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顯的,就是想要借傅景深和江銘川的這一層關係,來引起江銘川的注意力。
這話,江銘川沒法反駁,畢竟,在他印象裡,沈落初是真的喜歡他,喜歡到可以完全放棄自尊和前途。
如此情況下,她又怎麼可能輕易地把自己的心交付給其他人,對方還是他的死對頭,傅景深。
她要真的這樣做了,對得起他嗎?
想到此,江銘川堵在心口的石頭,瞬間緩衝了不少,他似有所思了一會兒後,端起酒杯,喝了一口清酒,問道,“是嗎?”
“放心,沈落初這麼喜歡你,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。”齊霄肯定地說了一句。
江銘川聽聞,他也沒有反駁,隻沉默地放下了酒杯,在說了一句,“可是,她和傅景深領證了。”
“隻是領證而已。”齊霄說,“像傅景深那樣的人和家庭,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地接受沈落初?”
反正,他不相信。
江銘川沒有反駁,他隻沉默地看著桌上的酒杯。
齊霄見此,他繼續道,“放心,沈落初和傅景深他們肯定長久不了,我敢肯定,不出半個月,沈落初就會回來找你。”
江銘川聽到這話,他看向齊霄。
齊霄肯定地點了一下頭,“信我,向她這樣的女人和家庭,我看多了。”
沈落初離不開江銘川,齊霄知道。
江銘川隻看了齊霄一眼,便收回眸光,起身離開。
齊霄見此,他連忙站起來,追上了江銘川的步伐,“銘川哥,你信我。”
*
沈落初乾脆地拒絕沈母,這個結果是傅景深沒有想到的。
“真的不去嗎?”傅景深看向沈落初,他試探地問了一句。
沈落初回的乾脆,“不需要。”
她既然已經決定要把江銘川從她世界割除,就不會在回頭。
傅景深聽聞,他微微挑眉,倒也沒繼續問下去,他“嗯”了一聲。
沈落初收回眸光,繼續忙著手頭上的工作。
夜裡,餐桌上。
沈母掛斷了齊霄的電話,她有些忐忑地詢問,“真的不管嗎?”
“你要是真想管,你去,我不去。”沈落初回了沈母一句。
沈母啞然,她看向傅景深,有些尷尬地笑了笑。
傅景深看到此,他一笑,一副完全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的樣子。
他很自然地給沈母盛了一碗雞湯,“阿姨,這是我熬的雞湯,你先嚐嘗,試試味道如何?”
沈母看著傅景深遞過來的雞湯,她連忙接過,“傅總,你客氣了。”
以往江銘川到她們這裡來的時候,基本都是她們伺候江銘川,那像現在這樣,傅景深不但不讓她們伺候就算了,還主動下廚做飯,甚至給她盛湯。
為此,沈母有些受寵若驚。
“應該的。”傅景深回,“畢竟,您是落初的母親,而現在我和落初結婚了,我身為落初的丈夫,孝順您是應該的。”
聽到這話,沈落初幾乎是下意識地看向傅景深,見傅景深一臉認真的樣子,她心口顫了一下。
感覺傅景深有些不對勁,但,具體是那裡不對勁,她又有點說不上來。
恍然間,她又想起了一句古話,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。
所以……
“傅總,說的對。”一旁的沈母連忙點了一下頭,打斷了沈落初的思緒。
沈落初想了一下,她收回眸光。
傅景深卻在這時,一下伸手握住沈落初的手。
十指相扣。
沈落初微微一愣。
沈母試探詢問,“傅總,你們現在既然已經結婚了,那接下來?”
“阿姨,以後叫我景深就行。”傅景深回了沈母。
沈母點頭應了一聲。
傅景深繼續道,“我打算讓落初搬到我那邊去住。”
沈落初聽聞,她瞬間回過神來,看向傅景深,下意識地喊了他一聲,“傅景深。”
“可以啊!”沈母當即點頭如蒜搗,“我沒意見。”
“媽。”沈落初下意識地喊了沈母一聲。
“聽傅總的。”沈母直接招呼沈落初一聲。
“謝謝,阿姨。”傅景深握緊沈落初的手,看向沈母,他認真地回了一句。
沈落初:“……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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