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而蕭慶國去了書房給蕭墨寒打電話。
“你最近和其他女人走得近嗎?”
蕭墨寒接到電話,被自家老爸的話弄得一頭霧水。
“什麼叫跟其他女人走得近?
你是覺得我很閒嗎?
有了顏顏,我還看得上其他人嗎?”
之前那作死的妻子他都能忍受。
現在這換了個芯子,發光發亮的,他疼都來不及。
他腦子有病才會招惹其他女人?
蕭慶國皺眉,“那你是怎麼惹上她之前那變性舅母的女兒的?
顏顏說那女人看上你了。
為了得到你,雇了狙擊手對付顏顏。
今天差點就被崩了。
要不是她反應快。
你現在就沒媳婦兒了。”
蕭墨寒聞言,瞬間心裡一沉。
擔憂問,“什麼時候的事?
她有沒有受傷?”
“就幾分鐘前,顏顏來老宅的路上。
受傷到沒有,不過被人盯上總歸是不安全。
你查一查那女人在哪兒?
敢動我兒媳婦,老子送她回爐重造。”
蕭墨寒,“我這就讓人查。
還有,我不認識那女人。”
蕭慶國:“哼,還不是你那張臉惹的禍?
明明是老子的種,卻偏偏遺傳你媽那張魅惑眾生的臉。
到處招惹桃花。”
......
蕭墨寒有些無語,他這臉長得出眾還犯錯了嗎?
“你膽肥,有種這話你去我媽面前說啊!”
啪。
說完他就掛了電話,隨後讓人查慕容芳的下落。
另一邊被掛了電話的蕭慶國黑著臉。
“有種你現在也和顏顏叫板去!”
......
蕭墨寒被他爸的電話一打岔,瞬間沒了辦公的心情。
變性舅母的女兒!
上次去劉家。
在飯桌上時,他就聽顏顏說那女人看上他了。
可他當時並沒有當回事。
他好像還記得她說那女人也是重生的。
難不成她也像顏顏一樣,有變態的身手,還能知道未來會發生的事?
若是這樣的話,那女人可就危險了。
顏顏酒吧那次被下藥,會不會也是這女人的手筆呢?
......
另一邊。
奢華的别墅裡。
慕容芳身著一襲紅色吊帶長裙,一頭大波浪長髮及腰,成熟又性感。
她坐在客廳沙發上,一雙又長又白的大長腿隨意搭在茶幾上,手裡拿著女士香菸,慢條斯理地抽著。
她吞雲吐霧出的白色煙霧繚繞在她臉龐,使那張性感的臉看起來更加魅惑。
何欣怡坐在她對面,手裡拿著手機,還保持著接電話的樣子,滿臉的不敢置信。
她陰沉著臉,“任務失敗了。
她竟然能躲過狙擊手!”
慕容芳聞言,輕笑一聲。
“現在,你應該相信我沒說謊了吧!
現在的賀夕顏,早就不是曾經那個蠢笨如豬的女人了。
她可是換了個芯子的人。
身手逆天,能力變態。
連狙擊手她都能躲過。
你想想她要是想殺你哥哥,是不是輕而易舉呢?”
何欣怡咬著牙,眼裡恨意滔天。
“說吧,你想讓我做什麼?
我可不信,你會這麼好心白白幫我報仇。
這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。”
慕容芳唇角一勾,眼裡露出邪惡又變態的光芒。
她將香菸按滅在菸灰缸裡,隨後拍了拍手。
片刻後,就有一個女傭端著一個巴掌大的黑盒子過來。
女傭將盒子放下後便自動退下。
慕容芳伸手將盒子打開,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。
隻見那瓶子裡有兩隻蟲子。
那蟲子就像米粒般大,渾身通紅,如血一般。
她將那瓶子遞給何欣怡。
“你不是想要得到蕭墨寒嗎?
這瓶子裡是我養的蠱蟲。
對了,是我的血養的。
我給他們取名‘情蠱。’
你將其中一隻下在蕭墨寒身上。
讓蟲子鑽入他體內。
一隻下在你身上。
隻要成功了,他心裡愛的人就永遠隻有你。
以後,任何人都不分開你們。”
何欣怡不解,“這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?”
慕容芳再次點了一根菸,“這就不是你該問的了。
隻要你按我說的做。
後面的你會知道的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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