慢的回過頭,露出一個浮誇驚訝的神情:“怎麼了?你不喜歡這件拍品嗎?”
“你!”
馮舒憤怒的話全被堵在了喉嚨裡,她總不能當眾說出自己拍下項鍊的目的。
喬南歌隱秘的勾了勾唇:“這不過是個開始而已。”
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,馮舒都沒少了明裡暗裡打壓自己,隻是之前她看在馮子成的面子上忍讓了幾分,現在她可不打算再忍了。
馮舒氣得狠狠跺腳,沒想到哢嚓一聲,高跟鞋的鞋跟竟然被她跺歪了!
她整個人歪了歪,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。
這番動靜引來了她旁邊人的關注,馮舒不敢露出端倪,隻好強行維持住了姿勢,發訊息讓人給自己送鞋來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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