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戚溪的瘋是從戚家一直瘋到了江氏,鬨出了一樁笑話。
江銘川接到秘書的電話,剛回公館的時候,客廳早已一片狼藉。
“先生。”保姆見到江銘川回來,連忙給他打了一個招呼。
“砰”的一聲,又是一個花瓶被戚溪砸在地上。
聲音響起,江銘川太陽穴跳了好幾下。
“你還知道回來啊?”戚溪看向江銘川,她冷諷了一句。
江銘川脫下外套,招呼保姆一聲,“你先去忙。”
保姆連忙接過外套,轉身離開。
戚溪繞過花瓶,她走到江銘川面前,一把抓住了江銘川的胳膊,質問道,“你是不是又去找沈落初了?”
聲音帶了幾分篤定,連帶著面部表情也帶了幾分歇斯底裡。
“是不是?”戚溪問。
江銘川笑了,他眸光落在戚溪身上,淡漠到近乎殘忍,他道,“就算我真的去找她了,跟你又有什麼關係?”
從和她結婚開始,他就明確說過,他不可能在喜歡她,是她死皮賴臉要嫁給他,所以,就算他現在真的和其他女人拉扯在一起,那有如何?
話化成了一把利刀一下刺入心口。
戚溪聽聞,她瞬間愣在原地,呆呆地看著江銘川,像是完全不相信一般,好半天,她才找回一點聲音,“你在說什麼啊?”
她要的不是這個答案。
“少給我發瘋。”江銘川無視戚溪的話,他直接從她手中抽回手,看著她,他冷笑一聲,一下伸手掐住了戚溪的下巴。
他的力道很大,像是要將她的下頜骨捏碎一般。
戚溪疼的眼眶一紅,沒有掙脫,她像是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一般,眼神空洞地看著江銘川。
接著,她就從江銘川口中聽到,“否則,被怪我不客氣。”
似在警告,更像是在刮骨,刮的是戚溪的骨頭。
沒有等戚溪反應過來,江銘川一把甩開了她。
身體失了重心,戚溪踉蹌地後退了好幾步,等到她緩過神來,下意識地想要站穩的時候,身體的慣性卻讓她一下跪在了一堆瓷器碎片裡。
鋒利的瓷器碎片就這一下紮破戚溪的手心,鮮血透過傷口滲出,身邊的人喊了一聲,“太太。”
話落,鈍痛就這一下突襲了戚溪的全身,她恍惚地回過神來,抬眸朝江銘川看去。
視線交彙的這一瞬間,一抹厭惡從江銘川眼底滑過,毫不遮掩,那模樣像是看螻蟻一般。
他隻神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便毫不憐惜地轉身離開。
可真狠啊!
戚溪見此,她心口瞬間漫上了一抹輕諷。
“太太。”保姆連忙上前將摔在碎片裡的戚溪扶起來,想要把她送到沙發上休息的時候。
“鬆手。”戚溪就這一下從保姆手中抽回手,她踉蹌地撐著沙發,朝江銘川看去,喊了他一聲,“江銘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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