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我還有媽媽留給我的遺產,不會餓肚子。”
赫連辰拿著她還回來的黑卡,臉色有些臭。
他再次把黑卡塞給她,“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。
你要不要就掰了。”
然後,賀夕顏被迫收了兩張黑卡。
帶著赫連辰去與蕭墨寒吃午飯。
......
而赫連禦那邊,因為赫連辰的一個電話,心裡被震得七上八下。
他拿著手機像是被雷擊中一樣,愣愣地發呆。
直到劉嫣然走到他身邊,伸手拍了一下他肩膀。
“老公,你發什麼呆呢?
我叫你幾遍了,你都不理我。”
年過四十的劉嫣然確實被嬌養得很好。
四十幾歲的年紀就像三十幾歲的模樣。
那張與賀夕顏極其相似的臉,滿滿的膠原蛋白。
歲月沒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。
四十幾歲的她,溫婉大氣儘顯。
她上身穿一件月白雪紡色襯衫。
下身搭配一條淡紫色的半身修身長裙,裙袂飄飄,勾勒出曼妙身姿。
一頭微卷的長髮隨意散落,耳間的珍珠耳環閃爍著溫潤光芒,整個人散發著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。
這麼樣的她若是跟賀夕顏一起走出去。
說是姐妹倆都沒人懷疑。
被她拉回神識的赫連禦壓下內心的慌亂。
“抱歉,剛剛想事情想得有些出神了。”
赫連禦長相併不是很出眾。
屬於耐看型的。
一米八幾的高大個,身材威猛。
濃眉下,那雙眼睛深邃而有神,彷彿藏著許多故事。
高挺的鼻梁增添了幾分英氣,微薄的嘴唇抿著時,透露出一種堅毅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額頭,有一條細長的疤痕。
這道疤痕不僅沒有破壞他的容貌,反而為他增添了幾分滄桑的魅力。
近五十歲的他,臉龐剛毅,線條硬朗卻不失柔和,讓人越看越覺得有味道。
彷彿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不是瑕疵,而是獨特的印記。
劉嫣然見他眉頭緊蹙。
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椅子上,給他按了按太陽穴。
“是不是最近太累了?”
劉嫣然並不知道赫連禦是黑手黨教父。
他在劉嫣然面前,黑暗的一面向來隱藏得很好。
這些年,他已經將生意轉移到明面上。
很少管黑手黨的事。
他打算等兒子成年後,就將產業交給他。
那時候他就帶著妻子四處旅行。
但想到兒子剛剛打電話來說的話,他緊皺的眉頭又深了些。
若那孩子真是他和嫣然的女兒。
那他這些年都錯過了什麼?
越想他心裡越慌。
他握著劉嫣然的手,將她拽進懷裡緊緊地抱著。
語氣有些沉悶,“老婆,若是我做錯了事,你會原諒我嗎?”
劉嫣然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怎麼了。
她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,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。
“你做了什麼?”
“是對不起我的事嗎?”
赫連禦這些年對她百依百順,從未讓她受過任何委屈。
她也從未懷疑過他會做對不起她的事。
剛剛的話,她也不過是開玩笑。
赫連禦看著她那雙美眸,張了張嘴想坦白。
但又害怕失去她。
他模棱兩可地說,“從我們結婚後,我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。”
他為了掩飾內心的慌亂,突然扣住她後腦勺就吻了上去。
吻得又狠又急,就好像害怕她突然消失一樣。
懷裡的女人是他用卑鄙手段偷來的。
這些年,他一直害怕她恢複記憶,懷著忐忑和不安過了二十年。
原本以為隻要她不會恢複記憶。
那這一輩子,他們永遠都可以在一起。
可現在,兒子的一通電話攪亂了他的心田。
若賀夕顏真是他的親生女兒。
那他不可能再瞞下去了。
哪怕嫣然沒有恢複記憶。
他都必須坦白。
兒子的性格他瞭解。
那小子性格向來乖張,不可一世,從小眼高於頂。
更不屑撒謊。
他若沒有依據,不會平白無故給他打電話。
他必須去華國一趟。
劉嫣然被他吻得迷情意亂,很快就淪陷在他的寵愛裡......
赫連禦抱著她起身朝臥室走。
邊走邊吻,熱情得讓她招架不住。
進入臥室,赫連禦就像毛頭小子一樣,凶猛地占有身下的人,讓劉嫣然見識到他寶刀未老的凶悍......
等臥室的喘息聲消停後,赫連禦垂眸看著身下昏睡的人,吻了吻她的嘴角。
“老婆,對不起!”
劉嫣然累極了,根本沒聽清他說什麼。
赫連禦翻身下床,給她清理乾淨後,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就出門。
他給劉嫣然留了張字條。
老婆,有事出差幾天,在家照顧好自己。
出門後他打了通電話。
“來莊園接我。”
半小時後,赫連禦坐私人飛機飛往華國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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