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到我的把柄罷了,怎麼他還想上天啊!”
張陽冷冷地道:“猜的倒也不錯。”
“隻是你可能低估了周小天這種人的下限。”
“我告訴你吧。給你‘霸王水’,讓你給女人下藥,那都是幌子。”
杜玉峰全身一緊,車速都降慢了不少。
張陽接著道:“周小天,僅僅隻是要你和那個女人,單獨出來,就行了。”
“他要控製的是你們兩個人。”
“下藥這種事,你不乾,他也有辦法變成是你乾的。”
“當然,你主動乾,那就更好。”
“而且,周小天已經安排了至少兩個人,準備把那個女人給乾了。”
“到時候,那兩個人乾的事情,都會變成是你指使的。”
“你在市委的名聲,不好,是事實。”
“你被人告過強J,也是事實。”
“到時候,姓許的女人,都弄不清,到底是不是你指使。”
“你想想,那個時候,你會是什麼處境吧!”
杜玉峰道:“周小天安排人,要輪J許夢溪?”
張陽道:“很奇怪嗎?”
“不把女人搞崩潰,不把事情的影響搞足夠大。”
“他怎麼收服你這頭獅子?”
“按周小天最開始的設想,是要直接把那女人搞死搞殘的。”
“到時候,直接做出一個無頭的公案出來,逼你低頭。”
“一切不利於你的證據,都在他手裡。”
“你那時還能翻到天上去嗎?”
“不聽話,他就直接送你去坐牢。”
“到時候,還要讓你身敗名裂,永遠翻不了身。”
杜玉峰渾身震了一下。
他想到過周小天會用下作的手段來控製他。
卻沒有想過,周小天為了控製他,甚至對許夢溪動過殺心。
這人太可怕了。
這樣的周小天,簡直比那個‘粗鄙’的周衙內,更有危害。
張陽道:“周小天現在,會不會仍然這麼做,我不知道。”
“如果你願意賭他會大發慈悲,那你儘管去賭。”
“反正我知道,你現在不收拾周小天,那就要任由周小天擺佈。”
“而且,天安集團的坑有多大,你我都心中有數。”
“你要是被周小天給控製了,最後你肯定是炮灰。”
“他們吸乾了天安集團的血之後,就是你登場背鍋的時候了。”
“你信不信?”
杜玉峰知道張陽說的是對的。
可是,他不能順著張陽的口風往下說。
“小九哥,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?”
張陽直接說道:“狡猾!”
杜玉峰一愣,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評價他狡猾的。
張陽道:“你很貪心,卻又很膽小;你有時乾脆,有時卻很糾結。”
“你敢在陳氏三兄弟面前膽大包天的去找羅天留下來的包。”
“膽大,機警,聰明,有血氣。”
“同時,你又膽小到,不敢光明正大的和别人硬碰硬。”
“從對待周小天的事情上,就可以看得出來。”
“你整個人就是擰巴的。”
“在我看來,你是屬狐狸的。”
“狡猾!”
杜玉峰苦笑道:“狐狸?哈哈。”
張陽道:“我問你一件事情!”
“羅天藏的證據,那把藏了三爺秘密的鑰匙。”
“現在,是不是,就在你手上?”
杜玉峰的手猛地用力,手掌緊緊的握死了方向盤。
同時,卻又強迫自己,放鬆下來。
張陽在杜玉峰的身後,自然看不到杜玉峰的這些變化。
張陽隻是自顧自地說道:“你不用否認。”
“我說你狡猾,這就是你狡猾的地方!”
“那把假鑰匙,確實是我從包裡找出來的。”
“我雖然用蠻力撕開了夾層,可是你拆開夾層的那個開口,卻沒逃過我的眼睛。”
“小七那小子的性格,我瞭解的很。”
“他是不會把鑰匙塞在包的夾層裡的。”
“對小七來說,那簡直就是多此一舉。”
“小七寧願會把包藏的更嚴實一點。”
“而不是費勁在包上面,再動什麼手腳。”
“這類事情,隻有像你這樣狡猾類型的人,才會想得出來。”
“我當時雖然被你騙過了。”
“可是我回來後一想,那鑰匙肯定是被你掉了包。”
“所以,那把鑰匙一定在你手中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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