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暖鍋,明日烤肉,將以前缺少的那份都吃了回來。
暖鍋有些辣,味道重,阿蓮喜歡,昨夜福王來了,今夜就不會來了,她可以儘情的吃。
夜色過半,白芷關上屋門,伺候阿蓮梳洗,腳還沒洗好,福王來了。
福王是三日來一回,平常不會過來的,她正納悶,門開了。
福王突然來了,阿蓮驚訝,福王走來,看著她一雙白玉般的足,阿蓮要起身,福王打橫將她抱了起來。
門口的青煙臉色變了,白芷得意地將她趕出去,直接將門帶上。
福王喝了酒,動作有些粗。
福王自幼習武,身高八尺,身姿挺拔,芝蘭玉樹,旁人都說他清瘦,更有人說他不行。
行不行,唯有阿蓮知曉。
三日一回的時候,寢衣之下裹著的身材消瘦有力,一夜多回,常讓阿蓮吃不消。
今夜的福王喝了酒,單手禁錮她纖細的腰肢,親吻她濕.潤明豔的唇角。
濕.熱的吻從唇角至脖頸。
阿蓮被迫仰首迎合。
男人身上散著酒味,與阿蓮身上的熏香融合在一起,熏得人迷.離。
阿蓮感覺自己處於雲朵之上,飄飄晃晃,整個人都飄了起來,風一吹,往東邊去,再一吹,頭暈目眩。
……
長夜太長,久到阿蓮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昏睡過去,她記得自己哭了很久,求著男人放了她。
但她哭得越厲害,福王就越厲害。
果然,喝酒的男人,讓人更吃不消。
這回,福王什麼時候走的,自己都不知道了。
她昏昏沉沉醒來,全身都疼,歪著腦袋看著屋頂,腦海裡浮現昨夜福王吃人的一面。
到底是誰說福王不行?
誰說的,誰來試試。
一次比一次厲害,第一回吃了藥,昨夜吃了酒,誰能吃得消。
阿蓮闔眸想了會,內心將福王裡裡外外罵了一遍,誰家好人沒事喝那麼多酒。醉了就睡覺,沒事來折騰自己,一夜忙了大半夜,不用上朝的嗎
福王什麼時候走的,她都不知道了,好在福王沒有喊她起來伺候更衣。
阿蓮躺了會,適應過來後,喊外面的人。
“白芷、白梨……”
喊出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都啞了。
嗓子肯定是昨夜哭壞了。
一聲過後,外面的人就進來了,白芷滿面喜色,白梨也在笑,阿蓮不用想也知曉這兩人覺得自己被福王睡了,是一件大好事。
確實,通房就是這樣的,男人天天來,證明自己就受寵,在府裡就有地位。若是男人不來了,將你忘了,自己隻比大丫頭的地位高出那麼一點點,日後的日子就很難過。
兩人照舊伺候阿蓮起來,門口桌上擺著上等的衣裳料子,還有幾盒首飾。
白芷高興地說:“福王說這是宮裡的賞賜,府裡隻您一位,所以都給您了,您不曉得,青煙青霞氣得臉色都青了,眼睛巴巴地看著,看著也沒有用,這是福王給您的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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