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,我感覺,我配不上你。”
“在你面前,我的很多想法,都很幼稚,可笑。”
吳若蘭連忙道:“不要這麼想!”
“想法簡單,沒有關係,這個可以曆練。”
“唯有心,是很難改變的。”
“做事的源頭,都是從那顆心開始的。”
“你的心在哪,事業就在哪!”
“以我的判斷來看,你的心,很好。”
杜玉峰很感激吳若蘭這麼說。
輕輕地把吳若蘭攬在懷裡,用力抱緊她。
吳若蘭此刻沒有了剛才那種指點江山的氣勢。
溫順的靠在杜玉峰的懷中,沒有去在意路人的目光。
杜玉峰的嘴,貼在吳若蘭的耳畔,輕聲地道:“走,我們回酒店。”
吳若蘭全身一顫道:“不要,我們再逛逛吧?”
杜玉峰根本不聽吳若蘭那略帶哀求的語氣。
伸手攔停了一輛車,連推帶扯的把吳若蘭帶上了車。
急匆匆地到了房間,吳若蘭又說要先去洗個澡。
可是,杜玉峰已經等不及了。
他要證明一點:儘管在政治上,他很嫩。
但是,某些方面,他還是很成熟的。
男人,可以接受女人的指點;
可是,在指點之後。
男人還是要找補回來。
不然,陰陽不會平衡。
誰要說,這樣做,格局終究小了。
隨你怎麼說,小就小吧。
杜玉峰必須要找回一場。
吳若蘭被剝的跟小雞崽似的,顫抖著縮進被子下面道:“能不能放過我?”
杜玉峰一邊脫自己的衣服,一邊搖頭道:“辯論賽的規則是,你發過言了。”
“現在該我發言了。”
吳若蘭輕咬著嘴唇,手裡抓緊著被子道:“我認輸!可以嗎?”
杜玉峰道:“不行,我還沒喊‘繳槍不殺’之前,不準投降。”
吳若蘭見杜玉峰是一定要找回場子。
就知道自己逃不脫了。
儘管已經吃飽了,此時,吳若蘭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桌了。
生活總是這樣。
有時候,會餓好幾天,沒有東西吃。
有時候,又酒局紮堆,趕場也要喝。
吳若蘭道:“那,你慢點,輕點。”
杜玉峰愛惜地道:“放心!”
兩人的房間,在第99層。
身處高層最大的好處,就是不用拉窗簾。
兩人就在繁星的閃映之下,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靈魂升騰。
壓抑的聲音,在不可抑製的時候,嘶喊起來。
兩人的神魂,合併在一起,糾纏中不斷躍升。
最後,衝破這高樓的禁錮,騰空而起。
激射進這滿天的星空中,
與天地糾纏在一起,
與星光混和在一起,
從此,不分你我。
一夜貪歡的結果就是:吳若蘭打破了常規。
第二天早上,還在昏昏沉沉地睡覺。
杜玉峰倒是七點就醒了,先去餐廳吃了早飯,又帶了食物回來。
吃飯回來,吳若蘭還是不想起床。
杜玉峰照顧著吳若蘭在床上吃了一些。
吳若蘭在床上吃著東西,
並不感到高興。
此刻她是十分生氣的。
原因是,昨晚杜玉峰太貪婪了。
她已經極力的阻止了,可是杜玉峰卻不管不顧。
導致她今天行動不便。
她下午還要與朋友見面,真要是走路都彆扭,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話。
幸好,休息了一上午,吳若蘭也漸漸地緩了過來。
情況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嚴重。
看杜玉峰還在偷笑,吳若蘭就恨不能踢死他。
不過,踢是不可能踢的。
因為,踢腿就要用力,現在用力是自己受罪。
中午,兩人專門找了一間網評不錯的湯粉店吃粉。
據說,這家店是本地,三巨頭之一的特色潮汕粉店。
等湯粉上桌,果然味道清香,湯汁鮮美。
正適合他們這種大量運動後,補補身子的人吃。
兩人吃的開心。
飯後,又在蓮花山附近,市民中心,圖書館一些地方轉了轉。
深市的公共建築,很有特色,規劃上也很新穎。
總體上看過去,大氣中透著開放創新的氣息。
相比較而言,洪州市的建築就顯得古樸,沒有朝氣。
逛到下午兩點,吳若蘭先去了南山和朋友見面。
杜玉峰自己回酒店拿行李。
航班定在晚上七點,這樣十點前就可以回到洪州。
不影響第二天上班。
兩人約好在機場碰面,吳若蘭幾乎是卡著點,六點半才趕到機場。
杜玉峰推著行李箱,守在檢票口。
卻看到一個女人陪著吳若蘭,一起出現。
杜玉峰猜,這女人就是吳若蘭的同學。
‘不是不把自己介紹給她同學嗎?這是唱的哪一齣?’
杜玉峰被打了個措手不及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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