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要敢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,那就要承擔相應的政治責任。”
“就我所知,吳書記那邊,在洪州還是想做一點實事的。”
“不會由著有人亂來的。”
“李叔,你還是先專心做眼前的事情。”
“現在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嗎?”
“沒有發生的事情,不用過度擔心。”
李朋飛點點頭,也沒有多說什麼。
等到要走的時候,李朋飛卻發現李青沒有動身。
李青道:“老爸,我想和杜總,單獨說兩句話。”
李朋飛看了杜玉峰一眼,直接離開了。
杜玉峰看辦公室隻有李青了,便站起來,要上前去攬李青的腰。
李青一擰身躲開,氣呼呼地坐到另一邊。
杜玉峰厚著臉皮坐近過去,“你聽我解釋。”
“你解釋吧,我聽著!”李青雙手抱胸,看著杜玉峰。
杜玉峰張了張嘴,發現自己好像沒法解釋。
他和許夢溪事實上,已經發生過關係了。
再如何解釋,都逃不出這個事實。
所謂的解釋,無非就是‘欺騙’或‘抵死不認’。
杜玉峰卻不想這樣對待李青。
李青已經不要名份地和自己在一起了,
自己再去說謊,那是在徹底破壞兩人之間的信任。
李青見杜玉峰張了張嘴,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氣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“這麼說,你們真的那個了?”李青道。
杜玉峰沉默著沒有說話。
李青抓起手包,就要離開。
杜玉峰連忙上前,把李青緊緊地抱住。
李青反嘴就是一咬,咬在杜玉峰的肩頭。
杜玉峰吃痛,可是也隻能受著。
李青咬到最後,自己反而不捨得了。
鬆開嘴,怒罵道:“你是不是,是個女人,你就想上?”
杜玉峰心知昨晚自己確實太沖動了。
也知道,確實是許夢溪長在他的審美上。
自己心裡又不討厭許夢溪。
再加上許夢溪也主動。
歸根結底,他確實是定力不夠,褲腰帶太鬆。
杜玉峰不解釋,隻是默默地吻乾李青臉上的淚痕。
李青道:“你為什麼會喜歡她?她就是一個長嘴婆。”
“之前,她還一個勁的說你的壞話,我提醒過你多少次了?”
“你是怎麼說的?你說不可能。”
“可是,你看看,你看看,你都乾什麼了?”
“不可能變成了可能。”
“你怎麼就和她睡到一起去了?”
“這才幾天,你們就到一起了。”
“”
李青越說越來氣。
杜玉峰知道自己再不開口,李青就要進入‘自毀’程式了。
“許夢溪,我談不上喜歡!也沒什麼感情。畢竟隻接觸了短短幾天。”
“同時,我對她,好像也討厭不起來。”
李青恨恨地從杜玉峰的懷裡掙脫出來。
“都是藉口,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。”
“你們男人,都是先上,上完之後,再考慮是不是要繼續。”
“什麼喜歡討厭,都是廢話。”
杜玉峰不想反駁,因為,李青說的是事實。
李青看杜玉峰沉默不語。
心知自己嚴格意義上來說,並沒有管他的資格。
想了又想,心中雖然氣苦,又不免為他開脫。
“不許你把她當女朋友,不許你和她正常交往,更不許你娶她。”
“一切高於我的待遇,你都不許給她。如果你給她,那我們就完了。”
說罷,李青再也不理睬杜玉峰的阻攔,繞過杜玉峰,直接摔門走了。
女人有時候,會有一種奇怪的心理。
自己得不到的,也不希望别人得到。
李青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。
另一邊,杜玉峰現在,隻感到頭痛。
對於許夢溪,他實在是沒有準備好。
這事,要怪,就隻能怪他自己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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