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玉峰說道:“什麼前提!”
吳若蘭道:“你不僅要抓住程半安的弱點,把他轉移出去的錢弄回來。”
“還必須把天安集團的麻煩,給我平穩落地!”
“隻要你能做到,無論什麼條件,我都同意。”
杜玉峰道:“你不如讓我去死。或者你直接拒絕,我還好受些!”
吳若蘭道:“怎麼?怕了?怕自己做不到?”
杜玉峰心中一氣,咬牙沉住道:“你也不要用什麼激將法。”
“書記是覺得我有處理這樣一件大事的能力,對嗎?”
吳若蘭道:“我一直認為,你缺少的是做大事的機會,而不是能力。”
杜玉峰一愣,沒想到吳若蘭對自己的評價這麼高。
“書記還真看得起我!”
吳若蘭又道:“真正看不起你的人,隻有你自己。”
杜玉峰道:“不是,書記。你把這麼大的事交給我處理,你就不怕我弄砸了?”
吳若蘭道:“做砸了有我,怪不到你頭上。這樣你都會怕?我就要重新審視你了。”
“我不是怕”杜玉峰道。
“那是什麼?”吳若蘭問道。
杜玉峰摸了摸鼻子,“那我試試?”
吳若蘭道:“不要說試試這種話。是一定要完成,必須要完成。”
“這沒什麼條件好講。”
“我到省裡,省裡的領導也隻會提要求,不會給你講條件。”
“你如果想更進一步,這是必須要有的素質。”
“你以為當領導很容易?你還想不想進步?”
杜玉峰道:“好吧,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組織上的信任?”
“感謝吳書記給我這樣的鍛鍊機會?”
吳若蘭道:“不用謝,把事情做好,就是對組織最大的回報!”
杜玉峰無語了,自己說的是反話,吳若蘭就直接認領了。
杜玉峰想了想道:“名不正,言不順!真讓我去做,也可以。”
“書記,你得給我個名分。”
吳若蘭道:“這個不需你說,其他的,你還有什麼想法沒有?”
“沒有的話,你就直接開始做吧。有事,再和我彙報。”
杜玉峰掛了吳若蘭的電話後,怎麼想,都覺得自己好像上了大當。
天安集團的事情,絕對沒有那麼容易平穩落地。
就算能把程半安轉移出去的錢給弄回來,
這也僅僅是完成了一小步。
程半安為什麼要轉移資金?
如果天安集團一直在盈利,而且能週轉的開,他需要這麼做嗎?
正是因為程半安,發現自己無法經營了,所以才會想著法子要轉移資產。
所以,天安集團的問題,不僅僅是錢的問題,而且還涉及到管理的問題。
這個才是大問題。
如果管理的問題不解決,再多的錢放進去,也是無底洞。
特麼的,這就是一個巨大的坑啊。
杜玉峰僅僅隻是想一想,就覺得頭大。
看來,還得從程半安的身上著手。
不把程半安擺平,這事情根本沒有辦法進行下去。
可擺平程半安,又談何容易?
自己手裡,有什麼牌面可以壓程半安一頭呢?
沒有。
杜玉峰很不喜歡這種不確定的感覺。
可是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可以想。
隻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沒有辦法的時候:等待!或者才是最好的辦法。
杜玉峰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,把程隨心騙回國後,繼續,把魏惠妹給騙回國。
可是,魏惠妹,並不是那種不經世事的人。
當杜玉峰故技重施,仍舊以程半安的病情入手,想把魏惠妹騙回國時。
魏惠妹立刻就覺察出不對勁。
不是聲音不對,也不是人不對。
是杜玉峰的思維方式與真正的程半安,有很大的不同。
幾個問題下來,魏惠妹就覺出不對勁來。
杜玉峰沒辦法,隻好以程隨心已經回國,相脅。
魏惠妹隻有一句道:“如果你對我是心存歹意的,那麼我就不該順從你的意思。”
“我不管你是誰,如果你對我的家人不利,那麼下一刻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“一千萬能不能買到你的命?不行就兩千萬,一個億。”
“我估計,五百萬都用不到,就有大把的人,想拿下你的命。”
“所以,你對我女兒最好好一點。”
“不然,你會知道一個女人絕望之後,是如何瘋狂的。”
靠,
想騙魏惠妹,居然反被魏惠妹給威脅了。
這女人,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!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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