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保姆在廚房叮叮咣咣收拾,周京臣嫌吵,橫抱起程禧,去臥室。
“我不給其他女人養。”
他踢開門,又踢回去。
將程禧平放在床上。
“我可以不嫁你,孩子我自己養。”
“可以不嫁?”周京臣居高臨下,解開三顆鈕釦,大片的肌肉袒露至腹臍,“你倒大度,借精生子?”
枕畔堆疊著他的睡衣,他彎腰,懸伏她上方,胳膊掠過,拿起長褲。
一抻,一俯。
胸肌和肩胛的骨肉凹陷,性感,野蠻,力量。
周京臣脫了西褲,穿睡褲,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,欲裸不裸,他目光似貪,似黏,盯著程禧的身體,一刻沒移開。
程禧十指抓著床單,每一顆毛孔在輕顫。
男人一張臉一寸寸放大。
他清俊溫朗的時候討女人喜歡,鬍子拉碴的時候也討女人喜歡。
“發燒了?”周京臣盯了她一會兒,摸她額頭,微燙,微濕。
有汗。
不是燒。
“你緊張什麼。”他皺眉。
程禧意識到,誤會了。
面頰燙紅,推搡他,“你繞到床那邊拿...壓我肚子了。”
“拿完了。”周京臣身軀傾軋下,越來越纏,“我知道你想什麼。”
她撇開頭。
“現在不行。”
“我沒想。”
“問醫生了。”他自顧自講下去,不理會她反駁,“四個月以後,胎兒穩了,力度輕一點。”
程禧惱了,坐起來。
四目相視,周京臣波瀾不驚起身,“如果太想了,有辦法紓解。”他整理了一下褲子,“入夜,我告訴你。”
他一番話,攪得程禧睡不著。
猜是什麼辦法。
偏偏,周京臣在書房加班,一直加到後半夜,她迷迷糊糊的工夫,他熄了燈。
根本沒進屋。
他在較勁。
那一口恨她的氣,憋在胸腔。
打不得,罵不得。
時好時壞。
待她壞的一霎,他也難受。
又不能當作什麼沒發生。
他在外,遭受一次磋磨,那股恨意便爆發一次。
恨自己拚了命護著、拚了命抗爭,到頭來,他護著的人、爭來的人,背後偷偷算計了他。
甚至,不惜結了仇,抱著和他分道揚鑣的念頭。
周京臣跨不過這道坎兒。
第二天,早晨。
他去葉氏集團,順路捎程禧去美容院。
秘書在車上彙報,“葉柏南被調查,公司大動盪,董事長葉國章庸碌膽小,是您下手的好機會。”
程禧趴在車窗,一旁的周京臣瞥她,涉及葉柏南的訊息,有意避諱她,也有意試一試她。
“怎麼下手。”他問秘書。
“您已經深入了董事局內部,挖掘軍情太容易了。”秘書語氣篤定,“葉柏南拘留了,股東和高層們惶惶不安,葉國章鎮不住集團,他心急如焚。葉柏南表面幫李家人,實際上對李氏集團下手,您索性學一學他的招數,對葉家人下手,很公平。” 本章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 第1頁/共2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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